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特勒也没出去多久,被护士推回来的时候,安室果真躺在床上睡着了。一夜未眠加上脑子高强度思考,安室真的是感到很疲惫,头一粘床就睡过去了。
查尔特勒没有叫醒安室,护士走后,查尔特勒自己慢慢移到床上,靠着安室躺下了。
安室醒来时,感受到了身边挤着自己的查尔特勒。他转头去看了看,旁边的可人儿胸脯均匀地起伏着似乎睡得正香,病床本就没有多大,两人紧紧挨着,夏天安室本就穿着短袖,隔着查尔特勒一层薄薄的衣服,安室感受到了查尔特勒的体温。重点是安室忽然想起查尔特勒里面什么都没穿….这让安室如何受的住。安室想悄悄起身,但是身旁的查尔特勒忽然翻了个身面朝自己,还摸索着抱住了自己的胳膊,温热的鼻息吹在安室的脖子上,痒痒的。安室一动也不敢动,怕吵醒了查尔特勒,可是又是脖子那吹着气,又是胳膊感受着查尔特勒胸前的柔软,安室感觉越来越热,似乎屋内的空调渐渐失去了作用。好在这个令人难受的局面并没有维持太久,查尔特勒似乎也感觉抱这东西有些热便换了个姿势,然后似乎是醒了。
查尔特勒用胳膊撑着做起身,看向身边的安室,安室也没有掩饰什么,双手撑到了脑后,转头过去对上了查尔特勒的目光。查尔特勒复又挨着安室透躺回了床上。
查尔特勒:你休息好了?
安室开口回应,声音却有些沙哑:休息好了。不过,跟我同床共枕,就这么放心?
查尔特勒:在你公寓和你睡一起的时候我哪里有不放心过?这不是战友相处的很正常的方式吗?我心里把你当战友,自然放心。
安室却猛然起身,一只腿跨到查尔特勒另一侧,双手撑在查尔特勒的两边,附身看向查尔特勒:那你也太不把男人当回事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安室闭上眼睛,仿佛花费了一番力气压抑了自己的情绪,才又翻身下床准备去开门。
查尔特勒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是医生来查房了。也就是例行完公事就离开了。
安室做回那张床边的椅子准备问问查尔特勒昨晚的行动。
安室:还没来得及问你呢,昨晚,为何…..
查尔特勒:你是想问我为何那么做?
安室点了点头。
查尔特勒:因为我不想杀人。
安室:不想杀人?
查尔特勒:我提醒爱尔兰穿了防弹衣,爱尔兰果真被狙击了,因为防弹衣没有当场毙命,当时琴酒看向我,我就知道琴酒想简单直接得让我开枪杀死爱尔兰,对着爱尔兰的脑门来一枪。我不想那么做。
安室:不想杀人?
安室再次重复了一边这句话。
查尔特勒:对,生命是很宝贵的,我是个惜命的人。
安室:那你还那么莽撞地替我挡枪,万一击中了别的地方怎么办!安室突然有些激动。
查尔特勒:你别自作多情,我只不过就是想趁着琴酒发现你正好借机离开那,不用亲手杀爱尔兰罢了,什么替你挡枪。
可安室怎会轻易信查尔特勒的这番言语。
安室没有就挡枪的话题继续下去,而是问道:你打算怎么跟琴酒解释?他现在估计在找你吧。
查尔特勒凭借着对柯南情节的回忆说道:不会,他现在应该是自顾不暇,暂时不会来找我麻烦。
琴酒应该是被柯南好好算计了一番,直升飞机差点坠毁,现在不是自顾不暇是什么?
安室很疑惑:自顾不暇?
查尔特勒: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见查尔特勒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安室打算先继续问别的问题:那你怎么跟琴酒解释,闪存卡怎么处置?
提到闪存卡,查尔特勒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忽然焦急地问道:你没有私自读卡吧?
安室看到查尔特勒的样子被吓了一条,虽然把卡交给了风见打算去解读,但是特地嘱咐了风见等他忙完有空亲自去读卡。
安室摇了摇头回到:没有。
查尔特勒如释重负。
安室:怎么了吗?
查尔特勒:没什么,就是组织常用的伎俩,不知道你加入组织多久了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组织的一些存储设备都需要特定的机器才能读取,随便读取,存储器中隐藏的病毒会迅速销毁存储器的信息,还会暴露读取位置。这是查尔特勒想起了柯南其实拿到了ATPX4869的信息储存器却随意读取导致信息销毁的情节。
安室听到查尔特勒的一番解释也幡然醒悟,幸亏没有私自读取。不过组织的这种手法他倒是真不知道,即使自己加入组织已经三四年了,不过查尔特勒不是新加入组织的吗?怎么对组织比他似乎还要熟悉?
查尔特勒:我不确定这张卡上有没有,但还是小心为妙。
安室:我认识一些计算机高手,要不读卡这件事交给我?
查尔特勒:嗯,没问题。
安室见查尔特勒又丝毫没有犹豫地答应了,心中再次叹息,这女人,怎么对自己在哪方面都没有戒备。
查尔特勒:还有,有事必须和你说清楚,你要是觉得和我当战友不顺你心意就直说,刚刚那算什么阿。
安室豆豆眼,感情这女人的脑回路就是不往男女之事上绕是吧。
下午查尔特勒就自己找了保姆来照顾自己,让安室忙他自己的去了,安室等到保姆来了也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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