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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汐家的沙发也还算挺大,所以也可以勉强在沙发上做手术,不用再转移阵地。
在桃木汐准备所需工具时,琴酒注视着她门前的布置。
琴酒:呵,你的防护措施做得真充足啊。
语气很冷淡,但相比平时,又似乎多了一份难有的调戏。
桃木汐啊不,没有没有,那哪能算是充足呢。
桃木汐手持一把手术刀,回头看了眼琴酒,微微扬了扬嘴角。
桃木汐昨晚梦到今天晚上会有事发生,可惜只知道是与枪有关,并且就在我家附近。
说着,桃木汐把刚刚找到的一些工具放在了沙发一旁的桌子上。
桃木汐不知道具体情况,又有枪,担心我的肉体扛不住啊,所以就稍稍借些外力吧。作用再小也是作用。
再找好了最后两样东西,手术可以开始了。
桃木汐好了,坏境简陋了些,但应该影响不大。
虽然已经有两年没有真正接触到这方面了,但之前看也看了许多,也有上手去试,记忆也都还挺深刻。
所以桃木汐并不慌,她也不能慌,看着自己的这位“病人”,她深深叹了口气。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算是给自己加油了。
桃木汐麻药还是有必要打一下的啵,不相信我也会,总比痛死好。
琴酒:不打,痛不死。
桃木汐你现在就是……算了,吃软不吃硬的。不打全麻,别再争了。
桃木汐的这番话,琴酒只听清了后半部分。他也没去问前面说了什么,他不想知道,也没必要去知道。
他没再说什么,沉默也算是默认了肯定的回答。
在桃木汐取弹的时候,琴酒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忙话的样子,看着汉从她脸颊划过的瞬间。
打了麻药,感觉不到什么疼痛,却让这个过程变得漫长起来。
什么都做不了,甚至是基本上动弹不得,只是漫无目的地看着……
琴酒就这么看着桃木汐,内心却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出现,熟悉?为什么?
他的记忆力很好,不会忘记见过的人,当然,除了死人。
但死了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所以……她是谁?真的是桃木汐吗?
琴酒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在心里自嘲了下。
说不定只是因为这伤导致出现幻觉了吧。
桃木汐用肩膀勉强沾走了一些汗珠,刚好看到了琴酒闭眼的那一幕。
他的睫毛很长,很长。虽为了酒厂一直在劳累,但在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除了他的白色长发。但他还是好帅。
桃木汐意识到自己思想开小差了,连忙撇过脸来,继续忙活手上的事情。但刚刚看到的那张脸,还是在脑中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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