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宿一路上睡得很香,直到某人拿刀抵在脖子上,冰冷的触感激起求生的欲、望,她才猛的惊醒。
“啧,睡这么久,不配合就杀了你。”
椿宿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身黑衣从上巴遮到脚的飞坦正用嫌弃的目光盯着她。
被突然吓醒的椿宿,非常感谢亲切的飞坦小朋友提供的叫床服务,效果拔群到今晚睡觉做噩梦。
做得很不错,就是下次别做了。
飞坦见这名窟卢塔族的少女醒了,将本就细长的双眼眯了眯,令椿宿莫名联想到猫科动物猎取食物时那种危险的气势。
“现在起跟着我们走,路上的时候安分点,别动什么小心思。”飞坦威胁道。
居然不是杀了我,还有这等好事?
椿宿狂喜。
银发少女清澈如红宝石般的双眼亮了亮,她快速的点了点头,并一脸嫌弃试图把飞坦推开。
其它几人见了把脸撇到一旁憋笑,飞坦莫名不爽。
椿宿表示对飞坦的待人很有意见。
一行人下车。
行走途中,椿宿一直在关注身边的蜘蛛。
她一定要向飞坦这个小矮子复仇。
这不,就给她逮着个机会了。
随着楼梯的一个转弯,周围的几人都被墙阻隔了一定的视角... ...她偷偷瞪了飞坦一眼,像只被踩了脚又不敢咬人只能在心里把人家活剐的怂狗。
然后她收获了飞坦投来的杀气。
好的,现在狗狗彻底死心了。
也许是迫于飞坦的威胁,她这回安分了许多,路上也没有多作挣扎,一直服服贴贴跟着几只蜘蛛进了旅团旳总部。
这里说是总部,实即上就是个已经废弃很久的大楼,因为旅团很少集合,也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八百年没人打扫,地上的灰尘比蜘蛛杀的人还多。
椿宿用了个奇怪的对比。
她这脚不能要了。
被吓到濒死的她大胆在心中发誓,等过会见了搞她家小酷的那个什么库洛洛,她一定要控诉他的卫生意识比她家狗还差!
然后还要把“飞坦矮得要命就是个小屁孩”说一百遍。
不过她也只敢在脑子里想想。
被拿刀威胁的恐惧淡化,椿宿渐渐感到有些恍惚,大脑难以思考。
但她的浅意识告诉她,这没事,很正常。
椿宿悄咪咪看看身边的蜘蛛。
哼哼~很好,没人发觉。
少女眯了眯眼。
那她可不管了,就这样随它去吧。
椿宿状若无事,继续走她自己的。
这种糟糕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椿宿被取下口枷。
至于前面蜘蛛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椿宿不想在意,也没有心情在意。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在这之前干了很多事,而自己被蜘蛛带走似乎也不算太偶然,是为了什么呢……
银制的口枷从口中取出,细看还能注意到几丝银光。
而后,少女顺着本能伸出一点嫣红的舌头,轻轻的哼叽了两声。
椿宿却仿佛完全没有觉察到身旁蜘蛛间奇怪的气氛。
对于库洛洛一双卡姿兰大眼睛紧紧盯着她火红眼的行为和摩梭她眼角的手她也象征性的忽略了。
因为,她的记忆终于到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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