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的蝶屋
在最后的拉伸训练中
猗窝座毫不手软地将炼狱杏寿郎的韧带打开,疼得金发男子流了不少汗,却一声不吭
猗窝座眼里的赞赏毫不掩饰,他扶起炼狱杏寿郎,对方甚至习惯了这样的搀扶,都能主动搭上手的反应令猗窝座很是开心
他觉得自己与眼前这个人的关系更近了,就连午后的小憩都令他很是期待
而重伤初愈的杏寿郎却在结束技能恢复训练后有些莫名地失落
他被照顾的很好,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好,恢复得也很快
炼狱杏寿郎(今后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他一边喝水,一边观察着整理被褥的猗窝座,鬼使神差地开口
炼狱杏寿郎猗窝座,我们今晚去打一场吧。
猗窝座动作一顿,下一刻就出现在他近前,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
猗窝座:好!杏寿郎终于要和我——唔——
炼狱杏寿郎不知怎的有些脸热,下意识捂住猗窝座的嘴
炼狱杏寿郎f**k(划掉)该死!这样的邀请完全不像人与鬼之间的死斗,更像是技艺的切磋与熟络啊!
‘为什么要和一只鬼熟络啊!’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况且炼狱杏寿郎也无法对战意高涨的上弦之三说出“我的伤还没好清楚,不要下重手”这种话
于是——
当天晚上——
晚餐后四小时——
炼狱杏寿郎在房间里见到了上弦之三
猗窝座非常干脆地解除了拟态,也换回了之前便于战斗的衣服,腰间挂着他是战利品——炎柱·炼狱杏寿郎的火焰刀锷
炼狱杏寿郎看了自己的刀锷一眼后整理好床铺,把枕头塞进被子里
猗窝座歪了歪脑袋......(!)恍然道
猗窝座:出去打个架还这么煞费苦心?
炼狱杏寿郎总不能让人担心。
炼狱杏寿郎强调
炼狱杏寿郎走吧,还要想办法弄到一把刀——
猗窝座:不用了,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杏寿郎。
猗窝座弯了弯嘴角,张开怀抱
猗窝座:来吧!
炼狱杏寿郎(来?来什么?被你抱着去?)
炼狱杏寿郎嘴角一抽,脸顿时黑了三分
半晌憋出几个字来
炼狱杏寿郎我跟着你就行!
猗窝座:不行,你的伤还没好清楚!
炼狱杏寿郎额角突跳
炼狱杏寿郎不!
猗窝座:......那就背着你去!
炼狱杏寿郎不!放手!这样太......姆啊!
冬日的凉风在耳边拂过,周围的景物飞速往后移去
炼狱杏寿郎下意识圈紧猗窝座的脖颈,鬼的速度很快,强大的肉体力量带着他飞速往前移动
炼狱杏寿郎在烈风中看到他们往更深的山林里跑去,在飞腾(唰)与跳跃(修)中快速逼近不远处山头上一座孤零零的寺庙
他都不知道蝶屋附近还有这样的地方,他在猗窝座停下后松了口气,快速地从对方身上跳下来
猗窝座走进寺庙里,不一会儿就拿着一把刀走了出来
猗窝座:拿去。
上弦之鬼兴奋地望着他
猗窝座:我们快点开始吧!
炼狱杏寿郎活动了一下身体后接过了刀,虽说不是一把日轮刀——但也称得上是一把好刀,切开鬼的皮肤是绰绰有余的
他挥舞了几下,熟悉了重量,同时换了拿刀的姿势——他的右手还没好清楚,不敢肆意挥刀
另一边的猗窝座已经摆开术式,脚下散开一片蓝白色的雪花
炼狱杏寿郎鬼的血鬼术都源于生前的执念,
炼狱杏寿郎深吸口气,重心压低,认真望着对方
炼狱杏寿郎你的血鬼术为什么是雪花呢?猗窝座?
猗窝座:不需要管那种东西,炼狱!
猗窝座扯了下嘴角
猗窝座:过去的东西既然消逝了,就证明了它的弱小,是需要舍弃的东西。
炼狱杏寿郎可那样的过去造就了现在的你。
炼狱杏寿郎低声道
炼狱杏寿郎原先的你是个怎样的人呢?
对方几句言语令猗窝座蹙起眉,他本能地反抗着什么,胸中烦躁,腿部发力,顷刻间便冲了出去
猗窝座:不论过去如何,现在的我,是鬼!
刀锋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空旷的山头上掀起一阵狂风
两道身影来回碰撞,很快破坏了周围的植被
刀刃与拳风碰撞的闷响回荡在这个冬日的末尾,直到炼狱杏寿郎因体力不支而被猗窝座一拳打倒肩胛骨,这场战斗才宣告结束
炼狱杏寿郎倒在地上,后背的疼痛令他下意识发出痛苦的闷哼
他想站起来,却没能成功,右肋的伤隐隐作痛
炼狱杏寿郎(果然还是有些勉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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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1500+献给在座的家人们~
作者╰(*´︶`*)╯
作者感谢家人们的收藏和崽崽的鲜花~
蝴蝶忍:啊、对了对了
蝴蝶忍:今天先由我来发图
蝴蝶忍:因为某位水柱大人似乎在图库里迷失方向找不到路了呢
富冈义勇:(蝴蝶......)
蝴蝶忍:好了
蝴蝶忍:上图
蝴蝶忍:
蝴蝶忍:
蝴蝶忍:那么
蝴蝶忍:撒由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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