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善见清风拿着牵引盘出了斗妍厅,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喘喘不安,但是这番不安便在很快就将孟瑶认主归宗并通过孟瑶控制温氏的美好憧憬中压下来。
至于认回孟瑶后该如何安置,还不是他一句话的是,他一个娼妓之子,还能影响到子轩的地位不成。
清风久去未归,金光善的心中越发忐忑不安,这时,只见清风手里绑着一金氏门人与孟瑶一同走进大厅。
东方梓君:“清风,在别人家做客,怎可如此无礼,回去之后《礼记》一遍。”
清风:“是,师尊。不过,金宗主,清风并非故意冒犯,而是此人多番阻扰金宗主的孩子认祖归宗,清风气不过,才将其绑来让金宗主处置。”
金光善将那门人踢翻在地,怒道:“岂有此理,竟敢阻止我与我儿相认,陷我于不义之地。”
清风笑道:“既然金宗主是真的想找回自己的孩子,那就放心了,你说对不对,孟公子。”
金光善悲切道:“阿瑶,我的孩子,现在有这血脉牵引盘为证,你总该相信了吧!”
孟瑶沉声道:“金宗主,孟瑶早就说过,此事不必再提。”
金光善流着泪道:“阿瑶,我知道是为父的不是,是我没能早日找到你们母子,才害得你母亲早逝,是我负了你母亲,你恨父亲也是应该的,阿瑶,我的孩子,父亲错了。”
这时秦苍业站起来劝道:“孟公子,由来父子天性,血浓与水,宗主自知道你的消息之后一直在找你,如今你们父子既能再相见,实乃一大喜事。公子还是早日认祖归宗,以享天伦。”
孟瑶苦笑道:“秦宗主,母亲生前那么困难都没有想过要找父亲,更不曾与我说起半点父亲,就怕给他添麻烦,如今孟瑶贸然认父,违背母亲‘遗愿’,岂非不孝。不过秦宗主有句话说得对,由来父子天性,金宗主一腔慈父之心总不能白付,因此,今天孟瑶将其他与金宗主有血脉关系之人都领到了斗妍厅外,以尝金宗主的慈父之心。”
金光善听到此处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想要阻止孟瑶的动作,那只清风比孟瑶更快一步的将大厅外得人领进来,一起进来的有二十来人,其中最大的年纪与金子轩年纪相仿,最小的四岁,被一妇女抱在怀里,那妇女一见金光善便情深意切的叫了句:“善郎,你终于肯接我和阿羽回家了。”
金光善想也不想便否认道:“这位娘子,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更不是你的什么善郎。”
那妇人却是将一个小孩拉到金光善的面前,泪珠儿也从眼中流出:“善郎,你就是我的善郎,你看,这是我们的儿子阿羽,我生了一天一夜才将他生下来,你也在门外等了一天一夜,阿羽,还愣着干嘛,赶紧叫爹爹。”
“爹爹。”被唤作阿羽的小孩立马甜甜的叫了金光善一声爹爹,随后抱着妇人道:“娘,爹爹怎么不应阿羽,他不要阿羽了吗?”
金光善不应,妇人流着泪道:“善郎,你是不是不要我和阿羽了,是不是厌烦我了,你看,这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我都带来了。”说着便拿出一颗珍珠,这种珍珠在普通人眼中很珍贵,却是金麟台用来做纽扣的普通珍珠,金光善每欺骗一名女子与其欢好,便会赠送这样一颗这样的珍珠充当定情信物。
其他二十来个孩子也纷纷拿出珍珠,叫金光善父亲。这时,秦苍业突然看见秦愫出现在人群中,惊道:“阿愫,你为何在这里。”
这时,好几个金氏附属家族的家主都发现自己的孩子也混在其中,其中有几家正准备结亲。
那妇人听言擦了擦眼泪,随后笑道:“这位家主,既然大家都在此,自然这位姑娘也是善郎的女儿,我们阿羽的姐姐。”
秦苍业怒道:“你胡说,愫儿,跟阿爹回去。”
可怜的秦愫,还沉寂在自己不是父亲的亲身女儿中不能自拔,又那听得见秦苍业说什么,一旁好几个世家的子女现在都如秦愫一般。
清风笑道:“秦宗主,这血脉牵引是做不得假的,秦姑娘确实是金宗主的女儿。”
金光善顿时慌了神,连忙辩解道:“苍业,你听我说,这一定是误……”
“金光善,你这个老匹夫,往我秦苍业对你中心耿耿,你既然如此对我,我杀了你。”说完便一脚将金光善踢倒地上,一旁的几位家主纷纷抽出佩剑,恨不得将金光善大卸八块。金光善是什么德行,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如何不知,只是没有想到他下作到连他连他们的妻子都不放过,亏他们一直对他忠心耿耿。
“诸位,此乃你们与金氏的家事,我鹤鸣山告辞,清风,脏了的东西还拿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扔了。”
“是,师尊。”清风随手一扔,将血脉牵引盘扔在了金光善的肚子上。'
“姑苏蓝氏告辞。”
“清河聂氏告辞。”
“温情,温宁,孟瑶,我们走。”
一时间,斗妍厅内大小世家走得干干净净,只余金氏的附属家族与匆匆赶来的金夫人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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