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
这是月谭最直观的感受。
雪色天鹅吻由于作用的可怕,是不能够直接服用的,所以只能碾成汁液进行药浴。
而月谭已经在这由雪色天鹅吻汁液调和而来的药浴里浸泡了半宿,月关一直门外蹲守。
真的很疼,很难受!月谭能感觉到雪色天鹅吻的汁液在无形之中渗入自己的身体,那种不断扩大自己身体毒素细菌的感觉真的特别难受。
月谭能感觉到自己身上从一开始密密麻麻的刺痒,到慢慢的如同被上千只蚂蚁噬咬感觉的转变,而且这绝不是终点。筋脉仿佛一寸寸的被身体里浅藏着的,被汁液刺激激发出的毒素吞噬。这种感觉比她吸收魂环还要痛苦百倍千倍。
现在支撑着月谭的,不仅仅是武魂释放下,那种柔和气息的治愈;更多的,是她骨子里天生的要强与倔强。
她从不向任何人低头,包括她自己。
时间过得真的好慢啊,不只有泡在药浴里的月谭这么想。门外的菊斗罗月关从月谭开始浸泡药浴开始就一直在来回的焦急踱步,哪怕是鬼斗罗鬼魅要他休息一下,哪怕是喝个水他也不肯。
“老鬼,你说会不会出什么事啊!毕竟小昙花使用的不是一般的药草汁水,那是魔鬼之花‘雪色天鹅吻’啊,我怎么可能放得下心来。”
越说月关越着急,就差跳起来。看着这个样子的月关,鬼魅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强硬的搂住他,环抱着他坐下。
也可能是感受到鬼魅强硬动作下的担忧,月关也发现自己的不妥,就顺着鬼魅的怀抱坐了下来,可是眼睛里依然是满满的担忧。
“老鬼……”
“不要担心,小月是个有数的孩子,而且教皇冕下也是同意了的,这说明教皇冕下对小月的行为是有信心的。”
鬼魅轻轻抚摸月关柔顺的长发,不断安抚着自己的菊花关。
“啊!”
月谭现在已经到了一个感觉的临界点,此刻的疼痛几乎已经快麻痹了她的全身,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鬼魅好不容易才哄好的月关一听到声音,又坐不住了,连鬼魅拉也不管用。同时,已经吸收好仙草药效,得到了莫大惊喜的胡列娜和焱也赶了过来。
“菊叔,鬼叔,月月为什么会发出这么痛苦的声音?”
“对啊,小坛子为什么声音这么痛苦?”
刚刚好赶上听见月谭呻吟声的胡列娜和焱赶忙问到一旁的菊鬼斗罗。
可现在的月关哪里有心思和胡列娜解释那么多,现在的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屋内不知生死动静的小昙花。
还是鬼魅替焦急的胡列娜和焱做了解释。
刚刚说完,鬼魅就发现,这两只小的也加入了自家月关的‘坐立不安’大军之中。
唉!
“丫头,你可千万好好的啊!”
鬼魅望着屋内,平静的面容下,却藏着一颗不断祈祷一切顺利的心。
终究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他说不担心也全都是假的,可这么多焦急的人里,总得有一个人要冷静清醒着啊。
筋脉在‘雪色天鹅吻’汁液的作用下,不断的重复破裂与复原这一过程。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快要把月谭逼疯。她的嘴唇被咬的鲜血淋漓,双目紧闭,不断的控制自己调息。虽然过程痛苦,但显然,结果是好的。
月谭右手上盛放的武魂,随着浸泡时间的推移,渐渐开始发生变化。
原本明黄的花蕊开始透着一股淡淡的猩红色;原本洁白如雪泛着冰蓝色光芒的花瓣逐渐变得透明;冰晶似的花瓣里,开始流淌着肉眼可见的淡金色流光。
那么矛盾,却又那么契合。
作者:为后面的魂技做准备。
月谭:真疼啊!快疼死了!
月关:心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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