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天

……

——回到家——

刚走到炼狱家门口，你和杏寿郎就看到槙寿郎在寻找你们。似是感觉到你们的气息，他锐利如鹰的眼神扫向你们，带着一抹探究的意味。接着，就看见他大步向着你们走来。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一声不吭就都跑了，留下千寿郎在那里哭。很麻烦的知不知道！”

说到这，槙寿郎好像想起了什么，额头处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杏寿郎的笑容随着这句话凝固在了脸上。

“对不起，父亲大人。我现在就去…”

“不用了，我已经都弄好了，吃饭吧。”

……

——吃完饭——

槙寿郎跪坐在你们对面，脸上神情严肃。

“天颂的伤已经好了吧？”

“是的，炼狱先生！”

槙寿郎点点头，接着低头沉思了会。而就在你都等累的时候，他抬头，冷不丁地开头道：

“按你的性格，你去学水呼怎样？”

你抬头对视对面的槙寿郎。

“可以，我没有意见。”

槙寿郎满意地点点头，道：“知道为什么我如此关心于你的学习吗？”

他竖起一根手指。

“首先，鬼杀队不养废物；然后，我曾是你父亲的挚友。所以我必须教会你呼吸法，让你在这个恶鬼横行的时代能够安全地活下去，当然，最好还是加入鬼杀队。”

“明白了吗？”

你郑重地点了点头，槙寿郎见此满意一笑，揉了揉你的头。

“你长得真是越来越像你父亲了，他当初还说退役避难呢，想不到没退役时啥事没有，反而退役了就出事了。”

喉咙仿佛被人扼住，你面色发白。

“如果不是因为身为稀x的我，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你在心中如此想到。

“明早便动身吧，我已找好培育师了。”

你点点头，与槙寿郎和杏寿郎道了晚安后便回到房准备睡下了。

但就在这时，“轰隆——”的雷声响起，闪电划破了天边，那一瞬间的明亮映出了你脸上的一片惨白，你忍不住蜷缩在角落，用手捂住头部，绝望地呜咽着。

似是有所感应，离你房间最近的杏寿郎急匆匆地跑来，敲了敲门后只听到了呜咽声，于是拉开门走了进来。

“谁！”

你猛地抬头，露出一张布满泪痕的脸。

杏寿郎走到你的跟前轻轻蹲下，下一刻，在你的惊呼中一把抱住了你。

“做噩梦了？还是梦到了别的什么？”

少年温柔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的眼睛再一次很不争气地湿润了。你仿佛看到了你的母亲，那一夜，是她用性命拖延的时间使你等到了救援，你永远忘不了她的头颅在你的面前炸开的那一幕。这些仿若噩梦般缠绕着你，一闭上眼就是当时温热的液体洒在你的脸上的画面，画面循环播放着，这种情况在雷雨天最为严重，你早已习以为常。但这次多了个安慰你的人，一腔的委屈淹没了你，你把脸埋在杏寿郎的肩头一抽一抽地哭着，泪水浸湿了他的衣服，他却还是安慰般的拍拍你的背。

“兄长…”

“嗯？”

“兄长…”

“唔姆！”

“杏寿郎。”

“我在！”

“不要抛弃我…”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抛弃你的！”

“不要死，杏寿郎，不要死。”

杏寿郎用手扣住你的后脑勺，发力，将你的耳朵贴上他的胸膛，你只感觉到耳朵一热，便贴上一层薄薄的衣物。隔着衣物，你能听见杏寿郎有力的心跳声。

“我还活着，活生生地在你的眼前。睁开眼看看我，天颂，我没有死，我还活着。”

你颤抖着睁开眼，入目是那个少年，如阳光般照亮了你的少年。你似是放下心来，身子一软便倒在了杏寿郎的怀里沉沉睡去。

“天颂真的是个小孩子啊，晚安啦。”

杏寿郎轻轻地在你的额头亲了一下后转身退出了房间。房门拉上，雷声作响，但少女的眉头再没有之前的紧蹙。

晚安了，天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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