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尔玉生气,十五不再说话了,只是脚下的功夫愈发的快速了,尔玉看着后面即将射出来的箭,心中一紧,看了看无名指上的戒指,最后大拇指和食指成圆,放在嘴里吹了一哨响。
乌泱泱的一大片压了下来,挡在了中间,弓箭手即便射出箭也是被鸟尽数挡了,一串下来是穿了5、6只鸟。
尔玉眸子看着那些模糊的人影,随后两个人是跳出了昭定司中,落在巷子里才是叹了一口气,抬眸看了周围场景,尔玉拉着十五 然后是去了一家灯笼铺,进入铺子里,店主是邀了尔玉去后院。
“主子,可是有什么指示?”
尔玉:“纸笔,还有 你们什么时候给王叔送灯笼纸?”
那店主是去取了纸币来,唯独答复上有些模棱两可了。
“宫里的那位看人严,王爷被软禁起来了,一时半会儿怕是送不过去信了。”
听见这话,尔玉是皱着眉 眸中带了一抹深邃,全然没有方才在昭定司的谨小慎微。
尔玉:“呵,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她挑了挑眉,还是如是写了下去,挥挥洒洒写了一串信出来,又用特殊的汁水沾写了另外一封信,等到墨水干了,她是两封信一起放进了信封里。
尔玉:“那就闹,让王叔闹一通。”
尔玉:“草包王爷,灯笼王爷,看看他被皇嫂逼的毫无尊严,皇室能有什么脸面。”
店主不敢说话,是向尔玉接过了这封信,点了火漆在信封上烙印了。
十五从腰间拿出了荷包,交给了店主,随后店主就是恭敬退下了。
屋子内就他两个人坐着,尔玉是良久没有说话,在剩余的纸张上 用墨水勾画了一个图案,只知道这图案很复杂,但却是看不明白的,十五看着 然后心下一惊 直接就是把纸揉成了一团。
“公主,不可以。”
尔玉眉目清秀,看着十五 像是啐满了毒药的蛇一般冷血无情,十五是摇了摇头,也不为此感到疑惑,显然的是已经熟悉接受了。
尔玉:“十五,我等那个老东西死不是一年两年了,荣王年幼 稚子上位 这是我们的好机会啊。”
她接着又是提笔去勾勒画,十五抢过来了毛笔,尔玉只是伸出手去要,声音清冷的不成样子,就好像她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一般,全然没有方才乃至昨夜的小意。
“公主,十五不是要拦您。”
“荣王是先帝唯一皇子,若这时候诡幽台唱反调 无疑会成为昭定司和内阁的公敌。”
“这样举动,实在不妥。”
说罢,十五就是硬生生的跪了下去,声音在尔玉耳畔回响,她想着十五的话 是点了点头,下位走到十五跟前扶起了他。
尔玉:“此事,是孤思虑不周。”
尔玉:“十五,你做的很好。”
手才是碰到十五,他就又是缩了缩,尔玉将一切收进眸中,然后又是往前进了一步,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然后扶起来了十五。
尔玉:“肖铎最后是说,长公主?”
她朱唇轻启,咬重了“长公主”三个字,老东西去世后,荣王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她这个独女是该敬一声长公主的,可是啊…谁不知道啊,公主尔玉不得龙心,五岁就和母妃呼延氏深居冷宫。
这一来二去的,整整11年。
不知道是不是老东西作孽多,天收的恶人,竟只有她和荣王两个子嗣,临了临了,叫她混个长公主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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