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智障!
就没见过连自己的孩子都能不敢相信的人的存在。
“假的。”
时墨慌张不已,“不是,犁歌儿我不是怀疑孩子不是我的!”
因为她身上除了他以前留下的味道,就没有其他男性的味道了。
“不要靠近我。”
犁歌说着,往美美人鱼后走去,对那两条抓着美人鱼后的鲛人说道:“放开。”
时墨游动的鱼尾顿了顿,有些心虚的瞪着那两条不知所措的鲛人,“没听到你们王后说的话!?”
鲛人闻言,鱼尾一摆,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
美人鱼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犁歌,“你过来干什么!?我和你父王努力了一年多就是为了能让你有个安稳日子……”
“我知道。”犁歌打断道,“我知道的。”
可是,她又不是石头打得心,面对你们不求回报的帮助,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你和父亲放心,他不会伤害我的,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小鲛人。”
犁歌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没了当初的嫌恶,却还是很嫌弃。
“犁歌儿,跟我回家!”时墨已经等不及要将犁歌接走了,“你现在还怀着小宝宝,不能在外头久待,回去给你好好安胎。”
他说着,将犁歌小心翼翼的抱住,往来时的地方回去了。
犁歌被带走的时候依旧是面瘫着脸,没有变化。
安静得有些过分。
一直回到被侵犯过的地方时,犁歌才挣扎了起来,“我不喜欢这里,我不要在这里!”
温温软软的声音里全是尖锐,带着坚持抗拒。
时墨掩去眼中的阴霾,亲了亲她的脸,“乖,不喜欢这里,咱们明天再换,现在……”
他说着,伸手想要去扯开她身上的龙绡裙。
被犁歌躲开了,“时墨,我并不喜欢你,你清楚的,不要逼我。”
时墨苍白的唇越发的白了,“犁歌儿,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我只想要你的喜欢而已,为什么不能给我?”
犁歌皱了皱眉,“不喜欢就不喜欢,你做再多的事也没有用。”
她劝他道,“你再找一个喜欢的女孩子吧。咱们不可能的。”
“不可能!”
就此,两人谈崩了。
犁歌又过上了被安排着养胎的事宜。
不过,她也习惯了这种相当于囚禁的生活,因此,她越发的安静了,像个精美的瓷娃娃。
每天都很乖巧,看得时墨每天都在心满意足当中,“犁歌儿,起来喝粥了,我特意做的,你尝尝看?”
犁歌又像个听话的瓷娃娃,乖巧的张开口等着他投喂。
时墨却耐不住被诱惑,低头就给了她一个炙热如火的舌吻。
犁歌僵了僵身子,狠狠推开他,“我说过不要再碰我的。”
时墨被推开后显得很可怜,“犁歌儿,不碰你,我会死的,而且我已经好久没碰你了,除了……”
他顿了顿,连声音都低哑成谜,“……咱们的第一次……”
犁歌:“……”你现在可以去死了,真的。
她没有再理会他发骚,拿起他特意做的粥,喝完后又躺了回去睡。
时墨看了看她缩成一团的身子,又看了看空空的碗。
被单方面的冷战了。
一连几天,无论时墨跟犁歌说什么,犁歌都没有跟他说话。
时墨没有办法,只能乖乖的认错,“犁歌儿我错了,你不要生气,我保证不碰你了。”
“好不好?”
他话是这样说的,嘴唇却不自觉的轻轻啄了啄她的唇。
犁歌:“……”呵呵。
真是为难你说这样的话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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