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想干什么?” 楚肆云警惕地盯着往弟弟房间走的父亲。丢下书追上去,想了想又掉头把书拿上了。
防身用(?)
“看看你弟。”
他嘴角忍不住想抽。您还知道他是您儿子啊。前天要不是弟弟给他把话全逼出来,他还真以为偶尔他看见床单上有血迹是那个丫头来那玩意时不小心碰到床单了。
“我在旁边看着行吗。”
“随你。”
“你对他那么狠干嘛?”
父亲没搭话。
楚悠熹坐在门口台阶上,看见他们来时没有丝毫意外,剥着橘子:“爸爸,哥哥。”
“你先去吃饭把。”他哄妹妹。
悠熹低低地“哦”了声,起身欲走,又回头拉住父亲:“别生气,可以吗?”语气有几分求的味道。
“行。”
楚悠熹看了眼楚肆云,然后不安地走了。
楚肆云跟在父亲后面,看着父亲坐在弟弟床沿上时,才终于松了口气,现在他可以确定父亲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了。
他看着父亲轻轻摸着弟弟的手,心里一颤。多久没见过他这样对弟弟了?七年?八年?反正很久了。
“他手好凉。”
“我要感觉。”
前天他抱他时碰到他的手,心里吃了一惊,天气很热,他的手却凉得和冰一样。
他感觉。
半个多时辰后,父亲起身准备走,正想将手拿开,发觉楚霄云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他的手。
力气很小,小到甚至可以忽略,他却忽略不了。
似乎还在说什么,凑近去听,只断断续续听到几个词。
哥哥,不要,好疼,我怕。
再铁心石肠的人,也会刹那崩溃,儿子的意识里,会在这种时候抚摸他冰凉的手的人,不是父亲,是哥哥。
想起在他两岁半时的一个寒夜,自己抱着他,就在眼前着窗前看着霜花,身后烛光点点,他们在窗外放烟花,楚霄云在他怀里笑得很开心,后来困了,睡着了,脸上和现在一样安宁,他轻轻握着儿子有些冷的手,小心地放到被窝里。
或许,那是楚霄云最可能记住的一点儿“慈父”的回忆。
但更可能早已忘却。
他下了狠心折磨他,只希望哪一天那个时刻到来时他能毫无顾忌地一走了之,最好永远别回头。
就像,那天他将他的哭声置于身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他。
他要他忘记家的温暖,只有硬起心肠做一个毫不留情的魔鬼。
恨他,必须恨,对,就这样。
可他真没想过折磨死他。
听大儿子愤愤地一字不差背出那段话,挺心寒的。
你们谁顾过我的死活。
你和道我疼晕过去多少次?
是吗,那不如让我找个没人的地方死。
字字扎心,可他也无可奈何,这能说明真的很恨他。他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狠心抽出手,他不能在这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否则前功尽弃。
“我上朝去了,你这几天看着弟弟,醒了就告诉我,别和他说我来过,懂?”
”那我的功课……“
话一出口,他立马检对了一下自己,弟弟重要还是功课重要?
父亲没在意:”这几天不用做。“
父亲出去后不久,三弟小心地进来:“没发生什么事故……呸,故事吧?”
“没,放心。”
你那天真没打二哥?”
“严格来说不小心打到了,但,”他正色道,“我才是被打的好么?”语气里有点儿委屈。
三弟:……我不信,二哥都那样了,你还是被打的?
“那到底发生什么了?”
“哦……我说完你别把咱爸的书房砸了。”
三弟脾气有点儿火爆。
《就一点儿》
“我尽量,”三弟无奈,“要不你把我绑椅子上?”
楚肆云:……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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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实在整不下去了
写得感觉后面有双眼睛盯着我似的,背后发凉
虐瓜哥特么写得很崩
我是不是,太会想了?
什么鬼都扯出来了
写完这三章腿比跑完八百后还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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