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行暗中与人交易,太后那边也没闲着。
那名之前跟随宏将军、后来与军师一同留在中州的秦严,自从兵权握在手中就被太后这老恶妇盯上了。
秦严怎么说也是出身南辰王军,不喜爱金银、不贪图小利,交到他手上的那些中州将士都对他颇为不满。
觉得他自己清高也就算了,偏要拦着他们一起吃苦!
自从太后和皇帝起了龃龉之后、中州就开始分庭抗礼!
太后在殿中夜夜笙歌、挥金如土!更是招了许多面首在宫中关起门来肆意玩闹!
秦严看在眼里再不屑也只能装聋作哑!毕竟那是太后……
他只要管好手里的兵、照看好军师在这里的安全就可以了。
可是他忽略了一点。
二十岁的女人没有色心也没有色胆;
三十岁的女人有色心没有色胆;
四十岁的女人有了色心更有色胆;
太后早已不是年轻女子、可她到如今这个地位,勾一勾手指头都会有无数企图少奋斗几十年的年轻男子前赴后继。
垂手可得的东西自然没有强取豪夺来的更有滋味。
于是秦严在太后榻上醒来的那一刻是先懵逼后崩溃的……
宿醉的头疼欲裂也抵不过自己被一个老女人糟蹋了的震惊!
虽然记不得什么细节、他也不想记起来……要不是前来告知的宫女那番话他情愿自己做了场最糟糕的噩梦也不想承认事实!
太后的酒里必定加了东西!不然他有武艺在身不至于醉到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像是吞了无数只苍蝇!
秦严抱着自己的盔甲配剑一脸羞愤,要不是重任在身巴不得自己抹了脖子!
事已至此只能强行咽下一嘴腥甜!可太后却好像开始有恃无恐,连着几日打着让秦严近身守护的由头逼他委身,毫不遮掩的做法让军中人尽皆知!那些手底下的兵都纷纷向他道贺,言下之意自然是他攀上了太后的高枝、得了太后的喜爱日后必定前途无量飞黄腾达、都求着他多想着底下的人、盼着一人得道 鸡犬升天!
秦严哑巴吃黄莲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背叛南辰王军必定死路一条!最终跪在太后面前心如死灰、求太后放过自己!
太后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这枚好用的棋子!直接告诉他要他为己所用,要他手里的兵与皇帝争权!
……
……
周生辰一行人回到南辰王府休整。许久没有来王府的悠悠格外开心,不过这点好心情很快就被暗卫递来的密信给毁的七七八八了……
点点头,暗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悠悠将手里的密信揉碎了扔进湖水里,抬头看了眼乌云密布的天空、深深吐出一口气,满是无奈。
悠悠要变天了……
军师在中州的日子可谓是刀尖舔血,百般不易啊。本来就是位老人,如若在西州心情愉悦,倒也无大碍,可惜人在中州,夹在皇帝和太后之间日日殚精竭虑,思虑过忧,眼看着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那太后本就不是省油的灯,被自己的亲儿子一直打压早就泯灭了那点母子情深,这会算是要撕破脸了。军师就会是第一个为她的野心殉葬的开路石。
陌家随避世,可也不能做个不闻窗外事的瞎子。这么些年的休养生息,自然也要知己知彼才能高枕无忧。
陌家的眼线遍布各个角落,中州那点事情只不过是皇朝更替的旧戏码,要不是看在周生辰的连带关系,她可懒的趟这个浑水。
秦严哪家伙是靠不住了,本来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偏偏被那老太婆的裙摆绊了一跤摔断了脊骨,可悲可叹,总归是一个没出息的东西。
也不知道宏将军知道自己麾下出了这个废物会不会气的去一刀劈了他,不过也是迟早的事。
眼下最紧要的就是把军师给弄回来。周生辰视军师如父,如若让他死在中州,必定痛不欲生、心中愧疚。
悠悠不想看见那清风霁月的脸露出遗憾和悲伤。他的伤痛早已层层叠叠无以复加。
来到这个时代原本只是想混混时间找找乐子。没想到还是身不由己卷入了这个世界的洪流。
许是有这段缘分在,悠悠也确实想与这位胸怀天下的王爷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即使将来离开也没有遗憾。
为他做些什么吧,趁自己还能做到的时候。
调整了下心情,悠悠心中有了办法,于是转过身朝庭中走去。
漼时宜正和谢辰在庭中闲谈。悠悠走近一看那谢辰手中正摇着王八盖子,里面的三枚铜钱撞的稀里哗啦铮铮作响。
悠悠怎么?为谁卜卦呢?
接过漼时宜递来的茶杯,悠悠坐下看着谢辰一脸好奇。
谢辰闭着眼睛静心卜卦、手中停了下来才转头看向悠悠的方向,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不紧不慢的回着是给十一算一算姻缘。
悠悠姻缘?怎么突然要算这个?
不是接了陌家的聘礼和婚书吗?难道这小丫头还不安心?
悠悠看了眼漼时宜没多说什么,耐着性子看着谢辰身前落下的铜钱。
一枚、两枚、三枚。
铜钱散落在桌上,谢辰用手去摸上面的阴阳。他眼睛看不见,自然看不到悠悠不动声色沉下去的脸色。
怎么是这种卦象…
悠悠在看见三枚铜钱的一瞬就变了脸色,八爷的看家本事她早已找回记忆,只不过不爱好这些一直没上心,可是这一眼下去还是脑子里自动浮现答案,不由得她不明白。
心里一惊就下意识的瞟了眼时宜,见她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就把忐忑压下心头、只是静静等着谢辰。
谢辰摸了摸铜钱后就皱了眉,那样子自然是和悠悠的答案一致,正犹豫着如何开口。
漼时宜见谢辰不说话好奇的问了问,谢辰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开口,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说是这一卦不准。
漼时宜一听没明白,不过倒是没有怀疑,大概也是对这种事情本不在意。悠悠一听连忙顺着谢辰的话打圆场。
悠悠今天天气不好,时辰不对,自然不准。
悠悠不如下次卜过?或者我来替你算一算?
漼时宜:不必了、师娘,我也不在意这个,只不过是好奇。
漼时宜:不准就算了吧。我亲手做了糕点、师娘尝尝?
悠悠也好,天命不能强求,事在人为。
悠悠我们时宜长得好人也聪明、必定是要嫁给一位好郎君的。
漼时宜:师娘…
悠悠呵呵呵,你手艺不错!多做点我给陌风带回去。
漼时宜:好
悠悠家里事多,他走的匆忙,本来该留下来陪陪你。
漼时宜:他忙,不必陪我,我有师兄们陪着。
悠悠还是我们家时宜体贴啊~便宜那个傻小子了。
漼时宜:听师娘这意思,是要回陌家?
悠悠嗯,有些事我要亲自去处理下,几日便回。
漼时宜:哦,那师娘何时动身?师父可知道?
悠悠我会去和他说,明日就动身、早去早回。
悠悠和时宜吃着糕点闲聊,谢辰在一边默默听着,他一向不爱多说话。倒是对这个身怀异数的师娘很是好奇。
他猜到师娘看懂了之前那一卦,那番话也是替自己解围。不过他还是对这一卦十分费解。
时宜这一卦显示的是没有婚嫁的命。可师娘却好像不以为然,是真的不准还是另有蹊跷?
时宜和陌家少主定亲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如若应了这一卦,那时宜和陌风两人必定会有变数。想到这里谢辰更沉默了,自顾喝着茶水,却尝不出一丝味道。
罢了,也许真是这一卦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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