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清讲课很认真,他说 长公主是他见过最聪慧的人,而尔玉想说,要是他和自己一样,从小在冷宫卷生卷死,他会比自己更厉害的。
肖铎的办事效率很快,凤台由礼部拨钱修建,长公主府也是很快就修缮好了,她入主长公主府后 百合和言欢也是跟着她的,出了宫 她就自在很多了,荣安把安插在福王府的暗线都拔了出来,她是背着所有人进的王府。
摘下斗篷来,然后看着面前正在做灯笼的福王,他似乎也不并不惊讶于尔玉来了,只是示意让她坐下,手里还拿着小刀磨着灯笼来:“凤台想好如何筹办了么?”
她只是自讽笑了笑:“王叔,凤台如何能筹办,你我心知肚明,我今日来 是为荣王。”
“荣王?说来,你是荣王的姐姐,应该还没有见过他吧,走 我们去见他,日后也是为我们谋个好处。”慕容高巩起身就是要向外面走去,尔玉轻轻笑一下 然后抬眼去看着福王:“王叔,昭定司指望着荣王、南苑王和皇后也指望着荣王,荣王的权不是我们的权,尔玉怎敢赌啊。”
她从怀中拿出来了纸张,是一封被拦截下来的信,京城内他们的人抄录了一份,然后又给放飞了出去,她打开了信,然后就是念了起来,第二封信是荣安懿旨上的内容。
“看看,大家都忍不住要动手了。”尔玉面上带着笑容,在蜡烛的摇曳下显得有些匪夷所思,她的这一张脸是很精致的 可是再看 却是觉得有些可怕。
慕容高巩看完了这两封信,面上没有神色变化,他只是再看着尔玉,只是看着尔玉 :“你的想法是?”
“处决后患,荣王 必死不可”她眼里满是坚毅,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了,慕容高巩就看着尔玉,他有些恍惚了,似乎是想从她面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王叔,只有你我掌权,才是属于你我的权利,如果荣王出了什么意外,名义上能继承大统的只有我,先帝唯一在世的子嗣,或者是你,先帝唯一在世的兄弟。”
她摸上了那个灯笼,然后是看着灯笼就开始把玩上了,她眼角的那一颗泪痣有些平添媚态,再是把玩灯笼,更加显得是贵气十足,美人在骨是如此了。
福王心中猜忌,“尔玉,你我认识8年了,王叔觉得,好像从来没有看透过你一样。”
听着这话,她也是并没有施加掩饰,嘴角勾起笑容,然后看着慕容高巩:“王叔,只要你对得起尔玉,尔玉这辈子都是王叔的一把刀,我活了16年,前8年想着讨老东西欢心,替母妃改命,后8年想着替母妃报仇,报王叔滴水之恩。”
“在这皇宫里,你我不应该是报团取暖的攀登者、上位者么?”
……
慕容高巩带着尔玉去了偏殿,偏殿内的荣王和十五大眼瞪小眼着,见到福王和尔玉来了,他是连连退后了好几步。
“你,你们想干什么 本宫是太子,你们怎么敢动我”他说话带着孩提的稚嫩,尔玉只是步步逼近了,然后捏上了这小家伙的脸。
“乖一点,你很快就不是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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