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省坐到吴邪对面,让他离开这里。
吴邪果断拒绝,这里的事情与自己息息相关,怎么可能说走就走。他以陈文锦的笔记引诱他三叔交换问题。
吴三省喝了口酒,承认第三盘录像是寄给了他。并且从定主卓玛口中得知是陈文锦在十九年前托她保存,直到三个月前她得到陈文锦通知,将三盘录像带寄出。
吴邪不明白,自己和三叔还有阿宁之前有什么必然联系,才将一盘录像带寄给阿宁。
吴三省告知他另外一盘是小哥的。
这可能是见陈文锦最后的机会,吴三省当然不肯放过。可沙漠雨林状况复杂,需要物资和人力。他知道阿宁一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就让小哥带着盘录像带去找阿宁当做投名状。
吴邪又问起了‘它’,那个陈文锦笔记中,令她无限恐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为了陈文锦的笔记,吴三省拿出他那盘录像带给吴邪看。
录像内容是一段考古队视频,黑暗的电脑屏幕里什么都没有,只能听到众人恐惧的嚷嚷着“它又来了。”
吴邪听着电脑中传来的号角声,想到了长白山云顶天宫青铜门的号角声与视频中的一样。
难道考古队进了青铜门?
该告诉的都告诉了,吴三省蹲到吴邪面前:“文锦的日记呢,该给我看了吧。”
吴邪抬起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吴三省:“看可以,但现在不行。我把日记落在外面的营地里了。要不等我出去的时候再给你看。”
这下吴三省还有什么不懂的:“你诈我?”
“三叔。”吴邪冲着吴三省伸出一个大拇指,“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吴三省双眼一咪,嘴角上扬:“行,你小子跟三叔我也学了不少本事。”
他拍了一下地面站起身走向蛇蜕外边,背对吴邪的时候他笑的一脸欣慰,竖了大拇指。
好小子,那些路没白带他走。
拖把偷了食物逃跑,被黑瞎子拿着探路时弄死野鸡脖子幼崽吓了个半死,他转身想跑就看到解雨臣拿着伸缩棍对着他的脸,他赶紧举起双手,手电筒都掉在了地上。
看着走到他面前的黑眼镜拿着一条白不次次的小蛇,拖把吓得双膝跪地,说话都带着哭腔:“花儿爷,黑爷。我就是个打工的,我不想死。我,我是真的害怕。求你们放我走吧。我,我想回家。”
这话给二人都整无奈了。
黑眼镜把手放在拖把带了帽子的脑袋上,叹了口气:“我们是真想放你走,但是你这不行啊拖把。就你这样的,出去一旦遇到野鸡脖子。那就一个字,死——”
说着他拿小野鸡脖子在拖把面前晃悠几下,成功把人吓哭。
他侧身面像解雨臣伸出一根手指:“我出一万,赌他活不出一公里。”
解雨臣用伸缩棍将面前的手摁下去,五根手指:“两万,五百米。”
“五万,我赌他五米都出不去。”看完瓜子儿直播的叔侄大戏,听到嚎叫的云曦赶来凑热闹。
一直旁观没有出声的白泽也插上一脚:“十万,赌他一米都出不去。”
他低头看着跪地的拖把,嘴角上扬:“毕竟这可是野鸡脖盯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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