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以后都是皇上的嫔妃了,她又是皇后提拔的,这什么出身是万万不能再提了,都是伺候皇上的谁又比谁金贵呢。”
陈贵人能爬上高位对比口无遮拦的石答应更为谨慎也看的更多更清晰些,马常在心细,瞧着陈贵人脸上有些失落,不用想都知道因为什么,她就说嘛,陈贵人心里也是有所触动的,不然怎么会失落,感伤呢!还教训起石答应来了。是以直接叫破了,还打着关心的旗号,
“姐姐何必忧愁,姐姐可是贵人,更何况咱们可都是出身国公府的,那是她一个奴才比的上的。”
石答应虽然高傲冲动也非全然没有脑子,她们住在一个宫里自然关系更亲近些,陈贵人也是晋了贵人后才与她们恢复了走动,好拉拢势力罢了。谁又不知道谁!“是啊,姐姐要看不惯她随意找个什么借口罚一罚出出气也好啊。”
陈贵人脸色一僵,蠢货!
承乾宫,贤妃心中有些不平,“好一个青常在,好一个皇后!跟我玩这个,翠萍,告诉李答应,叫她用些心!”
“是,娘娘不必担心,李答应伺候皇上伺候的意也是极好的。”
主仆二人笑的不怀好意,伺候就是字面上的伺候,用奴才的方式伺候,这也是贤妃不阻止李答应承宠的原因。一个把自尊放在脚底让人踩的人她们可看不上,皇上便是宠了一时也不会长久!
“自然,奴才秧子就是下贱!”
“那青常在也不过占了天气的便利,皇上身边哪容这些卑贱之人的存在!”
贤妃心中也是如此想,不过却没有那么轻松,“青常在是皇后提拔的,而且皇上能一连宠幸这么多时日,可都是在册的,怕不是李氏能比的!”
翠萍有些不解,“娘娘?”
“这青常在可是先册封再侍寝的!自不是先伺候皇上再册封的宫女能比的!先册封了便是正经嫔妃,不是个玩意儿。也不知皇上是自己看上了还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
“不管怎样都好,奴婢先前还以为皇后那样不会行此手段的,不曾想……娘娘赎罪!”
贤妃看着翠萍自己给了自己重重的几巴掌后才叫了停。皇后不是行此手段的人,她贤妃便是吗!“行了,退下去吧。”
不过贤妃不以这个来笑皇后,静嫔可是按捺不住在殿中狂笑,“明明我的允澈才是大阿哥,是长子!哪里比不得皇后的二阿哥!好一个皇后,整日将嫡出挂在嘴边,好似有一双嫡出的儿女有多了不起似的!”
静嫔此话说的酸起,双环自然不敢插嘴。
“改日本宫也要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引得皇上开口。”
“娘娘是说这青常在是皇上开口要的?”
最了解你的一定是你的敌人,静嫔家里父兄自然也是得用的,不然胤禛怎会将她赐给弘暄,不过比起喜塔腊氏可是差远了。光说皇后的父亲可是正二品户部的侍郎,而户部尚书已年迈,不要多久便要退了,户部又是钱袋子,从太上皇开始到弘暄可是都有安排,这喜塔腊氏短时间可是稳的很。贤妃的父亲是从二品湖广巡抚,富察氏更是大族。静嫔的父亲乃是四品江浙知府,不过江浙情况有些特殊,自是不能完全按官职来算。算是太上皇的心腹之一了,但家族底蕴不及,宠爱地位也不及,所以静嫔现在只能按捺不动,不过该关注她可一直未放松过。
“可不是,咱们这个皇后哪有那么大方!前儿不是还处置了一个宫女吗!怎么没处理到正主身上!”
双环见静嫔好似出了一口大气,恶狠狠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不由提醒道,“娘娘~”
“行了,本宫知晓。本宫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忍,但可不妨碍本宫看好戏啊!本宫还真是盼着何时能重新去请安,也叫本宫看看皇后的脸色,到底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
被她们念叨着的皇后倒是坐的住,甚至还有些喜意,素心素练不解,皇后好心情的解释到,“这青黛的出身可没有比咱们更清楚的了,她能得宠也好。青黛家里有还不如没有,她这样的出身便是有了皇子本宫也不担心,反而她顶着长春宫宫女的身份,哪怕皇上先行册封过了,但满宫谁人不知!她没有依靠可不得一直靠着本宫,否则一个区区常在,便是当了嫔位又如何!这宫里啊,可不是光位分就能办事的!”
皇后老神神在在的,素练素心也明白了,皇上日理万机,别说管不到,便是注意到了也要看皇上愿不愿意管,一时的宠爱算不得什么的。只有皇后娘娘,她若是安分听话自然能得个安稳日子。
可惜皇后不知道,赖家是奴才不假,她的出身压制她也不假,但银子嘛,还真不是那么缺的,比不上皇后等人,别的未必不行。再者宫里位分说不了事,但皇上的宠爱可以啊!有了宠爱什么方便啊,银子啊,还不好弄?
…………
晚膳果然多了些牛鞭汤,鹿肉啊甚至还有一碗不知道什么配料的十全大补汤,弘暄的脸色一下黑了,青黛的脸色红了,一是憋的二是羞的。
“滚!”
“是是是,奴才这就滚。”说着何卓竟还真打算滚,这下青黛有些憋不住了,万籁俱寂中她扑哧一笑的清脆声尤为明显,往日弘暄喜欢,但弘暄可没觉得哪里好笑,脸色黑如锅底,面色不善的看着她,幽幽的笑了,“好,好。你们都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
眼见着众人告退,弘暄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青黛暗道不好,可惜她的预感还是迟了些,弘暄不忙不慌的喝了那碗补汤,气定神闲的指挥她服侍他用膳,当真不叫她吃了。青黛见他喝了汤心中已经大叫苦了,如今还不给她吃饭,这下午一出,加上即将到来的战场,吾命休矣!
弘暄当然不会不顾他的身子,只不过是在他吃完后,便这般坐等着,看着她吃,如此青黛心里压着事如何能吃好!战战兢兢的,有一种悬刀在头顶只等它落下的感觉。“皇上,嫔妾吃不下了。”
“这才不过半碗粥,刚刚不是还念着饿吗,来,尝尝这个。”
弘暄越是表现的温和,冷静,她心里越是害怕,只好打着拖字绝,一小口一小口的半碗粥磨了半日,弘暄越看眼眸越温柔,丝毫不急,这药效也得等时间发挥不是,她若是干脆些或许还能一步步来,可她愣是拖着,那可不怪他了。
弘暄笑的温柔,整个人也耐心,还仔细伺候着她用膳,可就是这般,在众人眼中天大的恩典,她心下愈发惴惴,心都快跳出来了,“皇上,嫔妾如何能……”
弘暄不想看她此时故作规矩和顺从,“多多吃些,别没力气倒下了,朕可丢不起这人。”
青黛虽然害羞还是勉强打趣道,“皇上说什么呢!”
弘暄挑眉,不戳破她的想法,装傻充愣可是没用。青黛努力多吃了两口,也许是弘暄等不及了,也许是他时间到了,也许是见她真的吃不下去了。笑的愈发温柔,直接打横抱起,直奔大床而去。
门外何卓很是提心吊胆的大半夜,还有些微妙的愧疚。屋内如野兽般的低吼声,一声声发泄着狂躁,解脱,听的人提心吊胆。原先还势均力敌的呼喊,娇媚的不行,其中婉转活活酥了半边身子。何卓还特地打发人都到对面守着了,他站在廊下,四面八方的声音还是争先恐后的往他耳朵里钻。
渐渐到了后半夜,只余男人低沉喜悦的笑声,时而间杂不知是椅子还是架子的倒地声,闷闷的,一声一声女子的惊呼传来,已不那么明媚了,仿佛疲倦极了,已明显沙哑。一方明显斗志高昂,以一方已显疲态。
时至凌晨,一方一直平稳有力,一方已苟延残喘,殿内有一阵没一阵的才会有附和的声音,好似野兽已将猎物斗败,如今正兴奋的分食着。一方的声音既显孤独可也足够振奋。
何卓闭了闭眼,不忍再听。直至羲光出现在东方,里面的声音才算有了停歇的意思。何卓低头,恨不能缩成一团,叫那光着身子,大刀阔斧坐在榻上灌着冷茶的男人注意不到自己才好。弘暄可没心情和他计较,他此刻心情正好,之前多年积攒的闲气可是有了出气的口子,通体舒畅。嘶!弘暄动作一大,突然想起来那带爪的小野猫,怪他还以为是个温顺的小绵羊呢,实则内里披着着是一头小狼崽子的,好在她没什么力气,他还以为她在挠痒呢,谁知这小爪子还挺利!
“皇上?”
“滚,一见你就烦。”
“哎~这水好了。”
“你们都出去吧!”
弘暄一动不动的,真要叫他们看到了背后的伤,难免麻烦,加上那后面还有一个更麻烦的呢!
何卓心中暗啧,这能叫皇上伺候沐浴的也就一个人有过这个待遇,还是幼时的襄亲王呢!看来这青常在果然运道不小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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