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架没打成。
因为早在很多年前,曜日帝国就有了规定,在帝都禁止私斗,要想解决纠纷,就去中心广场登记身份上擂台,在围观群众的见证下,一决胜负。
期间需要审核,程序太麻烦。
池婠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规定。当然,也可能是之前就有,但是她并没放在心上。要不然,她也不会八岁的时候提着颗血淋淋的脑袋,大喇喇地从主街走到丞相府了。
这只是原因之一。
主要原因还是池婠刚刚那番话起了作用。
就在池婠挑事儿的时候,声音被外面路过的南宫家的人听见了,好巧不巧的,路过的那个人正是南宫家现任家主、南宫麒的亲爹——南宫烈。
当即,南宫烈扛着大刀就拐了进来。
然后——
这件事就戛然而止了。
纳兰熊似乎对南宫烈心存忌惮,在场人都能听得出来,纳兰熊对南宫烈说话时的那种妥协忌惮的语气,简直是闻者暗爽。
红玉楼的护卫立刻开始收拾残局,而围观的人群也慢慢有了活力,但是大多数客人都不敢在此继续逗留,生怕再来点刺激的,急急忙忙付了钱,揣着饱受惊吓的小心脏,回家去了。
倒是池婠,有点诧异地看着南宫烈。
这扛着大刀的络腮胡子中年男子……
好眼熟。
—
红玉楼的上等雅间里,各种镂空雕饰使得房间更有层次感,偌大的八仙桌上放满了热气腾腾的美食,有的是红玉楼的小菜小酒,也有从其他酒楼定做的招牌菜。
当然,花的是南宫烈的灵石。
“今日之事,多谢公子出手相助!日后若有麻烦,直接拿着这块玉佩来找我,我绝对二话不说!”南宫烈递给池婠一块墨玉,大喇喇刻着南宫烈三个字,倒是直白得很。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池婠也不推辞,这正好方便她去接近南宫麟,也不知道那个小孩现在什么样了,记得他还是个小吃货来着。
这么想着,不由得有几分怀念。
南宫烈见池婠丝毫不拖泥带水,大手一拍腿,朗声哈哈一笑,他就喜欢脾气爽快的人。
反倒是坐在旁边由医师包扎伤口的南宫麒,看着南宫烈拿出那枚玉佩时就欲言又止,看见池婠把玉佩收下后,落在池婠身上的眼神顿时更加警惕与复杂。
萧择倒是没那么多顾忌,看着池婠手里的墨玉玉佩,贼兮兮地凑过去道:“师父师父,赶紧收起来,这可是好东西!这可是烈叔的家主信物,有了这个,南宫家的老匹夫绝不敢轻易找你麻烦!”
师父?
“臭小子,你占我便宜呢?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收你为徒了,嗯?”池婠似笑非笑地看着笑得谄媚却不令人讨厌的萧择,忽然觉得这面相有点熟悉,但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总之很加好感就是了。
萧择嘿嘿一笑,立马站起来跑到池婠身后,捶背捏肩,力道堪比按摩房的贵宾级服务,“诶,师父,您老人家收了我绝对不亏!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夜里还能暖床——”
“咳咳!”南宫烈一口茶喷了出来。
南宫麒一言难尽地别开脸,恨不得把耳朵也堵上。他没这么没脸没皮的兄弟,简直没眼看。
“停停停!这件事容后再议,你先回去坐好。”池婠很庆幸君寒执不在这里,要不然少不了一顿哄,但是她忘了,她也想不到,暗地里还有个拿着小本本记录的老古板夜追。
“遵命!师父!”
萧择听池婠没直接拒绝,直到这还有机会,立马喜笑颜开,乖巧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两眼冒光的看着池婠,像只大尾巴修狗。
“南宫家主这份礼太重了。”
池婠把话题捞回正轨,方才她以为只是简单的个人的人情信物,只牵扯到南宫烈本人而已,但她没想到是南宫家家主的信物,这个意义立刻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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