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蝉始终不服,蓝曦臣只得一反往日温润如玉,说出的话带出锋芒了。
蓝曦臣道:“金蝉公子,这个茉莉姑娘指出你言语有错漏,我大略记住几点了。第一,你首先指证是金凌公子让你偷魏公子的诡道笔记,但事实是,你偷的不是。我也搞不懂你为何要偷话本子,怎么,金蝉公子很喜欢看话本子?那明说啊,我蓝家藏书阁有些书是对外开放的,金蝉公子大可不必……”
金蝉听不下去了。“泽芜君,我说过,这些书不是我偷的。”
书都从他乾坤袋掏出来的,他居然抵死不认,众人也是服了。
金子幸道:“泽芜君,你有没想过,金蝉既然冒险偷书,为何去偷毫无作用的话本子?”
江澄道:“说不定他紧张,没看清内容呢?”
魏无羡立马助攻:“很有可能,他大概眼神还不好,大家刚才都看见了,他一会叫我贱人,一会叫我妖女。”
一句话,惹得众宗主都窃笑起来。
唯独金子幸的脸黑得像锅底。
金蝉又被激怒了。“贱人,你住嘴……”
说实话,他真怕魏无羡说话。
这女子,说话笑嘻嘻的,但说出的话剜人肉啊。
蓝曦臣不理他,接着道:“第二,不管是偷魏无羡的诡道笔记,还是话本子,这事,若是金凌公子指使,好像都说不过去。金蝉公子,至于这点为什么,刚才大家都讨论了,我就不赘述了,你说是吧?”
这下金蝉欲哭无泪,不敢狡辩了。
金子幸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但不知为什么,最后选择了沉默。
江澄道:“不管你到底想去偷什么书,根本不值得金凌暗里行事。这样拙劣把戏,也拿出来卖弄,也不嫌丢人现眼。”
金蝉好像怕江澄,没有顶嘴。
魏无羡又像怕遗漏自己,紧跟着道:“不错,这点既然不成立,那指使金蝉公子行窃的一定另有其人,还望泽芜君明查。”
一句话提醒了江澄。
江澄只顾替金凌洗清冤屈,居然忘了这一茬。
江澄道:“对啊,既然不是金凌指使的,那会是谁呢?”
他不愧是直肠男,眼睛就直勾勾盯上金子幸了。
金子幸被看得发毛,直接就道:“江宗主,你这么看我干嘛?难道,你怀疑是我指使他的?”
江澄道:“对啊,难道我怀疑错了?”
金子幸勃然大怒。“江宗主,怀疑得有证据,你堂堂一宗之主,怎能……”
魏无羡立刻又道:“不错,月华君,江宗主没有说错话啊,你怎么发火了呢?人们常说,理由不充足的人脾气大,怎么,你这是身体力行的表演给我看吗?”
怎么哪儿都有她?
金子幸看到魏无羡,也开始头疼。
“他怎么没说错话了,他无端怀疑我,就是污蔑我的人格。”
“怀疑不等于事实,找不到真相时,江宗主谁都可以怀疑,月华君如此怕被怀疑,难道心里有鬼?”
这是哪里跑出来的一个丫头片子,怎么这么讨厌?
金子幸看着魏无羡,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捏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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