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歌觉得这应该是她这辈子遇到的最尴尬的一件事了。
她干笑着,“谢谢阿姨还有班长这两天的照顾了。那什么,我爸妈那边肯定急了,我就先回去了哈……”
说着,并不给莫妈妈和莫玖言反应的机会,冲出了莫玖言的小公寓。
“……”
莫妈妈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自家儿子的脸色,忐忑道,“……这,儿子啊,妈妈是不是惹祸了?”
莫玖言垂头想了想,出声道,“妈,你先回去。”
“那我这儿媳妇……”还有望吗?
莫玖言长年不变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似乎在满意自家妈妈对犁歌的称呼。
他淡淡地点头,“嗯。”
回到自己公寓犁歌轻轻松了一口气,拿出手机,“喂,妈妈,我今天回去住哦。”
也不管电话那头的妈妈如何,就挂了电话。
不是她不想解释,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昏迷了两天,老妈和老爸肯定知道了她在夏令营里发生的事了。
她得想想待会儿怎么跟便宜父母说。
然而。
等她回到家,家里什么人都没有。
请来做家务的阿姨还乐呵呵的跟她说她爹她妈还没回来。
犁歌:“……”
她可能到了一个假的身体,遇到了假的父母。
“铃铃――”
犁歌接了电话,“妈妈。”
另一头的宫母听到犁歌的声音后,轻轻的笑出了声,“歌儿,刚刚妈妈在聚会,没听到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想爸爸妈妈了?”
犁歌面无表情的摇头,意识到宫母也看不到,说道:“没有。妈妈,你和爸爸好好谈工作。我今天回家住。”
温温软软的声音里还带了点心虚。
好在宫母没有听出来,又跟她聊了会天,这才挂了电话。
犁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疑惑。
她摔倒痛晕过去的事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呢?
“系哥?”
她叫道。
脑海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丁点儿回响。
犁歌皱着眉,又喊了一次,“系哥?”
依旧没有回应。
犁歌:“……”有点想自家统娃了。
――分割线――
莫玖言手里提着一个背包,嘴角噙着一抹不轻易被发现的微笑,伸出一只分外好看的手往犁歌的门铃按去。
“铃铃――”
“铃铃――”
门铃响了许久,莫玖言的嘴角也渐渐抿起,变成一条直线。
周围的空气慢慢变得稀薄,像是下一秒就能让人窒息。
黝黑的眸子犹如寒潭,暗潮汹涌。
“啧。”
寂静的走廊里突兀响起的一声轻啧,随着一声清脆的开门声被淹没。
只见莫玖言不知何时拿着一把钥匙,打开了犁歌的公寓的门。
“啪嗒――”
整个公寓亮如白昼。
他巡视了一圈,整个公寓既安静又没人气,很显然,他要找的女孩跑了。
莫玖言抿唇,默默地呆了一会儿。
他没有动作,一动不动。
低垂着头颅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没多久,他才微抬起头,一双狭长的眸子眯着,透着一股不知名的危险。
他转身出了门。
随着一声清脆的关门声,静静的走廊里传出了一道极轻的呢喃。
“真是不乖呐……”
带着极力的压抑,无形之中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压迫感。
第二日。
“犁歌。”
犁歌刚出门就被狂奔而来的男主厉扬叫住了。
“犁歌,你还好吗?那天听到你摔进水里,痛晕了的消息之后,我就赶回来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厉扬小心翼翼的抓着犁歌软乎乎的小手,语气带着浓烈担忧和心疼。
原本阳光帅气的俊脸愣是被眼底下的乌青拉低了几分颜值。
犁歌暖心的笑了笑,摇摇头,“我没事。”
厉扬得到她的肯定回答,松了口气,他问道,“是宫伯伯派人接你去医院了吗?”
犁歌心中一紧,有些迟疑的看着他,她也有些好奇她出了事,居然没有闹出大事。
不是她自恋,而是这具身体的身份在这里。
事实却是她爸妈根本不知道她痛晕过的事,说要保护她的男主虽然急,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摔倒的事情。
这证明了学校那边也没什么动作。
犁歌眉头一皱,意识到自己可能会白白痛晕,而伤害她的人正在逍遥法外的情况。
她怒了。
虽说她怼了那些同学,对她有点怨气完全没关系。
可被她怼的人员里赵丽是不在的,她就想不通了,赵丽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害她?
“犁歌,犁歌?”
耳边传来厉扬疑惑的声音,犁歌回过神来。
“啊?嗯嗯。”
“那就好,我回来的时候,都没找到你,担心了好几天,打宫伯伯的电话都被占线着。”
厉扬边解释边拉着犁歌往前走,“走吧,两天没上课了,这班主任肯定要叨叨了。”
语气充满了无奈,好似班主任真的会叨叨他一天一样。
犁歌被他这一逗,破功笑出了声。
原本不爽的心情也一洗而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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