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某个方向的时候还忐忑了一下,“会所根据沈小先生的要求已经给鱼鱼最好的营养仓里了。”
“外界暂时还不能进去,怕细菌感染,为了保护鱼鱼咱们只能在外头看看了。”
张先生提前说了这话,就怕犁歌等会儿没忍住。
毕竟家属的不理智随时可能会发作,还是得提前预防。
“滴滴――”
“滴滴――”
红色警戒在整个金属长廊响起,声音紧急又迫人。
“糟了!”
本来还挺安静的金属长廊那一瞬间涌出许多工作人员。
让犁歌疑惑的是他们去的方向尽然是他们身后。
“犁歌儿啊,你快跟我到安全的区域去!”
张先生显得格外的紧张,说着就要拉犁歌的手,想将她带去安全的区域。
他的手刚要碰上她的手腕,就痛苦的尖叫出口,“啊!”
犁歌懵了,看着他突然蜷缩的手,“怎么了?”
我啥也没干哦。
你别是要碰瓷吧?
张先生面容稍微有些扭曲,怕吓到人,他硬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没事些,安慰她道,“没,没事儿……”
他可能不知道,这样子让他的面容更加的狰狞了。
犁歌:“……哦,那张叔叔这是?”
不等他张口再说句话,工作人员涌进去的位置就传过来了一阵鬼哭狼嚎。
紧接着,是一道又沉又闷的脚步声。
“哒――”
“哒――”
随之而来的还有那道莫名有些熟悉的精神力。
受到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四周好像都寂静下来。
张先生的视线猛地定在前方,脸上痛苦的表情都忘记收回。
男人低垂着头,军帽盖住了那头细碎的短发,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看到他冷白而光洁的下巴和随时都在透着一股凉薄的紧抿着的薄唇。
军衣修饰下的身体精瘦而强壮,在军裤的勾勒下的长腿格外的吸引人的视线。
犁歌似有所感,抬头望过去。
前方的男人也缓缓抬头,一双桃花眼深邃暗沉,像是忍到极致,他眼尾红得吓人,锐利又戾气。
他周身都弥漫着强烈的压抑感,可怖且迫人。
那种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可怕气息。
像是要吃人。
犁歌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你……”
她的声音似乎吸引了他的注意,男人的视线全都聚在了她身上。
他薄唇轻轻一碰,她听到他低沉好听的嗓音,“过来。”
犁歌清楚他现在情况可能有些不太美妙,走到他旁边,顺便解释了一句,“我过来看看鱼鱼。”
待走近了,才小声的跟他说,“你的精神力又暴动了。”
都这样了,居然能忍到现在。
犁歌佩服的看着他,“需不需要帮忙?”
话刚落下,她的精神力就不受控制的跑出来。
她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你居然强行……”
沈煕尧低头看着她,伸手握住她的肩,带着她走向他出来的房间。
冰冷的金属门机械的缓缓合上。
“呼――”
急促的呼吸声在冰冷的长廊和被丢出来的工作人员的背景下衬得格外的突出。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张先生的视线,他才得以呼吸。
他狰狞的面容正常些许,完好的手不知该捂心口,还是该捂受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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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歌面无表情的给坐椅子上的人安抚精神力。
“差不多了。”
“你别太过分啊!”
“快放开我的精神力!”
男人强有力的手紧绷着,他摁住她想离开的身子,“再等会儿……”
沙哑而磁性的声音闷闷地从他口中传出来。
他埋首在她颈窝处,声音的脉动震得她脖子微痒。
犁歌被迫坐在他腿上,精神力都被强行勾出来了。
现在他也不给她收回去。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犁歌再好的脾气也没了,她开始试着收回精神力。
很快察觉的沈煕尧抬手就在她后脖子处碰了碰,像是安抚她,“好了。”
他放过了她的精神力,让她轻松的收回去。
“下次别这样。”
犁歌站起身,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该不该骂一骂他。
可精神力暴动又特殊得可怕。
最后,她只能警告的说一句。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沈煕尧跟着起身,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反而公事公办的开口,“鱼鱼情况稳定,你暂时还看不了它。”
“有要看它的心思,还不如趁早拿到主系统那边的补偿机制。”
犁歌:“……”
长得特好看一人,偏偏长了一张恶毒的嘴。
到最后,犁歌也没看到心心念念的鱼鱼。
反而被沈煕尧“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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