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跑的太热,安笒随意拨了一下肩膀上的头发,露出还没消退的斑斑吻痕。
刘耀文最擅长招蜂引蝶,哪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眼睛倏地的瞪圆:
刘耀文:安笒,你、你和男人睡了?
安笒嘴角抽了抽,这问的也太简单粗暴了。
她何止是睡了,结婚证都扯了!
刘耀文:天呐,竟然是真的!
刘耀文拉了椅子坐在安笒对面,一脸关切,
刘耀文:那个男人是谁?怎么勾搭上的?
安笒黑着脸不说话,她也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刘耀文:我们可是好哥们,我有义务帮你把关。
刘耀文拍了拍胸脯,凑了一张桃花脸过去,
刘耀文:快说!快说!
安笒一手抚额,声如蚊蚋:
安笒不知道。
刘耀文:切,床单都滚了,还说不知道?
刘耀文坚决不相信。
安笒噌的涨红了脸:
安笒我真的不知道。
刘耀文:难道是一夜、情?
刘耀文被吓了一跳,他瞪圆了眼睛盯着安笒,
刘耀文:没想到你这么放得开!可以啊!
安笒不是你想的那样。
安笒心烦意乱,烦躁的坐回到椅子上,心一横,沮丧道,
安笒我醒过来的时候,一个人在酒店房间。
想想真是悲催,床单也滚了,结婚证也扯了,她竟完全不了解那个男人。
刘耀文:你在开玩笑?
刘耀文被吓了一跳,但见安笒表情认真,立刻严肃起来,
刘耀文:难道你被人算计了?
安笒想了想点头:
安笒:是。
可不是焦红艳和安媛在背后算计了她?
想到她差一点被吴生那个猥琐男占便宜,她觉得一阵阵恶心。
刘耀文: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
“Iloveyou,啵!”
独具特色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刘耀文。
他看了一眼来电,眉心他跳了跳,硬着头皮接通:
刘耀文:又怎么了?
佣人:小少爷,先生和夫人又在吵架,他们砸了好多东西。
像是为了作证佣人的话,那端立刻传来“哐当”的碎裂声音,震的刘耀文赶紧撤开手机,以拯救自己的耳朵。
对此,安笒已经见怪不怪。
刘耀文:我马上去。
刘耀文黑着脸挂断电话,看了一眼对面的安笒,
刘耀文:走吧。
安笒惊愕的抬头:
安笒我?
刘耀文回家拉架,她去做什么?
刘耀文: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十点半见客户。
刘耀文黑着脸嘟囔,
刘耀文:一把年纪连自己老婆都搞不定,真丢脸。
安笒嘴角抽了抽,默默的收拾好文件跟了上去。
二十分钟之后,汽车“吱嘎”一声停在刘家别墅门口,刘耀文看了一眼安笒,硬邦邦道:
刘耀文:蠢的没救了。
来时的路上,安笒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告诉了刘耀文,但自动忽略了自己已经是“已婚妇女”的事。
安笒我在外面等你。
安笒讪讪的笑了笑,一脸尴尬。
莫名其妙的被人睡了,而且被结婚了,她的确蠢的没救。
刘耀文:你怎么能这么笨?!
刘耀文黑着脸教训安笒,伸出手在安笒的脑门上不客气的敲了几下,
刘耀文:蠢!蠢!
安笒吃痛的捂住额头,嘟囔道:
安笒你再不去,你大伯父和大伯母房子都要拆了!
刘耀文:还敢顶嘴!
刘耀文瞪了一眼安笒,不过听到别墅里传来的“乒乒乓乓”声,脸色一白,赶紧的推开车门赶了过去。
安笒揉揉额头长出一口气,她打开车门,出来透透气,心里实在憋的厉害。
“砰!”
她受惊的扭头看去,一个男人正从汽车上下来,挺拔的身影笼着一层寒意。
被淡漠的看一眼,安笒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凝结成冰,好像稍稍一动,就会“咔嚓”一声碎成渣渣。
她觉得这个男人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啊,对了,是马嘉祺。
马嘉祺,马氏家族掌舵人马震霆的二儿子,十四岁出国,十九岁创办HC集团,不过短短几年时间,HC跻身世界五百强,是商界神一般的人物。
在最新一期的财经杂志上,有马嘉祺的全幅照片,难怪她觉得他这么熟悉。
安笒礼貌的点点头,转过头,继续看对面墙壁上的蔷薇花。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打量着几步之外的女人身上,她穿了一件米色职业套裙,靠着车窗,凹凸有致的身材比过最好的车模。
清晨的风吹过,她额前的头发,轻轻一缕,平添无数风情。
他眸子一紧,抬起修长的腿走过去,淡淡道:
马嘉祺:安笒。
在这里遇到她,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她和刘耀文关系看似如此亲密,更让他觉得意外。
被点到名字的人错愕的回头,对上马嘉祺深邃的眸子,诧异道:
安笒马总认识我?
商界巨子怎么会知道她?
马嘉祺的视线落在安笒泛红的额头,想起刚刚在车里,她和刘耀文的亲密动作,眼神冷了冷。
安笒马总?
安笒被盯的不自在,微微皱眉,
安笒您有什么事吗?
马嘉祺:和刘耀文保持距离。
他硬邦邦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安笒闻言一怔,眉眼弯弯的看着马嘉祺:
安笒这个,好像和马总没有关系。
这人真是奇怪,眼神怪奇怪,说话也奇怪。
马嘉祺眸子一紧,冷冷的盯着安笒,周身泛起为危险的气息,她已经成为他的妻子,她和别的男人举止亲密,当然和他有关系。
马嘉祺:记住自己的身份,以及应该承担的后果。
马嘉祺手掌撑在打开的车门上,挑起眉头看安笒,
马嘉祺:你,结婚了吗?
安笒心里“咯噔”一声,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跳,因为受惊微张的唇瓣粉嫩圆润,像极了嫩滑嫩滑的果冻,让人生出想品尝一口的冲动。
马嘉祺定定的看着她,继续道:
马嘉祺:如果结婚了,就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说完,在安笒惊愕的注视中,他抬脚进了刘耀文刚进的别墅。
安笒还不知道,马嘉祺的姑姑马婉柔,正是刘耀文的大伯母。
马婉柔因为抓到刘耀文的伯父刘泽伟在外偷吃,她一气之下远走美国,最近刚回国。
她顽固的不肯原谅他,但刘泽伟顽固的不放弃、整日死缠烂打,两人一直纠缠不清,时常闹的鸡飞狗跳。
刘耀文和马嘉祺泽常常被搬来灭火,时常碰到,不过因为各自立场不同,两人的关系相当不友好。
安笒 难道我脸上写着结婚两个字?
安笒喃喃道,眼神复杂的看着马嘉祺离开的方向,感觉怪怪的。
好像……全世界都知道她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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