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笒脑子里正天人交战:
安笒吃顿饭就赚五十万啊,那……那也不行!
见她精致的小脸皱巴巴一团的纠结模样,马嘉祺想笑,徐徐道:
马嘉祺:六十万,马氏可以和温泉酒店合作,即便是安媛想做什么,我也保证酒店业绩不败。
说着,瞥了安笒一眼,
马嘉祺:安总近来身体不好,应该很开心看到这些吧?
最后一句,总算戳中了安笒的痛处,她垂丧地点了点,
安笒我答应你。
汽车停在别墅前面,隔着深色的玻璃,看到亮着灯的房子,安笒心里愧疚,攥攥手指,仰起头又加了一句:
安笒不过这是最后一次,生日宴会之后,我会跟马总终止合作。
马嘉祺停下车子有些意外的挑起眉:
马嘉祺:理由?
她不是缺钱吗?而且先前合作的也还不错。
马嘉祺看向安笒,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不轻不重的声音落在安笒的心上,她的后背猛然绷紧。
短暂的沉默之后,安笒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缓缓道:
安笒我已经结婚了,我们这样不合适。
少爷帮她拯救了爸爸的公司,她不能和马嘉祺走的这么近。
马嘉祺:哦?
马嘉祺松开方向盘靠在座椅上,透出一股慵懒的清贵,他低沉一笑,
马嘉祺:你很爱他?
她的妻子为了另外一个“他”拒绝“他”?
他忽然觉得,是不是应该告诉她他就是她的“少爷”
安笒当然!
安笒极快的回答,反而暴露出几分不确定,她别过头,避开马嘉祺看她的视线,闷声道,
安笒要不,马总,您换人吧。
马嘉祺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证都领了,换什么人?
马嘉祺:其实……
马嘉祺坐起来侧过身,一手撑在安笒的座椅上,将她困在座椅和他的胸膛间。
他不会又要亲她吧?
安笒眼睛陡然瞪圆,一把推开马嘉祺的胳膊,急匆匆推门出去,落荒而逃,声音随着夜风飘散过来:
安笒马总,我家到了,再见,晚安。
马嘉祺的一只手还保持着撑在座椅上,看了一眼飞快跑进别墅的安笒,嘴角抽了抽,不受控制的上扬。
别墅门口,安笒平复心情回想起车上一幕,马嘉祺好像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安笒忍不住懊恼地咬着下唇皱眉头,是她太敏感了,每次那个男人靠近就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一想到那个睿智的男人如果猜到她刚才逃跑的原因……
简直要死了!
李叔听到别墅外的动静,开门看到安笒,恭敬道:
李叔:少夫人。
安笒心虚的“嗯”了一声,她不敢看李叔,急匆匆上楼。
与此同时,别墅的另一头,马嘉祺端着高脚杯,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视频里的画面似是想起什么,嘴角浮出隐隐的笑意。
接着视频画面一转,里面的小女人关上房门,长出了一口气,小腿一软,瘫坐在地板上。
安笒沮丧的坐在地板上,右手放在小腹,嘟囔道:
安笒好饿。
晚上刚点了菜,马皓阎和季美莘就到了,后来又差点撞到安媛,一晚上惊心动魄,这会儿平静下来,肚子开始唱空城计了。
马嘉祺:送一份晚餐上去。
马嘉祺拨通电话,笑意在眉目间逸散开来,马嘉祺:我也要一份。
挂了电话,他沉思片刻,拨了余弦的号码:马嘉祺:派人盯着安媛。顺便查查安家温泉酒店的帐。
余弦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马嘉祺眉眼沉沉,把酒杯随手搁在桌子上,声线冷凝,
马嘉祺:一般方式不行,就用其他手段,还需要我教你吗?
电话那边立即明白过来,恭敬地领命。
安家那帮人把安笒折腾的够呛,用什么样的手段都不为过。
“咚咚——”
安笒拉开门,诧异道:
安笒李叔,您……
她的视线落在李叔端着的托盘上,透明的玻璃罩下是精美的食物,鲜明的色彩搭配让食指大动。
李叔:这是少爷吩咐给您准备的夜宵。
安笒少爷准备的?他回来了?
安笒惊喜地说着,便打算出房间。
李叔:夫人。
李叔开口喊了一声,身子站在门口挡住她急切的脚步,说:
李叔:少爷还没有回来,只是电话叮嘱我们照顾好您。
安笒哦,这样啊。
安笒的心因为少爷的关心起起落落,最后听完管家的话失望的垂下了头。
李叔将她的落寞看在眼里,但想到少爷之前的吩咐,在少爷没有打算对夫人揭开身份的时候,他一个下人自然不敢越矩。
进门将托盘放在桌上,恭敬地退了下去。
李叔:那少夫人慢用。
安笒看着桌上新鲜的食物,忽然没了胃口。
安笒 少爷,等一下!
安笒惊呼一声,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晨风从窗子吹进来,被汗液浸湿的后背泛起凉意,吹散了脑海中看不清面容的欣长身影。
昨晚她迷迷糊糊睡着,梦见少爷出现在她面前,她却始终看不清他的脸。
她想不明白,少爷对她的关心和照顾,看起来并不讨厌她,可是为什么不肯见她?
难不成真的打算让她捧着一本结婚证过一辈子?
手机闹钟响起来,安笒甩了甩头不再多想,起床洗漱,出门上班。
出租车停在公司门口,她前脚下车,冷不丁地从前面涌过来一群人。
流年不利啊!
安笒看到为首的几人,转身想要叫住刚离开的出租车已经晚了,身后的一群人跑过来将她围堵在中间。
刘泽生:你个贱人贪污了公司的钱想跑!
刘泽生领着一群人,盛气凌人中裹着怒气,刘泽生:老实地把亏掉的钱吐出来,否则别怪我送你去坐牢。
安笒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什么,心里暗骂一句刘耀文这个万年坑!
表面不动神色的挑起眉,道:
安笒我不知道刘大叔说的什么意思,不过公司开门做生意有赚就有亏,您有带着一帮人旷班的时间不如好好研究怎么把钱赚回来。
刘泽生:你和刘耀文合穿一条裤子,卷走了公司的钱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刘泽生的一个狗腿子叫嚣道,
黑衣男人:刘总直接把她送警察局!
刘泽生对安笒的狡诈早有耳闻,压根不吃她这套。
刘泽生: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原本以为刘氏集团是一块肥肉,等他接手之后,发现公司账目混乱、尽是亏空,只剩下了一张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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