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那里逃出来了,但我又没有,只要想到他的脸,他的名字,我就睡不着觉。”她咬牙切齿:“四年……四年了,我什么都不敢做,甚至有男人靠近我我都害怕。”
陈秋雯表示电击枪是她日常防身用的,每次有人敲门她都会准备好才敢开门。
杜城:“所以当赵明哲出现在你家门口时你精神紧张,这是一个下意识反应。”
她点了点头。
“但……当他休克倒下之后你朝他胸口刺了三刀,这可不是下意识反应了吧?”
当时被电晕的赵明哲很快就有了苏醒的迹象,为了不让赵明哲站起来杀了自己,所有她才先一步杀死了赵明哲。
没人知道她当时有多害怕忐忑。
“但那顶脱落的帽子呢?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还要给他戴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答道:“因为那一张脸,我不想看到那一张脸。”
调到警局做画像师的沈翊时常回警校给学生们上课,今天他讲的画是关于两个女人合谋杀害一个残暴统治者。
在学生的询问中,沈翊突然意识到这幅画跟赵明哲案件的联系。
“同样的灵魂,同样遭受了暴行的两个女人……”他立马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今天的课就先上到这里。”
沈翊把陆婷对声响的异常紧张,和陆婷见到陈秋雯时的状态,告诉给了杜城。
杜城:“你认为陈秋雯说谎了?”
“她说第一次就会说第二次,通常长期被家暴的女性都会被定义为脆弱的献祭者,所以我们容易忽略。”
“而且,女性有反抗的力量,在反抗的时候力量会比男性的更强。”
杜城皱眉头:“陈秋雯说她在电击赵明哲之后在惊厥下才杀了他。”
沈翊:“我甚至怀疑,这个结局早就被设定好了,也就是说,从赵明哲见到那张照片的时候,他注定就要死了。”
杜城带人再次检查了案发现场和赵明哲生前的住所。
酒店。
几个人一边走向赵明哲住过的房间一边说。
服务员:“这个人是三天前办理入住的,那天我当班。”
“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说过什么?”
“这么多人办理登记入住,我确实记不大清楚。”女服务员伸了下手:“请!”
很快三人来到了房间里。
沈翊说道:“在这确实能看到陈秋雯住的那栋公寓。”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那个男的办理登记入住时他坚持要背阴的房间,而且反复问我一句话,背阴的房间肯定能看到丰茂大厦吧?”女服务员突然说道。
沈翊和杜城对视。
杜城眯着眼睛道:“果然,他是通过丰茂大厦才找到陈秋雯家。”
“所以这也证明,赵明哲是主动追猎陈秋雯的。”
就在这时,杜城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李晗打过来的。
“喂?……你确定吗?”
“好,我知道了。”
他将电话挂掉,对沈翊说:“李晗发现陈秋雯的照片有合成的痕迹,她的瞳孔里不可能出现丰茂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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