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宫门外长跪不起恳请皇帝唐清恩准自己和萱阳郡主和离,两个年幼的孩子苦劝无果便也只能哭成了一团。
萱阳郡主神思恍惚的回到了公主府和长公主求助,有的东西她可以丢可以不要,可不能别人反过来不要她,这样的结果以她的骄傲实在是接受不了,也正印证了一句话,人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可是……太迟了。
长公主和唐清一贯都没有什么交情,往日里她身为姑姑也没有怎么照顾自家的这个侄子,原本想要韬光养晦过着宗亲的日子也就罢了,可为了女儿,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入宫和唐清求个恩典,只要唐清不允准,驸马和郡主是压根不可能和离的。
唐清和蔼可亲地接待了自家的这个姑母,然后在她泪眼汪汪开口的当口,他将密报得来的萱阳郡主一次次大胆的言辞和发泄之语丢到了长公主的面前。
长公主惊得面无人色,她不单单震惊于自家女儿的胆大妄为,在仆人面前的口无遮拦,更恐惧于唐清这份情报能力,连自家女儿随口说的一些话他都能知道,整个京城中,还有什么是这个皇帝所不能查到的所不能知道的。
她没有想过抵赖,自家的女儿自己了解,何况唐清身为一个帝王,又何须和她玩弄这种污蔑的手段。
所谓震慑,那就是在别人本已经脆弱的心理上再加上重重的一击,让人毫无抵抗之力,长公主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在面对萱阳郡主期盼的神情时,她只能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好自为之吧。”
萱阳郡主和驸马和离的消息在京中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萱阳郡主平日里就是嚣张跋扈惯了,哪怕如今先帝驾崩,新皇登基,她也不改往日里的做派依旧把自己当成公主一般的耀武扬威,早就惹恼了不少人,如今得知她如此吃瘪,不少人都幸灾乐祸,更是十分高兴看到她的倒霉。
而就在此时,又有人刻意告诉了萱阳郡主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这个勾引了驸马的女人其实是成王妃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曾经萱阳郡主对她的不敬。
却原来成王妃便是原来的太子妃,当初她满心以为自己会是未来的一国皇后,因此整日里便高高早上,早就谁也不放在眼里,偏偏萱阳郡主和她完全是一路货色,因此两人从以前开始就从来都不对盘,针尖对麦芒的彼此都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甚至后来当她从太子妃变成了普通的皇子妃后,萱阳郡主还刻意的奚落了她一番,毕竟就身份上来说,一个普通的皇子妃和太子妃可完全不是一回事,即使如今太子被封亲王,可对一个曾经有望成为皇后的人来说,这不是恩典而几乎是等同屈辱了。
这就是借刀杀人,唐清其实并没有做什么,他知道成王妃的目的,于是便推波助澜替她找到了合适的人选,而对于萱阳郡主他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让这个外室的消息及时地传到了她的耳中,又让成王妃的谋算也大白于她的眼前罢了。
总算萱阳郡主这次似乎是学乖了,再也没有冲动的直接上门去理论一个没有证据的事情,而是背地里阴暗地找了几个江湖高手,然后在打听清楚成王妃回娘家府邸探亲的路上,狠狠地让人拦住轿子当街轻薄羞辱了她一番。
虽然只是一些言辞和行动上的轻薄,可对堂堂王妃来说还是了不得的大事,对寻常女人来说,几乎可以算是污点了,毕竟众目睽睽之下,那几个亡命之徒仗着身手过人居然三两下的打到了侍卫们,胆大的直接冲上了花轿撕扯起了王妃的衣服,甚至大喇喇地亲上了她的脸蛋。
成王妃当场就吓得昏了过去,侍女们连番尖叫,谁也想不到就在天子脚下,京城重兵之下,这几个盗贼都敢如此放肆,偏偏这些个盗贼见好就收,在京城侍卫们冲来的当口便立即撤退了,简直是来去如风,迅捷如闪电。
当然,他们敢如此做除了本身身手过人之外,也是因为萱阳郡主担保他们来去无忧,因此,在有心人看到他们是入了长公主府邸后,顿时就将消息捅入了大理寺。成王虽然如今只是王爵,可他毕竟曾经是太子,他的正妃受辱所有宗亲都不可能善罢甘休,于是就在官兵们上门到长公主府拿人的时候,这几个高手再度大摇大摆地用绝顶轻功在众人的头顶离开了。
如此更加作实了幕后黑手……若非有人庇护,这些恶贼怎可能在长公主府住上这么多天?
萱阳郡主一时间被处在了风尖浪口被舆论不断地谴责,而此刻这些高手们却正恭敬地在唐清的面前躬身告退,这些人其实都是大内暗卫高手,不过是故意伪装成江湖盗匪被萱阳郡主所用罢了,原本以他们来去如风的本事就算是夜里偷偷潜入成王府都不是难事,可唐清就是要让这个曾经的太子妃在众人乃至民众面前颜面尽失。
曾经的她有多自以为是,今日的她就有多凄惨卑贱,其实以她的遭遇若是换成普通的贵妇人,清白有失又有损皇室颜面的情况下只怕早就一根白绫自我了断了,可她不同,身为皇太后母族张家的女子,她怎么也不可能被人逼着自尽,但是去家庙清修却是避免不了了,只是张家毕竟还有些能量,能够查得出始作俑者是萱阳郡主,自然也就不会轻易地善罢甘休。
不久,唐清在皇太后的要求下,不得不"勉为其难"的褫夺了萱阳的郡主封号,从此以后她哪怕还是长公主之女,却也不再是宗亲贵女,这对萱阳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可……她该怪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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