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婠得仔细听听行情如何。
要是可行,她就把阡屠揪出来赚钱。
至于逅塵……
嘶,他还是玩毒去吧。
南宫烈还在说着刚才的话题,说着说着就上情绪了。
“哼!那些个炼阵师,个个沽名钓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却天天吹嘘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本事。要是放在之前,我兄弟他一只手就能吊打他们,哪轮得着他们在这里败坏炼阵师的风气。”
南宫烈:越说越气!气的肝疼!
“南宫家主认识真正的炼阵师?”池婠蓦然发问,实属好奇。能得南宫烈如此赞誉,说明那人的确在炼阵上颇有造诣。她心底还猜那人会不会和逅塵他们一样,也是流落在外的巫族后裔。
而南宫烈却是脸色微僵,明显却又不失机敏地转移了话题,愤愤不平地道:“只是早些年拜了把子的兄弟,很多年没见面了,也不知道他又去那里游山玩水去了,连封信儿都不传回来,说起来就来气!”
啊这……
池婠抽了抽嘴角,还能演得再像点吗?
着实是这表演痕迹太重,不过她也没有戳穿就是了。
是人就有秘密,南宫烈有,她自己更有。
没有必要,何必刨根问底?
徒惹人厌烦罢了。
“那,南宫家主刚刚说,现在的炼阵师都沽名钓誉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炼阵师,在外边赚丧良心的钱,就没有懂行的人来拆穿他们吗?”池婠以为是有人卖劣质阵法、结界什么的。
“懂行的人?”
南宫烈笑了笑,摇了摇头,端起茶杯灌了口茶,带着几分嘲讽地道:“你是想说,炼阵师公会为什么不管吧?呸,那就是蛇鼠一窝!别看他们外表风光高深,这些歪风邪气的源头就是炼阵师公会,从里子烂到了外皮,无药可救。”
南宫烈又絮絮叨叨捡了几个炼阵师德不配位的例子说给池婠听,言语之间,对炼阵师公会多有不满。但池婠隐晦地察觉到南宫烈的情绪里似乎不全是不满,还有几分恨铁不成钢或者失望的情绪。
这就有趣了。
“公子谈及炼阵师,又说到做生意,你莫不是也是从炼阵师公会里出来的炼阵师吧?”南宫烈脸色有点纠结,又有些复杂,总之就跟看见最爱吃的美味佳肴被苍蝇叮了一口一样难看。
池婠立马摇头。
笑死,要是点头这生意可就告吹了!
幸亏不是。
“我师从散修,师父临终训诫要不忘初心,谦逊好学,将炼阵师一脉发扬光大,切不可与小人同流合污。”
说着,池婠突然啪地一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情绪酝酿到了顶峰,冷声道:“没想到炼阵师公会外边传得那么好听,实际上竟是这副模样,看来我也不必去炼阵师公会拜访了。”
南宫烈一看这气得不轻啊,连忙安慰,又吐槽了几句炼阵师公会,便轻巧的转移了话题。面上不显,但心底确实少了几分膈应,对池婠的态度也更加亲近了许多。
他主动地、顺理成章地就谈到了交易的话题上。
“不知公子要谈的生意具体是什么?若是阵法之类,只要质量达标,你手里有多少,我南宫家就要多少。”这显然是已经把生意谈成了一半。
池婠将一切看在眼里,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她故意带情绪说这番话,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虽然好好谈也能做成生意,但又捷径,何乐而不为呢?
池婠敛去心思,反手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檀木匣子,推到了南宫烈跟前,笑着说道:“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不如南宫家主先过目,看完,我们再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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