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珊一把抓过犁歌,将她当成人质,“殊遇哥哥,她有什么好的?!我陪在你身边十几年,我就离开你一年的时间!这个狐狸精就把你勾引走了!”
“我不甘心!”
颜殊遇:“……贝珊,你有病就去治!咱们就见过几次面,要不是你老往我面前凑,我连你是谁都不想知道!”
“放了白犁歌!”
贝珊手里拿着一把枪,刚要摇头,一直抓着的犁歌突然紧闭双眼往下掉。
她的一双眼瞪得老大,“我没伤害她!”
“白犁歌!”
颜殊遇大吼一声,将贝珊大力推开,一双凤眸猩红无比。
“贝珊,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贝珊跌坐在地,不敢相信的看着颜殊遇抱着犁歌离开的画面。
“为什么!?”
“啊!”
医院。
“病人无生命特征,确诊为正常死亡。”
听到这个消息的颜殊遇无法接受,揪着医生的衣领,疯狂的大吼着。
“不可能!不可能!她才几岁!不可能会正常死亡的!不可能的!”
医生擦了擦不存在的虚汗,“这,可就是这么个情况啊!请病人家属节哀,冷静点啊?”
颜殊遇松开了医生的衣领,脚步艰难的一步一步朝病房里走去。
他浑身冰冷,动作有些麻木。
抱住犁歌冰冷的身子,久久不曾动过。
……
白苗和颜父得到犁歌死了的消息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天了。
回国之后,来到医院的白苗更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昏了过去。
“白阿姨,你放心,我会让害死白犁歌的人受到惩罚的!”
白苗清醒后,就听到了这句话,眼中恨意乍现,“是谁!是谁害了我的歌儿!?我要他死!要他死啊!”
“好。”
颜殊遇没在管白苗多狰狞的表情,他轻轻的应着。从医院里出去了。
……
贝珊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离开了自己的家中。
她全身都被绑着,而在暗处的颜殊遇俊美的容颜充满了狰狞和疯狂。
一双凤眸更是猩红冰冷。
令人深觉可怖。
她异常平静地看着在黑暗处的颜殊遇,“我没有碰过白犁歌,更没有杀她!”
“呵呵……”颜殊遇阴森的轻笑着,“我知道啊,可是要不是你把她带走,她就不会离开我了!”
贝珊抖着身子,发狂的尖叫着,“她自己说过要等一天,她才会乖乖的去死的!我没杀她!”
“她是自己要死的!自己要死的!”
她轻喃着。
她知道颜殊遇不会放过她了,癫疯的重复着同一句话。
深夜,尖叫,斑驳的痕迹,洒落在地上晕开的血迹,利器在肉中切割的细声,像是一道华美的乐音,窸窸窣窣的消失在空气中。
软风里隐隐的带了点猩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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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里,灰白的墓碑上被晕染出一片暗沉。
空中飘来若有若无的女人隐忍的啼哭。
颜父叹息着,“苗儿,走吧。”
“都是我!要不是我说什么要害了歌儿的人死,殊遇就不会去杀人,更不会自杀了!”
“是我害了殊遇啊!”
颜父心里越发难受,可他不能哭,“苗儿,咱们把臭小子和犁歌儿葬在一起了,那臭小子很满足了呢。”
白苗点着头,“是啊,他们俩兄妹关系那么好。一定会开心的。”
颜父:“……”
他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看着墓碑上方的照片。
那是那天婚礼上,犁歌被颜殊遇强迫一起拍的合照。
俩人还穿着漂亮的礼服,看起来般配的很。
里头的颜殊遇更是笑得一脸满足和阳光。
他看了看伤心的白苗,终究是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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