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白了张日山一眼便没再继续说话了,不过他突然开始有意无意地站在我和张日山之间。
只要张日山那家伙想和我聊天,师父就一定会开口打断他,甚至都不让小白脸靠近我。
张日山:“师父,您这是......”
齐铁嘴“哼,登徒子,谁是你师父?”
师父拽着我的胳膊朝着张启山身旁大步走去,经过张日山身旁时还不忘故意撞他一下。
师父就是一算子,那小体格子像小鸡仔子似的,自然是和常年练武的张日山比不得的。
不但碰不得动人家,反倒是让人家给弹回去了。
我看着师父那小怨妇似的眼神。
糟糕......有点娇羞怎么回事?
最后一节车厢的铁皮被焊开之后,我和张日山不约而同地向内探头。
果然如师父所料出现了木头椁,而且这些木头椁的表面烂酥了,里面也已经石灰化,张启山让人用枪托砸碎,露出了一个大洞。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师父竟然是第一个爬进去,本以为师父打死都不会做这种可能对他生命存在危害的事,果然还是我小看师父了。
见师父钻进去,我撸了撸裤腿袖口,也打算跟进去。
正想进去时,张日山拉住了我的胳膊,他抬头示意其他几个亲兵进去。
蚩眠“你干嘛?”
我略有些气愤,师父先进去,要是在里面遇到什么危险那该怎么办呢?
可张日山那人依旧笑得满脸灿烂,见我有些生气,张日山收了收笑脸。
张日山:“放心,师父不会受伤的,佛爷他......会保护师父他老人家的。”
说罢,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在我的死亡凝视下也钻了进去。
我抚了抚被他揉得乱糟糟的头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棺材板。
阴森森的,我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在这种情况下,落单的那人必定会出事。这是小时候师父教给我的道理,我时刻铭记于心。
蚩眠“小白脸,等等我。”
然后,我就头也不回地钻了进去。
进去之后发现这棺椁里面高度并不高,而且地上还垫满了稻草,有两三具背枪的尸体趴在地上。我低头一看,就看到尸体的动作和趴在床上那些一模一样。
抬头就见尸体后面一口巨大的石棺,放在车厢椁室的中心,因为沉重,底部的椁面都有点凹陷,整个车厢里,只放置着这一具棺材。
我四处张望,寻找着师父的身影。
蚩眠“师父”
这里人太多,还有张启山的亲兵,我不敢大声说话,只能轻声呼喊。
齐铁嘴:“这里”
师父向我招手,寻着声音望去,便看到师父正在和张启山一起看着那个棺材。
张启山举着风灯靠近,透过风灯微弱的黄光,我看到了棺材上的花纹和一些奇怪的痕迹,那是一块一块黑铁,浇筑在棺材的表面,覆盖了棺身和棺盖之间的缝隙。
黑铁上,刻了很多类似于道符的符号,非常复杂,张启山和师父对视了一眼。
齐铁嘴:“棺有皮,皮带铁,铁包金,哨子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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