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宾天,是以后妃无子嗣者尽皆陪葬,是名为朝天女。
太子荣王年幼,各方势力追相争夺,其中以宦官肖铎最为强劲。
公主尔玉,年芳豆蔻 诸君欲捧幼主上位。
……
尔玉:“肖铎”
她只是微微开口,眼尾带着一抹猩红,身上穿的很是单薄,碎发散落在腰间,一举一动都是万般风情,这与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似乎是不该的。
肖铎近日良多事宜,连回院子也是极晚的了,他才是开门 就听见了暗处的声音,就是抬眸看过去,红烛摇曳 尔玉坐在床上 十分乖巧。
肖铎:“公主怎会在此?”
他侧眸看了外面暗处,最终还是把门关上了,深夜里这简直寂静的不成样子,似乎连喘息声都被放大了,尔玉赤足走在地上,一步一步向肖铎走去,然后走到了他面前,轻轻抱住了他。
被抱住的肖铎僵硬了身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于他这个位置的,不得不多想几分,这尔玉到底是想做什么,又或者,是不是被那些臣子派来他身边使美人计的。
尔玉:“求你…疼我。”
她是抱着肖铎,在他胸口吐着暖气,声音中满是魅惑,足以勾的人心痒痒的。
听着尔玉的话,他是就作势要推开面前女子,可尔玉抱的很紧,他能感受到面前女子是何等的紧张,冷厉的眸中第一次出现了旁的神情,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女子,尔玉抬头去看了他。
肖铎:“公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只是睁着眸子看肖铎,一块碎发从面上垂下,肖铎伸出手,将那头发旁拨了,她微微退了退 似乎有些害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夜里寒,而冷冽受冷颤的。
肖铎:“奴才是宦官,公主知道么?”
尔玉不说话,肖铎也没有继续的举动,他脱下了身上的斗篷,然后就是套在了尔玉身上,直接就是把她打昏了下去,扶着怀中香软的女生,他只是摇了摇头。
肖铎把尔玉横放在了床上,他自己就是坐在床榻上,摸着手里的玉扳指,身旁的女生呼吸逐渐缓慢了,他也就只是坐着,好像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丝毫不在意身边的女生。
横竖都是睡不着的了,这院子就像是虎狼窝,只有活下去的人 才有资格掌权。
明刀暗箭,在名利场上那么多人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全然都是不在乎,这些年里 干的是刀尖上舔血的买卖,人是早已麻木了的。
……
他撇眸看向了红烛,直接就是吹灭了,然后就这样坐着到了天亮,又是去上了早朝,看着那些“忠臣”是又能整出什么花样来。
连床上的女生是都全然没有放在心上,昭定司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那些人也没本事把人安排进他的卧房。
尔玉醒的时候是迷迷糊糊的,她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身上盖着的被子上是陌生的气息,她想起来了…昨日…立刻掀开了被子,结果看见身上并没有想象中的痕迹,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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