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如何昏迷的,又是何时被带回蝶屋的,他自己已无从知晓
只记得醒来后已经是夜晚,他正躺在鬼杀队为柱级队员准备的单间病房内,周围是他在成为柱后少闻到的消毒水与草药味
此时的屋外已是群星璀璨 些许凉风从并不是很严实的窗户缝里吹进来
炼狱杏寿郎一时竟有些晃神
(身上被包扎的很好,但整个肺部的疼痛似乎还没有减弱)
(想那根肋骨大抵也是伤到了肺吧)
回想起那只鬼临走时的目光,难得的有些挫败--没有任何一位猎鬼人会喜欢被鬼以那样的目光注视着
炼狱杏寿郎合上双眼,打算熟悉一下僵硬的身体
(右手被固定的很死,右肋也很疼,那就只能靠左侧慢慢起身......)
忽然,一阵微风拂过,炼狱杏寿郎猛的睁大眼睛,便看到一双鬼眼正与他对视着,那双鎏金色眼底带着新奇与不屑,而鬼的脸上没有表情——仿佛已经这样观察许久了
下一刻,炼狱杏寿郎的右肩被按住
猗窝座难得的撅起眉,望着眼前因下意识剧烈喘息而疼的直冒冷汗的杏寿郎,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猗窝座:最好不要动喔,杏寿郎。现在这种情况发动呼吸的话,会死的吧。
炼狱杏寿郎死死盯着他,沉重的心跳声在耳边炸响
(上弦之三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蝶屋,虽说离总部有一段距离可那也够劲的了,更何况蝴蝶还......难道蝴蝶有长期任务不在蝶屋吗?他在这里是不是代表有人死去了?蝶屋的人吗?还是普通剑士?亦或者其他受伤的人?他为什么——)
猗窝座:我看到他们给你做手术了--
他那平静的语气让杏寿郎回过神来
猗窝座:他们割开你的皮肤,脂肪,肌肉,露出你的骨头,将它们复位固定再重新缝起来。
猗窝座:这期间你一直在流血,所以为什么你会有那么多血?看,我们鬼就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我看到他们把别人的血输进你的体内,哈!你竟然需要靠别人的血才能活下来,看来柱也不过如此。
杏寿郎努力地控制着呼吸,压在右肩上的有温度不算高,肺部的疼痛令他只能勉强说话
炼狱杏寿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猗窝座:我还以为杏寿郎会问我为什么不杀了你。
猗窝座眯起眼,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自顾自回答了自己方才提出的问题
猗窝座:我没什么机会跟柱级剑士相处,以至于之前接到的命令都是杀了柱,这让我很头疼。
猗窝座:杀死一个强者与不杀死他、看他继续成长并继续与我战斗,必然是后者来的长久、实惠又能更快地提升战斗力。杏寿郎,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柱——在没有接到击杀命令的前提下。
杏寿郎死死盯着他,呼吸逐渐放慢
鬼从容地收回手,自然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金色的眸子懒散地眯起来
猗窝座: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自然是为了观察你——
猗窝座:观察一个柱级猎鬼人可是我此前从来没有的机会,而你也要赶紧好起来,然后继续和我战斗,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你有对蝶屋的人出手吗?
杏寿郎歪过头来,认真道
炼狱杏寿郎如果你不伤人,我会全力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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