“不,不用,我自己来。我说了我没什么事的,我还可以走路!”
泥人语气有些冲,他说着就要推开刘爷爷扶着他的手。
受伤的腿一个踉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倾。
刘爷爷赶忙扶好他,对犁歌说:“乖孙女去拿张凳子来,我先给他的腿冲干净了,在让你奶拿些伤药来……家里还有绷带没?”
“还有。”
犁歌应着,出了房间门。
没多久,是刘奶奶拿着凳子和伤药绷带来的。
泥人眼波暗淡无光,任由刘爷爷给他的腿冲水,上药。
末了,刘爷爷怕他洗澡的时候碰到,特意给他架了腿。
等泥人注意到的时候,刘爷爷已经退出了房间,走时还贴心地给他放了热水,关了浴室门。
泥人:“……”
他不是瘸了啊喂!
他的裤子已经被剪开了,脱的时候也没费多少力气,倒是被架起的腿僵硬笔直费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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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爷爷刘奶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等他们出来后,犁歌才迎了上去问道。
“今天不是去田里收割了嘛,好巧不巧的收割机陷进泥里了,大伙一直在拉它出来,本来好好的,不想一头又给陷进去了,我和你奶就在另一头拉着,这差点就给砸到我们脑袋去了。要不是这小伙子推了我们一把,怕是要去医院了。”
“不过这小伙子也受了伤,好在不严重。”
“短时间内不要多走路,过个十天半月的就好了。”
刘爷爷说着有些庆幸,像是想起来什么,“哦,忘了小伙子没有衣服穿了,我给他拿一件去。”
刘奶奶这时候笑着说:“你哪儿还能记得起自己的衣服放在哪儿?我去。”
犁歌:“……”
懂了。
要好好对这位恩人就是了。
然而等犁歌看到从房间里出来的严邢时,整个人都发懵了。
刘爷爷刘奶奶也有些诧异,“你不是我家孙女的同学吗?”
严邢穿着刘爷爷年轻时候没舍得丢的旧衣服,深灰色的衬衣和一条短裤的结合把他的体型完美的衬托出来,一双大长腿暴露在空气中,莫名的有种格外的撩人的味道。
不乖巧的水珠从湿漉漉的黑发上掉落到他精美的锁骨处,他扫了一眼,抬手就用毛巾擦了。
那张显得有些稚嫩又充满了攻击性的俊美脸庞带了些许刚洗完澡后的红晕。
那一双厉眸还存着未散尽的水气,一股无害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的出场让两个老人都看呆了。
犁歌看着他擦头发的毛巾,瞳孔不可思议的缩了缩,“……那是我的毛巾。”
“啊?”
严邢被架着的脚轻轻放着,他侧着一半的身子靠在墙上,用一只腿站着。
听到犁歌的话,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颇有些不好意思的露出一抹腼腆的微笑,“我不知道,就用了,不好意思啊。喏,还给你?”
“……不了。”犁歌抿了抿唇,“你用着吧。”
“哦。”
严邢还真不客气,继续用毛巾擦头发。
“刘奶奶、刘爷爷先去洗澡吧。”
犁歌有些看不下去,朝厨房那里去了,“我把晚饭热一热,你们洗好澡出来就能吃了。”
刘奶奶不同意,要去厨房热饭,被犁歌拒绝了。
不得已只能和刘爷爷一起去洗澡。
严邢擦完头,一蹦一跳的跟着犁歌进了厨房,“小胖妞你做的饭菜可真香!这味道,还在屋外就闻得到了。”
严邢贪婪的闻着空气中的香味,肚子毫无意外的打了几个响雷,“……我饿了。”
“出去等,很快就能吃了。”
犁歌往炕上丢了一把稻草,里头的饭菜已经热乎了。
严邢笑着,“没想到小胖妞你还挺贤惠的。”
“不知道谁以后有这个福气能把你给娶到手呢?”
他说这着话,语气里满满的森森然,有些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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