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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出了酒馆,倚在墙边,慢慢揉了揉自己发痛的额角。
转头,却看到旁边有个刚见不久的人--秦骁。他阴郁、苍白的半面脸侧在阴影下,月亮的光晕更是一刻都不为他驻足或停留。小臂处的线条被包裹,他漫不经心地碾灭了指腹滚烫的蓝烟,覆盖在他眼底的深深处。
这不禁让菲洛打了个冷颤,但还是疑惑地问了一句:“...你也在?”
秦骁闻声望去,盯着女孩的嘴唇久久不放,她的唇色淡而病态,像是熟透的蜜果般黏腻潮湿。他的眼神黏在了对方的嘴唇上舍不得移开,在思考着咬破那颗浆果是否能挤出水来。
“我在这又怎样?”他先是回答了菲洛问题,随后慢慢地靠近,主动伸向了腰间的皮带道,“我的裤子好像脏了,你要不要换?”
菲洛不自觉地后退,琥珀色的眼瞳微动,光影里投下一场廊桥遗梦。呼吸里附庸着玫瑰香氛,随即轻且慢地开口:“秦先生,注意分寸.”
没想到秦骁不但不管,反而把她抵在墙上,酒精上头,脸颊通红,“从了小爷,你们菲家或者SJY绝对能更进一步..”
她又重复了一遍:“秦先生,注意分寸.”
秦骁挑眉,突然用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头凑近她的颈脖,贪婪的吸.吮着她的体香,“但这可由不得你.”
菲洛不语,濒临窒息的恐惧感阻塞住她的喉管,淤青的痕迹自回忆中复生,藤蔓般牵扯住她的小臂、腰腹、以及脖颈。失去自由的手指像是画中被抽离的静物那样沉重,咚、咚的砸在心口。眼白处慢慢涂朱,血冷是一瞬间的事情。
“秦骁.”唇角被她的牙齿碾痛下一块碎肉,玉兰般的脸庞已经添染上青红的颜色,如水般蔓延。如果硬要比喻的话,用美艳过人的水鬼一词更为恰当。
她又从牙齿里挤出一句话:“你要是学不会尊重人,可以再好好回去和你哥哥姐姐学学.”
说完,暴力地抽出被秦骁攥住的手腕,骨节近乎被撑得变形,苍白至死。她一步步后退,在离秦骁有个安全距离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可秦骁倒大笑起来,菲洛偏激怪异的举止被他理解为羞愤,就像乖巧的小猫也会被人激得毛立起。薄薄的嘴唇轻轻一挑,他的脑内已经出现了许多yin.乱的想象,“声音挺勾人,活应该不错吧.”
“尊重人嘛..我的哥哥姐姐都不会,不如你教教我?”
菲洛努力扯扯嘴角,笑容像是一张描摹完好的人像那样牢牢地贴在脸上。可指甲已经掐到肉里,以痛觉为抵押保持着近乎假面的礼貌。
“我不会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也希望秦先生能为你们集团有所考虑.这事传出去,名声差的是你们秦家,而不是我们菲家.”
他耸耸肩,热切的眼神里像能浸出蜜来似的,“虽然你瞧不上,但我还是很乐意,并且很想做你的学生.我会很合格的,在关于爱的方面.”说罢,识相地捡起自己的外套便往酒馆走回包间,生怕又惹恼了菲洛,临进门时欢快地吹了个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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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句
“我们坠落 破碎 掉入深渊.”
我最近会勤更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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