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坐下后,润玉扬手给自己也变了小榻,比东华的略高一些,使他正好直视东华:“帝君,可否给我解释一番?”
明明润玉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东华却觉得心尖抖了两抖,到了嘴边的措辞又咽了回去,再修饰一番才拿了出来,详细的解释了妙义慧明境与渺落的事情。
润玉语气平淡,似乎在和东华讨论天气一般:“帝君上次重伤,便是渺落所为?”
看东华点头,润玉继续问道:“如帝君所言,浊兮日渐增多,缈落修为也日益强横?”
东华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也没否认,又点了点头。
润玉深吸了一口气,轻柔一笑:“若是我今日不来,明日帝君是带着理由的重伤来见我?还是毫无理由的重伤?”
东华连忙否认道:“玉儿,你来妙义慧明境太过危险,我不放心......”
润玉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的话:“帝君事事思虑周全,不像润玉这般万事不担心。我在此谢过帝君了。
东华自然不会认为润玉真的在道谢,伸手去勾润玉的指尖:“玉儿?”
润玉斜睨了东华的手一眼,快要碰上来时猛地抽开了手,偏偏脸上还挂着笑意。
东华的手扑了空,但他并未放弃,手上虚晃了一招,还是得偿所愿:“玉儿,我不是存心隐瞒,可我受不住你有半点闪失。”
润玉闷闷地斜了东华一眼,拨开了他的手,眼尾红染:“那我就能受得住?”
东华小心翼翼地坐在润玉身边,看润玉没有抗拒还得寸进尺的抚上润玉的背部,安慰道:“玉儿莫气,我保证绝无下次。”
润玉吸了吸气,抬头凝视着东华:“当真?”
东华好不容易哄好了润玉,自然是信誓旦旦:“十年后,玉儿可与我同来妙义慧明境,否则我便任凭玉儿处置。”
东华紧了紧手臂,思付着妙义慧明境中哪里比较安全,到时就让玉儿在那里观望。
润玉不知道东华的打算,心口的郁气散了一半,但语气还是有些不善:“伤到了哪里?”
东华撩起宽大的衣袖,露出胳膊上可怖的伤口,道道皮肉外翻,有的还在汩汩的冒着热血。
润玉欲言又止,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东华鼓励道:“这里并无旁人,玉儿尽管畅所欲言。”
东华满心欢喜的等着润玉的关心之语,结果只听到冷冷的一句“看帝君无知无觉,想必伤口几近愈合,倒是润玉多此一问。”
东华忙挤出了几声咳嗽,看了一眼伤处,凝视着润玉:“我已落得如此田地,玉儿要撒手不管?”
润玉只觉这场面略有些眼熟,想了片刻,更是郎心似铁,毫不动摇不说,还掀起了旧账:“帝君如实告知,上次在梵音谷,伤势究竟如何?”
东华身形不自觉的塌了些许,难得有些心虚:“玉儿不是替我召了医官,伤势正如医官所说。”
见东华模棱两可,润玉若有所思,危险的眯了眯眼:“那,医官所言与帝君对我所言,可否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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