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她感觉自己被吸了出去。
这种感觉还真的是,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啊!
问月猛地睁眼,便深蓝色的天,看得她是一阵愣神。
“醒了?”声音有些沙哑,听到此,问月立刻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和弋痕夕在荒郊的一个小板车上。
“下次你中毒,我可不会为你解毒了,那时候你可不是昏睡三个时辰那么简单了!”弋痕夕略带警告的敲了敲问月的头。
她知道弋痕夕嘴硬,明明是在关心她,却要故作正经的警告,不过问月还是愣愣的盯着弋痕夕。
“你…你”弋痕夕被她这么一盯还真的有点不自在,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话说重了,“其实,下次也是给你解毒的,只是不能……”
还没说完,弋痕夕就被一把抱住了,“弋痕夕。”问月念着他的名字,语气很轻很轻。
弋痕夕从刚开始的惊愕中缓了下来,眼神变得温暖,也抱着她,“我在。”
问月的眼睛有点干涩,就因为弋痕夕的一句我在,她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死了,没有一个人为我难过,没有一个人记得我。”言语中是无尽的伤悲。
许是被她这副受伤的语气感染了,弋痕夕的目光极为坚定,“有我在你不会死的,我会保护你的。”
问月颤抖的应了一声。
等等!不对。
问月又猛地推开弋痕夕,“我怎么会在板车上?”
弋痕夕正暗暗发誓要保护她的,时候被问月这么一惊一乍的,不对一抱一推的行为,弄的有点措手不及。
她为什么会在板车上呢?肯定不能把真相告诉她的,这样子太丢脸了,问月会笑话死他的,那总不能说想带她回玖宫岭,因为…因为她太重了,所以就用板车推。
这样好像会合理一些。
“弋痕夕!”看着弋痕夕那股犹豫的劲,神色还有一点纠结,问月她就全明白了,她简直就是咬牙切齿的说话的,“我再怎么重,你们可以轮着背回玖宫岭的,我真的重得像头猪吗?你居然用上了板车。”
弋痕夕正思考着怎么回答呢,听到问月这么说,不由的拍了手道:“唉,问月看来我们都想到一块去了。”
问月顿时怒火中烧,还真的想到一块去了,我还以为你会解释一两句的,没想到……
此时思考回神过来的弋痕夕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什么,此时他的内心除了惊慌还有惊慌。
“问月,其实……”弋痕夕本是想解释来着,可却不知道怎么说,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没有刚刚那么悲伤了。
“弋痕夕老师,我们回来了!”
远处是辗迟和奇磊他们一行人,他们一行人跌跌撞撞的走着,特别是奇磊还背着奇介,好像都受了伤。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问月从车上跳了下来。
“此事说来话长。”辗迟摸了摸头,“不过这一战打得漂亮。”
辰月扶着千钧在一旁默不作声。
弋痕夕严肃点的站起来,转移话题,“你们做的都很好,现在我们先回去整顿一下。”
“是,弋痕夕老师!”
奇磊家中。
此时的辗迟正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与破打斗的场面,大多都是长自己的威风,来凸显自己的能力。
问月对于这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值得让人关注的是奇介。
他变得很不一样了,如果不是破已经被消灭了,问月真的以为他又被附体了,如此兄友弟恭的场景真是温馨。
“对了,弋痕夕老师,你们救了奇介,我们也没有什么好报答的……”奇磊回头望奇介。
奇介会意,从厨房里拿出了一盘豆糕,“这是我和哥哥刚刚做的,你们谁要尝尝!”
顿时,客厅内一片静悄悄。
先不说之前弋痕夕、辗迟和千钧这三个吃过的豆糕有多苦。
就问月自己吃了带有零毒的豆糕,去心境里走了一遭,到现在她的腿都有些软呢。
所以除了奇磊和辰月以外,大家似乎都有一些阴影。
虽然问月知道那个豆糕不会有问题的,可是肚子有点发紧。
辗迟瞧着大家的反应,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出来打圆场,“那我就却之不恭啦,先为你们试试。”
说罢,就在大家是注视下,拿起一块就往嘴里塞,不是预想中的样子,辗迟反而夸赞道,“果然是十分香甜,这真的是你们做的吗?”
奇磊和奇介都不好意思的笑着,“辗迟你过奖了。”
“我说真的,辰月要不要尝尝。”辗迟将豆糕递给辰月。
他们在一旁说的热闹,问月看着心中也是欢喜。
片刻, 他们四人终于要启程了。
辗迟走在最前方,语气满满是希冀,“弋痕夕老师我们下一个任务是什么时候啊。”
“这才刚做完一个任务,你就开始想下一个了。”弋痕夕嘴角噙着笑。
辗迟拍拍胸脯说道:“当然了,我的战斗状态可正好着呢。弋痕夕老师你是没看见,我表现的可厉害了。”
“哈哈,是吗,说给我听听。”
天边的红霞似火,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大家的心情都十分愉悦。
问月的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时光静好,就是如此。
奇磊奇介目送着四人远去的背影,良久,直到远处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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