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渡边仿佛下定了决心:我拿走了和病毒在一起的A药,并没有一起交给琴酒,那些A药,我用来杀死了我爸爸的同事。秋小姐,就是你给我看的那五个人。
秋此刻看着渡边的眼睛,透过微微反光的气压服的透明面罩,秋看到了一双有光的眼睛,那双眼睛找回了光。
渡边:我拿着实验资料去问他们,他们没有告诉我怎么回事,让我更加认为他们当年做了亏心事,用A药害死了我爸爸。所以我当时被愤怒与仇恨冲昏了头,先支走了他们,又在他们的杯子中放了A药。因为这几粒A药一直在液氮中保存,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失效。我一一拜访了五个人,没有一个人告诉我,于是我用同样的手法把他们都杀了。没想到他们居然是为了保护我,我真是......
秋:渡边,自首吧……
渡边:是的,我要向我爸爸告别,青竹,能带我去亲自看看你说的资料吗?
青竹:嗯,本来我们就是要去的。
秋:既然一切都弄清楚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话音刚落,青竹和马拉斯钦却同时开口了。
青竹:秋,可是琴酒……
马拉斯钦:秋,其实还有一件事情……
安室也一直挂心着琴酒的事情,他正要接着青竹的话说下去,可是马拉斯钦打断了他。
马拉斯钦:加利福尼亚(病毒学家的代号)的病毒,在花国爆发了。
秋叹了口气:我知道,所以你来这里是因为加利福尼亚的病毒?
马拉斯钦:正是这样,我已经向花国报告了这件事情,根据情报,已经有疫苗开始在花国市场售卖了,而因为线索明确,花国很快就查清了疫苗就是来自组织,就像你在新加坡游艇上说的一样,组织要拿这个疫苗赚钱。我来这里是来找疫苗线索的。
秋:这里有疫苗的线索?
马拉斯钦:根据情报是这样的,毕竟日本境内我也不好搜查,就拜托了安室先生。你想想今天琴酒来真的只是取走剩余的A药的吗?
秋:青竹,你是什么时候汇报给BOSSA药剩余的事情的?
青竹:在安排来病毒四部之后。
秋:也就是说,琴酒本来就要来病毒四部,你正好又汇报了A药剩余的事情,于是琴酒今天来顺便取走A药。
安室:对了,秋,而且你说今天跟着琴酒来的并不是伏特加,而是一个没见过的人。
安室就是安室,这个细节他居然还记得。
秋:这应该没什么吧,就是琴酒身边换了个人。
安室:根据我对琴酒的了解,伏特加几乎不会离开琴酒身边。
马拉斯钦:我怀疑琴酒今天来就是来取疫苗的,因为国内的疫苗贩卖商的给那些买疫苗的人标注的售卖日期就在这几天。
秋闭上眼睛沉思着,脑海中,她回忆着从她踏上新加坡游艇那一刻到现在的一切。
琴酒给自己安排回日本邮轮
在游轮上给自己疫苗,但是理由太蹩脚了,立马就引起了自己的怀疑
自己认出了加利福尼亚
阻止加利福尼亚的计划
自己被打晕坠海
琴酒软禁自己并且以BOSS的名义想和自己交往
琴酒坦白事实,加利福尼亚死亡,病毒C1V9的传播并没有被阻止而是通过别的渠道传到了花国
琴酒一周前离开庄园
琴酒放松监管,配置保镖青竹
两天前把自己接到东京麻布区的大平层
安排自己到病毒四部取病毒。
琴酒身边的人不是伏特加换人了。
对于青竹,琴酒不可能不了解,根本就不是站在组织一边的人,只是因为爷爷留在组织有着一份赚钱的工作,却放心让青竹跟着自己。
这里面处处透着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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