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

越妃听言长叹了口气。凌不疑拉着云曦就走了出去：“可宣越两家不睦已久。老乾安王又怎会相信小越侯。”

小越侯看着突然出现的文帝，凌不疑。跌坐在地，一脸震惊的指着越妃：“阿姮，你害我。”

“我这是在害你吗。我分明是在帮你。”

“你好狠的心。”

文帝：“要说狠，也狠不过你小越侯。你老实说。老乾安王，为何而死。”

“老乾安王，救孤城心切。于是亲自率领一队人马。去查看瘴气。可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后来我听他手下彭坤说。老乾安王是因为瘴气中毒。死在了密林中。但是后来我又仔细一想，这瘴气我查过。对人并无伤害。除非是……”

凌不疑：“除非彭坤才是罪魁祸首，是彭坤杀了老乾安王。夺了宣氏兵权。”

文帝百思不解：“那即便于此，也不至孤城城灭。三日之后你们再去。为何这孤城，无力回天呐。”

小越侯：“陛下，此事臣也不知。”

凌不疑眼中含泪：“因为雍王，偷换了军械。”

除了云曦。几人震惊的看着凌不疑。

“本可支撑十日的孤城，到最后连两日也没能撑下去。是你们，因为私心，因为贪念。害死了孤城众多将士。害死了我舅父。”

偷换军械。小越侯抓住了重点，只字不提自己拖延救援：“陛下，冤枉啊陛下。臣虽然当时是在盘算，延迟救援。但是臣心里想过，只要孤城再坚持几日。这援军迟早是会到的。臣虽然有私心，但是从未想过要害死老乾安王。更不可能去，调换军械。陛下，孤城城灭一事。实在是与臣无关。”

凌不疑冲着小越侯吼道：“若非你故意瞒骗，老乾安王怎么会死。如果你及时救援。孤城又如何会破。时至今日，你还觉得自己冤吗。”

望向文帝，越妃。小越侯此刻也是心虚：“律法在此。陛下在此。我小越侯做过的事情。我都认。敢问陛下，臣，能定何罪。”

文帝揉眉，终究是心软了：“朕，念你越氏满门忠烈。仅剩你兄妹二人存活。朕不杀你。但是从今日起，褫夺你的爵位。替朕去守皇陵。”

感觉手微微刺痛。云曦回握住那只手。

越妃抬头看凌不疑浑身散发着冷意。她深知凌不疑性格，赶紧冲文帝道：“陛下，陛下如此优柔寡断的处决。真当令阿姮瞧不起你。”

眼见要坏事。小越侯赶紧文帝不杀之恩。

文帝保证道：“子晟，彭坤一案。朕必会严查。今日天色已晚。你还是与老六在永乐宫好好休息吧。”

文帝走后。越妃眼眶微红的看着凌不疑：“子晟，你可是我为何帮你诈审小越侯。处置小越侯。”

“为越家。为圣上。为天下臣民。”

越妃叹气：“越家有圣上。圣上有臣民。臣民有天下。这些与我何干。我。是为了霍家。为了霍兄。更为了你。凌不疑。我知道。你为了圣上处置我三兄，守皇陵一事心生不满。倘若你觉得。他一人之命。能换回你霍氏全族的性命。我随你去杀。你不去，我去。彭坤，圣上已责令严查。不日便会给你一个交代。我和圣上，都希望你能放下多年心结。安心与諾諾过日子。你也该学着如常人一般生活。替你霍氏全族。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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