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灵犀阁内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原因很简单,水清漓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类女孩受伤,而灵公主作为生命之母更是不可能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的面前陨落,至于灵犀阁的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带着一点私人恩怨。
可是水清漓似乎忘了一件事,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不管是艳月还是人类王默都是同一个人罢了。
艳羽:很好,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从我手上救下这个人类!
庞尊:你当真是嚣张!
庞尊: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你再强又怎样,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你一个人!
庞尊:叶罗丽魔法,电闪雷鸣!
庞尊的闪电一道道的落在地板上,柱子,石像都被其击碎。
毒夕绯:庞尊!你能不能注意点!
水清漓:叶罗丽魔法,水滴凝结,汇纳百川,水循环!
众人都在竭力的攻击着艳羽,艳羽刚开始还能应对,可渐渐的也有些力不从心,但即便如此,灵犀阁的众人也没有机会去触碰王默,被剥离元神的惨叫声在灵犀阁内不断循还。
罗丽:水王子,你快想想办法,再这样下去主人会出事的!
水清漓:你到底想要如何!
此刻水清漓的眼神要多冰冷有多冰冷,因为是个人都能感受到,王默已经到了极限了…在这样下去保不齐真的会出事!
艳羽:我说了,我要取走在她体内的元神碎片!
“恐怕不能如阁下所愿了!”
突然出现的辛灵趁着艳羽的不注意,顺势将王默救了下来,可即便如此,王默却依旧陷入了昏迷。
陈思思:默默!
叶罗丽战士集体从灵犀阁外跑了进来,一脸担心的看着王默。
茉莉:这是怎么回事…
茉莉:王默…王默好虚弱啊!
辛灵:艳羽公主,王默体内的元神碎片是艳月自愿给出的,你无权收回!
辛灵握着权杖,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菲灵:主人,是她…
艳羽:没想到在这还能见到你们两个小家伙~
齐娜:我们也没想到能再次见到前辈。
艳羽:前辈不敢当~
艳羽:当初给你们指路也无非是知道你们与本宫的妹妹在人类世界是朋友,要你们帮忙带个东西罢了。
艳羽无所谓的说着,随即话题又回到了王默体内的元神碎片上去了。
艳羽:辛灵,你说本宫无权取走这个人类体内的元神碎片?
辛灵:是。
辛灵:若是艳月本人来,我们自然不会阻拦,但你,没这个资格!
艳羽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艳羽:除了冷霖寒和血渊阁上任阁主,还没有人敢说我没资格!
艳羽:不过有一件事我很好奇,艳月和这人类,你们究竟在意谁呢?
艳羽:噢不对,恐怕你们早就忘了她们其实是一个人吧!
建鹏:你这人可真奇怪!为什么一定要取走糊涂虫体内的元神碎片!
建鹏和庞尊属于一类,都是急性子,从进入这开始,他一直听艳羽在那叭叭的早就不耐烦了,索性直接开怼。
艳羽:小小蝼蚁,不知死活!
建鹏:你说什么!
建鹏:叶罗丽魔法,枝繁叶茂!
看着朝自己袭来的藤蔓,艳羽说不吃惊是假的,植物竟然会供人类驱使?
艳羽:恰了,本宫也会一点植物的魔法~
艳羽:叶罗丽魔法,木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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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渊阁”
众人从沧梧之渊出来,血渊阁是必经之地。
既然来了血渊阁不去见见冷霖寒也说不过去,还有她那祖父。
沧珏:血渊阁也不过如此,和沧梧之渊比起来差远了~
艳月自是不能和沧梧之渊比的。
沧珏:月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沧珏:其实血渊阁也挺好的。
艳月你无需向我解释。
艳月此话一出连她自己都愣了片刻,这句话不就和当初水清漓说的那句“你无需向我抱歉”一样吗?
那时他们两个的关系好不容易得到缓解…
艳月(我怎么又想起了与他之间的事…)
艳月(说好的放下呢…)
沧珏:月儿?
沧珏一脸疑惑的看着艳月,而霖魅几人则是一副懂的不能再懂的表情,无非就是又想起了和水清漓在一起的时光嘛~
霖魅:月儿,有些事情你得放下。
艳月我知道…
艳月但我总会忍不住的去想…
凝绮:慢慢来吧,总会忘掉的。
凝绮拍了拍她的肩,随后众人纷纷向殿内走去,只有她和沧珏两人还站在原地。
沧珏:没关系,月儿,我等你忘掉水清漓,真心接受我的那一天。
艳月嗯……
沧珏淡然一笑,随后牵着艳月的手向殿内走去,而艳月也没有抗拒,就这样默默的跟着。
殿内,七人站住一排整齐划一的行礼(不包括沧珏哈)。
冷霖寒:千年,本座都快忘了你们几人的存在了~
冷霖寒漫不经心的捏着一枚黑色棋子道。
冷霖寒:想来你们不用本座从头教了吧?
霖魅:从今往后我们姐妹几人断然不会在违背主上你的命令,还请主上给我们一次机会!
冷霖寒:机会待时机一到本座自会给你们,下去吧。
霖魅:是…属下们告退……
霖魅几人离开后,冷霖寒抬头看着艳月,轻声道。
冷霖寒:过来,陪兄长下下棋。
艳月是。
艳月走到放着棋盘的桌边,拿起一枚白棋毫不犹豫的落了子。
冷霖寒:坐吧,这般拘束倒是不像你了。
艳月阁主说笑了。
冷霖寒:你与沧珏的婚事,是真的?
艳月当然。
艳月有问必答,当真是像极了下属与主子的关系。
冷霖寒:终于舍得放下水清漓了?
艳月放下哪有这般容易…
艳月面无表情的拿着棋子放在棋盘上。
冷霖寒:月儿,兄长身为阁主诸多事情不得已而为之,但兄长不希望你牺牲自己的幸福。
艳月一听冷霖寒这般话便知道,那日与嗜铭,她的祖父谈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艳月可总得有人牺牲不是?
艳月祖父这些年看似不闻不问。
艳月实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艳月我们只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罢了…
艳月就像这白子与黑子一样。
说着艳月将棋子放下,站起身行礼道。
艳月属下还有事,先行告退。
冷霖寒:月儿!
冷霖寒:找到他们了,要去见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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