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way to love anything is to realize that it might be lost.
珍爱一切的最好办法是:意识到你可能会失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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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晨很早就到秘境了。只是他完全没想到会和另一班人马碰上。
“好久不见,阿宸~怎么,听雨阁容不下你,又跑到浮空城来了?”为首一人戏谑的看着他:“怎么样,你这是想好要回来了?我随时欢迎啊~”
梓晨看了他良久,末了,面无表情的垂下眼皮:“滚开。”
“怎么啦~别生气嘛~”
“好歹人家也是你哥哥嘛~”
梓晨蓦然抬头,仿佛是被哪个字眼刺激到:“我没有哥哥,请你搞清楚。”
“从我决定离开的那一天起,我就永远都不会再有家人了。”
“现在,要么滚,要么死!”
……
好冷。
唐晓翼拉着凌邪从五楼跳下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水里。好在那河水足够深,也没什么乱石,不然他们早就摔成一摊肉酱了。
只是到底还是有些高度的,两人在河水里短暂的晕厥了一会儿,很快便被冻得清醒过来。
“咳咳……”凌邪呛出一口腥臭的冰冷的水,透过重重叠叠的雨帘寻找着另一个栗色的身影:“喂!唐晓翼你人呢!”
没人理他,本来游在他前面的人影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河面上的浪越发大了起来,大到他不得不潜到水里躲避。浪头过后,凌邪有浮上水面。这一次,河面上不止他一个了。还多了一个快要砸到地上才想起来自己会飞的傻瓜唐九。
“唐九!你家主人呢!”
唐九被水打的狼狈,根本就没听到他的话,甚至没发现河面上还有这么一号人
凌邪深吸一口气,刚准备再喊一声,却突然感觉到腰际搭上了一只冰凉的手,拽的他往下沉了一沉。他在水面扑腾两下稳住身形,一只手伸下去摸索着,然后骤然发力,将一个湿漉漉的人拎出了水面。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凌邪伸手指了指他脸颊右侧的血痕,一直从眼角划下来:“你破相了。”
“……”唐晓翼颇为无语的抹了一把脸上混合的黏腻液体,二话不说扯着凌邪后衣领就跑,勒的某人一噎。
凌邪:“……”我拎你是救你,怎么到你这儿就变成谋杀了!你这是蓄意报复!
唐九这会儿眼神好使了:“老大老大!我在这儿呢!”
几片鸟毛飘飘然落下,其中一片在狂风中盘旋良久,最后不偏不倚落在凌邪头上,成了一撮特立独行的呆毛。
不过凌邪万全没工夫计较它的双标行为,因为他已经看到那个能让唐晓翼选择落荒而逃而不是直接宰掉的东西了。
其实具体是什么他也没看太清楚,只看到了一条铺满银灰色鳞片的大尾巴。如果忽视它那不同寻常的体型,倒是一条挺漂亮的尾巴的。
唐晓翼的手还抓着凌邪的衣领,只不过,现在变成凌邪拽着他来游了。
“能不能游快点。”不用自己出力,唐晓翼乐得自在:“你是脑子里进水了吗,你在水里怎么可能游得过它。快点上岸,白痴。”
凌邪:“……”
艹
你这个……
老子刚刚就该拿你喂鱼!
竹砸:芜湖,今天睡了一个懒觉~
竹砸:今日份奉上~
竹砸:我刚写的剧本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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