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特勒上前想推醒安室透,但是手碰到安室,就感到了他的体温好像有些高,这是……发烧了?她又去摸安室的额头,好像是有些烫。查尔特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把安室透扶到床上,可自己真的劲不大。查尔特勒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可不想像小说里那样,照顾生病的男主顺便来个日久生情,她跟安室透呆的时间越久就越有身份暴露的可能,她已经在高智商安室透面前演了很久的戏了,超级累的!但是她又不能抛下安室透不管,万一这样不管不顾出人命了咋办,发烧烧傻了咋整。看样子他现在是在昏睡。查尔特勒越想越生气,生气安室透为啥这么不爱惜自己,生病了还要自己替他操心。
她还是决定尝试一下叫醒安室,让他自己量个体温,换身衣服,吃个药,看安室透恢复意识能够自己照顾自己了,她立马跑路。
她先是轻声唤了几声安室的名字,见安室没有反应,查尔特勒就大力摇晃安室透,安室透终于迷迷糊糊地醒来,意识模糊,他感到查尔特勒在使劲拉自己,他便艰难地顺着力起身,但他现在浑身无力,刚艰难地撑起身子就靠在了查尔特勒身上,查尔特勒艰难地把安室透拖到了床上。
她唤了几声安室透无果就打算给安室透换衣服。伸手去解安室透的扣子,安室透感觉到了本能的去阻挡,但查尔特勒没有管他,安室透也没有力气和意识去反抗了,他的意识还能知道查尔特勒是想给他换下湿衣服。安室透还穿着昨天去吃西餐时候的西装衬衫和西装裤。查尔特勒一粒一粒地解开安室透衬衫的扣子,费劲地把两只袖子拽下来,然后又脱去安室透的白色背心。从安室透的衣柜里胡乱找了件衣服给他穿上,她翻了半天没找到睡衣,想起这家伙是不是天天裸睡啊。(详见零的日常)她又去解安室的腰带,把裤子袜子通通拽下来扔到一旁。内裤嘛…….就算了。她还去翻出了吹风机用热风档吹干了安室透的头发。半天的折腾给她累的够呛。
安室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种专业健美练出来的夸张的肌肉,是常年锻炼出来的精瘦的肌肉线条,发质是细软发质,和查尔特勒原本的发质是一样的,摸起来很舒服。但是查尔特勒没心情欣赏这些细节,她一心只想赶紧完事赶紧离开。
查尔特勒作为再生医学领域的研究人员还是有基本的医学知识的。量体温后她采取了在她的经验中最有效的措施给安室透降温,又出门买了药给安室透吃,等了几个小时,量着安室透的体温基本维持正常了。查尔特勒拿着所有东西没等安室透醒来就走了。
出门的时候,其实查尔特勒心里一直犯嘀咕,难道昨天下的是小雨?地面干的也太快了吧。
晚上,安室透醒来的时候,最先进入意识的是查尔特勒留在床单和被子上的体香。他起床发现自己的西装已经被挂在阳台上晾着了,走出卧室,家里空无一人,来到洗手间想洗把脸,看到了自己炸毛的发型,苦笑一声。
(没错,这就是赤果果的报复,这是查尔特勒给安室透吹头发的时候故意的。)
手指轻轻触碰着上嘴唇上的那片红肿……他想起了查尔特勒柔软的红唇,她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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