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阵阵颤抖,可剩余的理智提醒着她,这儿是休息室,随时会有人进来,她不能、不能……
安笒唔!
安笒闷哼一声,咬在了马嘉祺肩膀上,身体颤抖的像是蝴蝶震动的翅膀。
马嘉祺将头埋在安笒颈窝,喘着一口口的热气,
马嘉祺:很刺激。
安笒羞红了脸,推了一把他,缠着嗓子道:
安笒该、该走了。
躲在狭窄的洗手间,她觉得两人好像偷qing一样,紧张的心都要从嘴巴里跳出来。
马嘉祺:好。
马嘉祺帮她穿好衣服,扶着她下来。
安笒双腿一软,鼻子撞在他肩膀上,一阵酸楚之后,眼泪“簌簌”的掉下来,这人的肌肉太结实了!
马嘉祺:很疼是不是?
马嘉祺担心不已,
马嘉祺:别哭,以后我们换别的地方,不在这儿了!。
安笒闭嘴!
安笒瞪他一眼,打开水龙头,不经意抬头,看到镜子里眼神荡漾着春水的人儿,脸颊倏地红了。
这样子,她怎么出去见人!
马嘉祺抽了安笒的发夹,海藻般的头发轻松的散下来,遮住背后她旖旎春光。
她穿了黑色雪纺礼服,腰间系了大红的腰带,简洁大方明快,现在头发散下来,优雅之余多了几分清纯。
被他疼爱过的嘴唇还泛着诱人的光泽,她像是一朵行走的罂粟,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马嘉祺:真想将你变成小小的收进口袋,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你的美。
他哑着嗓子,眼神灼灼。
安笒红着脸嗔怪他一眼:
安笒再不去,真的要来不及了。
两人一起出现,热闹的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看着款款而来的两人,都在脑中想出“般配”二字。
马嘉祺:非常感谢大家参加酒会。
马嘉祺握住安笒的手笑道,
马嘉祺:以后辰心之家由安总负责。
被这么多人注视,安笒有些紧张,感觉到掌心传来的鼓励,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台子,优雅一笑。
安笒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
她浅浅一笑,像是一朵不胜凉风的水莲花,看的人神清气爽,
安笒HC和刘氏蓬勃发展离不开社会的认可和支持,我们应该回报社会,今后辰心之家会越来越好,给越来越多的孩子带去欢乐。
镁光灯的小妻子,美的好像圣洁的天使。
马嘉祺上前一步,和她并肩而立,笑道:
马嘉祺:除了两家公司拨给辰心之家的专属资金之外,我拿出一千万,作为孩子们的储蓄资金。
刘耀文:马总表态,我当然也不能落后。
刘耀文从兜里掏出支票放进最前方的箱子,
刘耀文:不如马总财大气粗,五百万略表心意。
到了这会儿,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今天分明是慈善募捐酒会,马嘉祺和刘耀文都起了带头作用,他们如果还不识趣儿的表示一番,只怕以后想和两家公司合作就难了。
众人:五十万,不成敬意。
众人:我的三十万。
众人:我资助四十万。
众人:……
一张接一张的支票投进箱子里,安笒眯了眯眼睛,A市的有钱人还真多。
不管众人心中如何滴血,脸上都是一副“我很有爱心”的模样,现场气氛好到不行。
马嘉祺悄悄攥住安笒的手,厚实的手掌包裹着纤细的手指,紧紧依偎着彼此。
刘少玉:安笒,你这个贱人!
尖利的声音撕拉开炽热的气氛,刘少玉穿着黑色外套冲进来,气势汹汹的盯着备受瞩目的安笒。
刘少玉:你害死我爸爸,还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刘少玉吼道,
刘少玉:你这个贱人!
刘耀文:你发什么疯!
刘耀文一把攥住刘少玉的胳膊,厉声道,
刘耀文:马上给我回去!
现在刘家长辈只有刘泽伟一个,不过他一向不理会家里的事情,所以现在刘家实际的掌权者是刘耀文。
刘少玉的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但很快扬起头叫嚣起来:
刘少玉:安笒,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勾引马嘉祺不算,还勾搭上刘耀文!
刘少玉:刘耀文,我爸爸刚死,你就在这里灯红酒绿,那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刘少玉:马少,你说喜欢我的!你说会处理掉安笒的!你怎么能骗我!
众人:……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刘少玉尖利的叫骂声,一声声穿透耳膜。
在场的人看了看安笒又看了看马嘉祺,又在刘耀文脸上游荡了一圈,都暗自揣测这三人之间的暧昧关系。
虽然有“捕风捉影”的嫌疑,但更多人还是坚信“无风不起浪”,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做好了看热闹的准备。
安笒扯住马嘉祺的手,自己上前一步,站在高台上,看着刘少玉,无形中带了居高临下的气势。
安笒你有证据吗?
她冷声道,
安笒如果有证据,你可以起诉我,如果没有,我会告你诽谤。
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怒气,却偏偏让人觉察出彻骨的寒意。
刘少玉:你、你害死了爸爸!是你!
刘少玉避开安笒的眼睛,硬着脖子嚷道,
刘少玉:你嫉妒马少喜欢我!所以你要报复!对、对,就是这样!
安笒低低的笑出来,她摇摇头,语气怜悯:
安笒刘小姐来之前没有做好功课吗?我嫉妒你?难道你觉得嘉祺眼睛是瞎的,还是觉得他品味有问题?
现场一片哗然,安笒高贵优雅如女神,刘少玉则疯子一般,孰高孰低,立见高下,她说的谎言立刻不攻自破。
刘少玉:你、你……
刘少玉张嘴结舌,死死盯着安笒,
刘少玉:你就是个杀人犯!你害死了宋亚轩!现在怎么还有脸跟别的男人亲亲蜜蜜!
安笒脸色一白,身子晃了晃,只举得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生起。
宋亚轩。
那个即使喝醉、做梦,她都不敢想起的人。
他死了,因为她死了。
那么大的雨、那么多的血,她捂着他的伤口怎么都捂不住。
血染红了她的手指,她、她的手指都是红的……
马嘉祺:小笒!
马嘉祺见安笒脸色惨白,一把将人揽入怀里,挥挥手,
马嘉祺:将她给我丢出去!
安笒死死揪着马嘉祺的衣服,双眼无神,喃喃道:
安笒血、好多血……
她身体一软,晕死过去。
刘耀文: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先回去。
刘耀文看着安笒惨白的脸色,心口闷痛。
过去这么多年,她还是忘不掉。
马嘉祺打横抱起安笒,快步离去。
刘耀文:HC和刘氏集团在A市的发展,还要多仰仗诸位的帮助。
刘耀文微微一笑,
刘耀文:互帮互助,才能赚到钱嘛。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瞬间明白刘耀文的威胁。
今天的事情不许外传,不然就是和HC和刘氏作对的,那么就休想在A市混下去。
安振:小笒?
看着马嘉祺抱着安笒进门,安振被吓了一跳,赶紧迎上去,握住她的手:
安振:她怎么了?
马嘉祺将安笒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呵气。
余弦:少爷,陈澜来了!
余弦急忙道,扯着陈澜进来。
陈澜放下药箱:
陈澜:你们先出去,我给她做检查。
门外,马嘉祺双手撑在栏杆上,狠狠一砸,明明早知道她心里有伤口,为什么要漠视?
为什么不想办法抚平她的伤口?
安振:这件事情不怪你。
安振缓缓道,余弦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小笒还是放不下。
安笒昏睡了整整一个晚上,别墅的灯也亮了整个晚上。
天亮的时候,安笒睁开眼睛,看到守在床边的马嘉祺,她眼睛闪了闪,轻轻抽回自己的手。
马嘉祺:小笒,你醒了。
马嘉祺惊喜道,双手抱住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马嘉祺:太好了。
安笒身体一僵,轻轻推开马嘉祺,淡淡道:
安笒我想暂时离开这里。
马嘉祺: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马嘉祺道,扶着她坐起来,端起水杯递过去,
马嘉祺:先喝点水。
安笒没喝水,双手扣着杯壁,低垂了眸子:
安笒我想自己离开。
马嘉祺心里“咯噔”一声,轻声道的:
马嘉祺:小笒,你怎么了?我陪着你不好吗?
小妻子刚醒来几分钟,可在这短短几分钟里,他却感觉到她的疏离。
小妻子排斥他。
这让他觉得很不好。
安笒我已经决定了。
安笒是从来没有过的坚持,她躺在床上,背对着马嘉祺,闭上眼睛,
安笒你去休息吧,我想睡一会儿。
马嘉祺眉头紧锁,但想起昨天晚上陈澜的话,他按捺下心里的情绪,起身离开,轻轻带上了房门。
安振:嘉祺,小笒她怎么样了?
安振也是一晚上没睡,眼睛红红的。
马嘉祺:伯父,我想知道宋亚轩的事情。
他开口道。
显然,他对于小妻子来说,很重要。
安振眼神闪了闪,末了叹了口气:
安振:我们去书房说吧,别吵到小笒。
听到外面的对话以及渐远的脚步声,安笒掀开被子坐起来,她站在窗口,看着郁郁葱葱的花园,心口闷闷的疼。
这么多年来,她不敢想不去想,以为那张阳光灿烂的脸会随着时间掩盖在心底最深处,可是她错了。
亚轩,你会怪我吗?
我怎么会忘记答应你的事情,怎么可以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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