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被魏无羡逼得节节败退,头昏脑胀,直到丢人丢尽了,他才稍稍清醒了一点。
头脑一清醒,才想起反攻。“你笑什么笑,你不也去藏书阁,也想去偷书?”
魏无羡装作茫然。“谁?谁也想去偷书?”
金蝉见她装模作样,怎么看怎么来气。“我说的就是你,你装什么装,刚才我在藏书阁看到你了。”
魏无羡听完,无辜的对姚清远道:“他果然是要杀人灭口,这不,我仗义执言几句,他就想找我麻烦了。”
姚清远道:“别怕,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泽芜君自有公论。”
金子幸早对平阳那日之事,恨死她了。这下听说有把柄,立刻问金蝉:“金蝉,不得随意污蔑好人。但也不可随意放走包藏祸心的人。我想,泽芜君也是这么想的吧。那金蝉,你好好讲讲,刚才藏书阁到底怎么回事?”
去藏书阁偷书,本不是光彩的事,金蝉恨不得此生不提此事。
但这茉莉太可恨了,与她无关的事,她非要让自己丢人现眼。
金蝉觉得,她若不开口,泽芜君好好先生,马马虎虎就过去了。
江澄脾气暴,但缺乏细心,不会这么快让自己无处遁形。
那个金凌就更好对付了,一句话不中听,只想着打架解决,哪会这样抽丝剥茧,杀的自己手足无措?
金蝉恨死魏无羡了。
是以,也顾不得难为情,照实就说了。“我刚偷着书,出了禁闭室。就看到她了,真的,就是她,没错,她也去了藏书阁,想去偷书。”
蓝曦臣听完看向魏无羡。
众人也齐齐望向魏无羡,
偏偏魏无羡不慌不忙。“然后呢?金蝉公子,你接着讲啊。”
金蝉怒道:“还有什么好讲的,你也是贼,凭什么指证我?”
“怎么没讲的,假如我真去了藏书阁,一看到你,会怎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好像不认识吧,不会见面言欢,沆瀣一气吧?”
这话提醒了金蝉。金蝉便继续道:“然后,你就偷袭了我,引来了守门弟子,害得我被发现了,你却逃之夭夭。不错,我们从没谋面,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魏无羡听完,大笑,他等的就是最后几句话。
魏无羡道:“金蝉公子,我没听错吧,你说,是我引来了守门弟子,然后逃跑了。害得你被抓?”
金蝉见她东一榔头一棒,最后总害得自己身陷囹圄。于是没好气道:“事情就是这样。你别想混淆视听,企图蒙混过关。”
“没有,没有。”魏无羡还是笑嘻嘻的。“我只是怕金蝉公子反悔,想确认一下。”
“我有什么反悔的?”
魏无羡不再理他。对蓝曦臣道:“这位,是泽芜君?刚才金蝉公子说我也偷书了,我想自证清白,请你让人搜身。还有,刚才金蝉公子说我害得他被抓,我却逃跑了,也是好笑至极,想我一民间卖唱女子,一点修为也没,更没金丹,金蝉公子都逃不了,我是怎么能逃跑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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