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马嘉祺微微一笑,直直和笑意并没有到眼底,只浅浅的一层虚浮在脸上,
马嘉祺:刘总告的是我妻子,难不成我还应该帮你?
余弦十分赞同的点头。
刘泽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来之前,他自然想过这件事,但想到自己手里的东西,顿时有了底气。
刘泽生:难道马总不想要……
马嘉祺:我已经按照合同,帮助刘氏集团度过破产的难关,刘总却一直没有兑现承诺。
马嘉祺冷淡道,眼神像是犀利的刀子,落在刘泽生的脸上,马嘉祺:还是刘总觉得拿捏着这件事情,整个HC包括我在内,都要捧着你?
淡淡的话,浓浓的杀气。
刘泽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如果不是强撑着,险些跌坐在地板上。
二审开始,原本对峙的状态就已经发生改变。
贾斯汀:我们有了新的证人。
贾斯汀微微一笑,看着马嘉祺信步走上证人席,暗暗为刘泽生捏了一把冷汗。
马嘉祺:这是我的银行卡资金流通账单。
马嘉祺将证据上交,挑眉笑道,
马嘉祺:当时刘氏集团岌岌可危,即使安笒想要贪钱,也要有钱让她贪。
他的话刚落地,坐在观众席的刘耀文就扯了扯嘴角,这分明是打他的脸,岌岌可危只是表现现象好不好,他一手经营的公司好的不行好吗?
马嘉祺:而且,刘泽生曾带人打伤安笒、绑架、威胁于她。
……
一件件、一条条,马嘉祺说的极其清楚,刘泽生一脸难以置信,哆嗦道:
刘泽生:你、你……
刘泽生毫无悬念的输掉了官司,并且马嘉祺当众宣布,解除和刘氏集团的合作。
刚刚被捧上去的刘氏集团,再度坠入深渊,得罪了H&C,距离破产就不远了。
到了这会儿,刘泽生都没明白,刘少玉偷走的那枚私章,让马嘉祺连最后一点顾忌也没了。
刘少玉:马少,你不能这样对我爸爸!
刘少玉冲着马嘉祺扑过来,哭的梨花带雨,
刘少玉: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
此话一出,顿时吸引了许多记者,一个个瞪着八卦的眼睛,盯着中间的几个人。
马嘉祺:你先走。
马嘉祺将安笒挡在身后,
马嘉祺:我会处理。
安笒微微一笑,伸出芊芊玉手,拨开刘少玉搭在马嘉祺胳膊上的手指缓缓道,
马嘉祺:弄脏了。
刘少玉一下傻在那里,眼泪打着转儿,嘴巴长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嘴巴一撇,“哇”的一生哭了出来:
刘少玉:我和嘉祺是真心相爱。
安笒菲律宾可以单方面宣称南海是自己的,刘小姐也要单方面宣告嘉祺是爱你的?
安笒勾勾嘴角,
安笒如果大家认可的话,我当然没意见。
说完,她挽住马嘉祺的胳膊,清脆道:
安笒我们走。
马家老宅,马震霆看着屏幕上的安笒,眼中露出难得的赞许,这才像是马家的儿媳。
马皓阎:爸。
马皓阎进门,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嗤笑道,
马震霆:竟然还被人告了,马家的脸都被他们丢干净了!
马震霆皱眉,
马震霆:你一向稳重,最近怎么越来越浮躁?
马皓阎心中“咯噔”一声,意识到自己情绪外露,赶紧的收敛了心思,坐在马震霆对面的沙发上,垂了眸子,沉声道:
马皓阎:我去疗养院看妈了。
马震霆:你现在还是将心思放在生意上。
马震霆脸上的怒气散去大半,
马震霆:马氏集团已经有了起色,你要继续努力。
马皓阎低声道:
马皓阎:我知道。
回到自己的书房,马皓阎狠狠一拳砸在办公桌上,眼神阴鸷之余多了几分焦虑,马氏集团现在看似繁盛,完全是他借钱砸出的表象,万一被戳破,可就糟了!
钱,他现在急切的需要一大笔钱。
而如今,放眼整个A市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的人,除了马嘉祺,再无第二人。
马皓阎:马嘉祺!
他幽幽的冷笑一声。
马嘉祺护着安笒回到家,安振已经上楼休息,李叔在院子里准备了下午茶。
安笒安媛和吴生躲了起来,爸爸很担心。
安笒喝了一口奶茶,叹了口气,
安笒他最近心事重重的。
马嘉祺握住安笒的手,她手指纤细娇小,粉色的透明指甲像是樱花点缀在上面,十分好看。
他玩着她的手指,抬眉一笑:
马嘉祺:如果你生个小孩给他带,他心情一定很好。
安笒又闹!
安笒嗔怪的瞪了一眼马嘉祺,想了想又觉得马嘉祺说的也有道理。
他们可是合法夫妻,生个小baby,香香软软的……
李叔:少爷,刘泽生要见您。
李叔走过来,压低了声音道,
李叔:他说有十分重要的东西给您。
安笒眼神闪了闪,立刻明白是木美辰的东西,轻轻推了马嘉祺:
安笒去吧。
只看他费了这么多心思,她知道他一定是想要拿回那些东西。
马嘉祺:一起。
他捉住她的手起身。
看到两人一起进来,刘泽生眼神闪了闪,起身上前,讪讪一笑:
刘泽生:马总。
马嘉祺:刘总大驾光临,有什么指教?
马嘉祺坐在沙发上,将安笒圈进怀里,宠溺不言而喻。
刘泽生懊悔不已,早知道马嘉祺这么在意安笒,他无论如何不会自寻死路,幸好他还有最后一块保命金牌。
刘泽生:这些是当年我偶然得到的东西。
刘泽生双手奉上一个紫檀盒子,黯哑的光泽透着岁月的沧桑,
刘泽生:一直想着要给马总,只是太忙所以……
马嘉祺看了一眼淡淡道:
马嘉祺:还有什么事情?
刘泽生像是在做激烈的斗争,咬咬牙,心一横道:
刘泽生:我知道你母亲的下落。
马嘉祺搭在安笒肩膀上的手指一顿,她听到他心脏骤然一紧的声音,暗暗握住他的手指,让他冷静下来。
马嘉祺:在哪儿?
马嘉祺的视线落在刘泽生身上,像是要将人凌迟一般,每一个字都化成了锋利的刀子,
马嘉祺:说。
刘泽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刘泽生:在、在西山疗养院。
下午的阳光穿透窗子照进来,马嘉祺的脸一半明亮一般暗沉,眼神跟着明暗变化。
刘泽生离开之后,他招来余弦:
马嘉祺:保护少夫人。
安笒我陪你。
安笒抱住马嘉祺的胳膊,不等他拒绝,又道,
安笒难道还有比你身边更安全的地方吗?
马嘉祺微微皱眉,揽着安笒的肩膀
马嘉祺:好。
安排好家里的事情,马嘉祺带着安笒朝着西山疗养院的方向而去,从别墅距离西山疗养院,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今天晚上他们就能回来。
安笒别紧张。
安笒将自己的小手塞进马嘉祺掌心,温柔安慰,
安笒妈妈一定好好的
将近三十年不见,如今母子重逢在即,即使马嘉祺,也难免紧张。
马嘉祺“嗯”了一声,看着两边不停后退树林,他眼神复杂,一向淡定的情绪起了不可遏制的波澜。
很小的时候,他就感觉出田月云对他和马皓阎的区别,他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所以拼命把素有东西都做到最好,比马皓阎还要好很多。
可越是这样,她越不喜欢他,一直到十六岁那年,他无意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才明白所有的一切。
那时姑姑问他:
姑姑:愿不愿意跟我走?
自此,他离开A市到了美国。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动了要找到亲生母亲的念头,可是越找越查,越就心惊。
当年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个阴谋,而他的亲生母亲,那个简单如莲的女子,则沦为这些阴谋家的手下的牺牲品。
“砰!”
车子猛然一震,马挺深猛然回神,攥紧安笒的手:
马嘉祺:别怕。
余弦:车子撞到东西了。
余弦边说边下车查看,看到一块大石头磕着汽车前脸。
正在此时,一群人忽然从两边的树林中蹿了出来,呼啦啦将三个人一辆车围在了中间。
马嘉祺:别怕。
马嘉祺握住安笒的手下车,淡淡的扫了一眼的那些人,
马嘉祺:谁派你们来的?刘泽生还是马皓阎?
为首的一个男人,满脸横肉:
男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拿出两百亿,放你们走!
两百亿?
马嘉祺挑眉点头:
马嘉祺:看来,你的主子很了解我的行情。
男人:你、你少说废话!
男人挥挥手,
男人:命没了,要再多的钱都没用!
“砰!”
足以亮瞎人眼的白光忽然亮起来,几十个持枪的男人从外围将人包裹起来,严浩翔信步而来,见安笒完好无损,瞥了一眼马嘉祺:
严浩翔:这么几个杂碎,也要动用我的人?
马嘉祺:谢了。
马嘉祺淡淡道,视线扫了扫,余弦快步上前,进了旁边的小树林。
安笒看了看严浩翔,又看马嘉祺:
安笒你知道刘泽生在说谎?
马嘉祺:不确定。
马嘉祺如实道,
马嘉祺:不过他离开的时候,笑的太得意。
“砰!”
余弦将哆嗦成一团的刘泽生重重丢到地上:
余弦:他正准备逃走。
马嘉祺: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马嘉祺冷淡道,
马嘉祺:我要听实话。
刘泽生浑身打颤,哆嗦道:
刘泽生:是、是……
“砰!”
忽然而至的枪声震穿骨膜,刘泽生摔倒在地,殷虹的血从脑袋里流出来,眼睛睁的大大的。
马嘉祺:别看!
马嘉祺捂住安笒的眼睛。
严浩翔眼神复杂,听到由远而近的警车声音,脸色骤变:
严浩翔: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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