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一处装修豪华的梨园中,一个风姿绰约的身影正在台上唱着一曲霸王别姬。
二月红一身虞姬的扮相惊艳四座。
台下座无虚席,除了一些长沙城内的老客,还有其他地方慕名而来的人。
二月红的戏一向是开场后园子便停止进入,即便是这样,依旧有人络绎不绝的前来,只为听一曲。
一曲闻名五湖四海,一园汇聚八方来客。
张启山同副官过去的时候,正巧遇上一位从其他地方来的一位夫人同门口的下人讲着软话,原来是因为她错过了开园的时间,现在已经不能进去了。
无论她怎么请求,规矩却不能被打破,没办法,那位夫人只好带着丫鬟失落的离开。
看到这一幕,张启山没有理会,只是跟门口的小厮打了个招呼便直接带着副官进入。
“为何他就能进去?”
还未走远的那位夫人问了一下旁边的摊贩。
“您知道刚刚进去的是谁吗?”
摊贩见这位夫人说话客气,也不介意多说两句。
“谁啊?”
这位夫人有些疑惑。
“是咱们二爷的至交、长沙城布防官张大佛爷,这下你明白了吧?”
这些张启山自然不知道。
赶巧,他进去的时候,一名满身铜臭的座上客打断了正在唱戏的二月红。
“停停停,别唱了别唱了,唱的什么鬼东西啊?婆婆妈妈咿咿呀呀的,听着就丧气。你们湖南最出名的,不就是花鼓戏吗?来,跟老子唱几段听一听!唱啊!爷有的是钱!”
他这一说,台下一片静寂。
随后,那些人看着那个明显的外来客窃窃私语起来。
那人见状还以为自己很威风,更加得意起来,岂不知周围的人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向他,并给他安了个不怕死的标签。
台下看戏的不乏有外八行之人。
长沙九门的二爷,红家的当家人,然后才是红家戏班的二月红。
即便现今红家位于上三门中的第二门,但他们可没忘记曾经的红家是做什么的。
一月花开二月红,二月红开没爹娘。
很少有人知道,二月红原本是个花名,曾经也是红家的家花。
红家从不是仁慈之辈。
在长沙招惹二月红,这是不想活着离开长沙了吧!
二月红只是静静的站在台上。
这里是唯一的干净之地,如果因为这样一个不知所谓之人脏了这里的地,实在是不值当。
而且,这不是有人来解决了吗?
早在张启山进来时,二月红便看见了,此刻,他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知道,张启山张大佛爷会主动将这件事处理好的。
拂了拂衣袖,继续唱起这出戏。
台下除了那个依旧嚣张的人,其他人再次沉浸在霸王别姬的离情之中。
“这位先生,您要是不听戏,可以离开,不要打扰别人听戏好吗?”
张启山看了一眼台上的二月红,随后带着副官走到那个依旧在台下叫嚣着之人的旁边坐下。
台下看戏之人见张大佛爷来了,连忙起身,张启山对他们点了点头,同时在心里再次为这位勇者兄弟点了根蜡。
“佛爷来了,这小子折腾不到哪去了!”
只希望那人有点眼力见,别竖着进梨园,结果横着出去,那也太晦气了。
他还是死在外边吧!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别以为你穿着一身军装老子就怕你!唱!快给老子唱!”
台下的人心里“哦豁”一声。
果然,见他这么不识相,副官直接将枪口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滚!滚蛋!”
见他还在那里发愣,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会被这样对待,副官直接利落的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让开,真扫兴!”
那人不甘心的起身推开身前的手下便准备离开,但实际上他是虚晃一招,走了几步对着张启山射了一根银针。
张启山看也不看,偏了偏头,将手上的银戒指抛了过去,银针落进了桌上的茶杯内,而戒指稳稳的套上了张启山的手指。
那人吓得屁滚尿流的离开,至于能不能出城,谁知道呢?
花落:我心中的二月红真正能够担当得起红家家主,长沙二爷这个称号,温润不过是他的表象,狠戾才是他的本色,也不会遇见麻烦时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而是不知不觉中掌控全局,用睥睨的目光看着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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