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自然不相信此事与海兰珠有关,只是循例问了乌雅几句。乌雅坚持说自己没下毒,海兰珠也没让自己下毒,可哲哲在一旁处处刁难,最后还请求皇太极把乌雅交给她处置。
海兰珠担心哲哲会对乌雅严刑逼供,恳求皇太极让她见乌雅一面,皇太极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牢房里,海兰珠郑重其事地问道乌雅,“乌雅,你好好想清楚,你在去送花茶的路上有没有遇到特别的人或事?”
乌雅思忖片刻后,着急地说道:“奴婢想起来了,奴婢在路上见过阿纳日。”
海兰珠:“阿纳日?”
乌雅:“对,没错,不过她只是和奴婢随意聊了几句,奴婢没在意,所以就没有在大汗面前说出来。”
海兰珠:“不,任何细微之处都很有可能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你们聊了什么?”
乌雅:“她给奴婢看了一封家书,是奴婢的额娘写给奴婢的。奴婢很小就被卖进宫里来当差,阿纳日与奴婢是同乡,她是认得奴婢额娘的,她说那封家书是额娘转交她带给奴婢的。”
海兰珠眉头微蹙,疑惑愈发涌上心头,接着问道:“那为何早不看家书,晚不看家书,偏偏在你送花茶的路上给你看,分明就是早有预谋。她想在你看家书的过程中,趁你不备偷偷朝花茶里下毒药。”
闻言,乌雅吓得大惊失色,拼命恳求道:“竟有这样的事情?主子,那您可得救救奴婢啊,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不想被大汗扣上个疏忽之责啊!”
“你放心,你是我最忠心的丫鬟,我会保你的,虽然我也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保证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谢主子,谢主子。”乌雅磕头谢恩。
海兰珠已经猜到了幕后主谋是哲哲,但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她所为,所以她不敢贸贸然去告诉皇太极,只好一个人大晚上去找哲哲摊牌。
阿纳日:“大福晋,海福晋求见,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哲哲:“让她进来吧!”
阿纳日把海兰珠领进屋里,海兰珠虽然不满哲哲的所作所为,但礼貌上还是得向她行礼问安。
哲哲:“海兰珠啊,这么晚还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想来你应该是为乌雅的事情睡不好觉吧?换作我是你,我也会睡不好的,不过再怎么样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不是么?”
海兰珠:“大福晋,我想你听了我接下来说的话后,该睡不好觉的人应该是你而不是我吧。”
海兰珠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哲哲顿时心生隐忧,放下了手里刚刚摘下的耳坠,她面色猛地沉了下来,朝阿纳日使了个眼色,阿纳日会意,连忙和其他侍女一同离开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看到所有人都离开后,哲哲才敢问海兰珠,“海兰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海兰珠瞥了哲哲一眼,冷笑一声,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神情皆是淡定从容。
“大福晋,我听乌雅说了,她在送花茶的路上见过阿纳日,阿纳日还给她看了封家书,我想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阿纳日趁机下毒。”
听到此话,哲哲并不感到害怕,反而得意地笑道:“海兰珠,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那不过是你凭空猜测而已,证据呢?拿出来啊!你如果有的话早就交给大汗了不是吗?既然没有,你来找我也没用,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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