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现的地方有些奇怪,是充斥着刺鼻消毒水味儿的医院。
战无棘不喜欢这个地方,生死徘徊的痕迹太过于浓重,
命运交织、起起伏伏,裹挟得人密不透风,
而且总让她想起几位友人曾冰冷的躺在此处,毫无声息的样子。
她边想着边跟随命运之线伸手推开一扇洁白的门,
迎面扑来一股干净好闻的栀子花香,将消毒水的味道冲散了许多。
病床上躺着一位女人,即使在睡梦,她美丽的眉目依旧有着化不开的忧郁烦闷,
和封银沙有七分相似的脸,合该是他的母亲。
战无棘环顾了一圈病房,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整洁温馨,
花瓶中的花也是新鲜的,
想必是那个孩子经常来看望母亲吧。
战无棘环视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封银沙他的身影,
但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了离病床最近的一把椅子上,注视着熟睡中的女人。
封银沙母亲很美,身段也是极其柔美,只是到了腿部,却犹如玉石有损般残缺了,
战无棘将左眼的发丝撩开,深绿色的瞳孔中映着她沉沉浮浮的命运之线,
是因伤退役的芭蕾舞者啊,气质果真难得。
她专心致志观察着,但看到子女线时皱眉,
过于纤细是与孩子之间的交流隔阂、交流甚少造成的,
看来封银沙与母亲之间的关系有些复杂。
她看得正入迷,房门“嘎吱”一声响了,
战无棘被惊醒,抬起头看向来人:
一头雪发的清秀男孩带着震惊的神色盯着战无棘。
封银沙没有想到会在母亲的病房中会出现战争仙子的身影,
而且她眼角的伤疤正直白展露在他面前。
他思绪复杂、有些迟疑地开口:
“无棘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脸是?”
“对于文茜,你有什么想法?”
战无棘依旧单刀直入地开口,淡淡将发丝放下,不做回答。
“她吗?与我一样,是女王的爪牙。”
封银沙自嘲一下,脑中想起黑香菱被困在镜子中的无助样子,不由咬紧了牙,
连战无棘对伤疤不作回答的事抛在了脑后。
“黑香菱她现在很好,不用担心。记得离文茜远一些,她身上情况有些复杂。”
战无棘察觉了封银沙的心不在焉,开口点明了他的焦虑,
“知道了,谢谢无棘姐的提醒。”
封银沙虽然不明白战无棘这样提醒的原因,但还是乖乖应下,
他和文茜本身也确实不太熟悉,对方张扬的模样是他不喜欢的,而且无棘姐这样说肯定要有她的道理。
“你母亲的腿部还有神经残留,我将它们接连起来了,以后多注意锻炼。”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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