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袁善见师从白鹿山黄浦先生,三年朝中召宣大儒辩经,他才不过十八岁,就代师辩经,名满都城。
“那还挺厉害!”可是年年都来这猜灯谜,赢得这么多的女娘追捧,就跟个花孔雀一样,程少商暗自吐槽,没意思。
程少商拨开人群,不想在这看孔雀开屏了。
“师父!师父!”程少商进了酒楼,找小二询问后,就追到了顶楼。
“哪里来的小女娘,莫不是直接追着善见兄来的?”一隔间内,坐在袁善见面前的玄衣男子笑道。
“翟兄,说笑了!”袁善见不慌不忙地抬起茶杯,等着下一个灯谜。
着实对这些文字游戏无感的花月,在喝了点灵酒后,有些迷蒙,“怎么好像少商的声音?”花月摆摆头。
“师父!”花月睁开眼睛,应答一声,“我在这!”
正倒茶的玄衣男子,茶水一抖,洒落在桌面上。
“师父,就知道你在这。”程少商满是自信地坐了下来。
“你一个人,你又撇下你的父兄了?”花月揉揉额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就是觉得无聊……”
“阿姊!”
“你谁啊!怎么就闯进来了?不知道这也有客人吗?还不快些出去!”程少商不满极了,她要说的话都给打断了。
“阿姊,总算又见到了。”翟狸像是没听到程少商的话。
“阿姊?”程少商疑惑地看向花月,她师父有阿弟,可是没听说过啊。更何况,这人看起来除了相貌好些,也无甚特别。
花月皱着眉,脑子都还有些未清醒,“不是,你谁?”
翟狸只觉惊诧,“阿姊,我是翟狸啊,六年前,我们还见过一面啊。”
花月拍拍脸,站了起来,盯着他看了又看,“翟狸?哦,是阿狸,长大了,都快认不出了。”
“师父,真是你阿弟?”程少商觉得有些不像。
“算是吧!”花月现在清醒了,真是总在这酒楼遇见他啊,她就吃个饭而已。
“师父?阿姊,你竟收了徒弟?”程少商眼见翟狸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还有那挑剔的眼光,看得程少商全身心都感觉受到了侮辱。这什么意思,她不配做她师父的徒弟吗?
“是啊,我很满意这个徒弟,很合我的心意。”花月拍了拍程少商的肩膀。
此时,袁善见已经答完所有灯谜,还重新补偿出一个谜题,而田家酒楼还以一坛千里醉作为奖赏,眼下众人正围着解密的井口热情讨论。
袁善见趁此,来到了隔间找翟狸,这翟狸虽出自寒门,但却也与他师出白鹿山,算是他的师兄,他向来与这师兄十分投缘,也不知今日为何慌了神色。
程少商盯着又闯进来的人,顿时没了好脸色。
“阿姊能收之为徒的人,想必必是有过人之处。”翟狸虽是这样说,却丝毫不这样觉得,难道眼前的女娘就比他优秀吗?翟狸嫉妒地发狂,连带首次见面的程少商也看不顺眼。
袁善见翟狸称呼眼前的女娘为阿姊,还施手行了个礼。
“那必定是合适的。”花月只是感觉到翟狸对程少商态度有些奇怪,只当两人陌生,没多想。
可程少商却敏锐的察觉到了翟狸那轻蔑的态度,当时不做声也就看在师父的面子上。
“师父,我刚刚听见,下面的谜题奖赏是一坛千里醉,我这就赢回来孝敬师父!”程少商瞪向翟狸,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花月还没来得及说话,程少商就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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