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能理解平宁这个表姐的处境,有这个选择也无可厚非,可是她们这么些年的感情,更何况她们还是表姐妹,换作旁人定是欢喜不行,只有她还把人往外推。韩若泠心中自是失落,失望不已,但却不会因此为难自己,只当筛选了身边闺友。饶是她如此安慰自己,回了福宁殿眉间依旧有些散不去的失落和不渝。
“这是怎么了?”
“官家,小公爷也在啊。”
韩若泠收拾好表情,不作他答,胤礽也看着外人在,不好多说什么,只在案牍后拉住了她的手。
郡马不敢抬头细看,不过对于这个婕妤娘娘他是不陌生的,不说先前便知大娘子的手帕交并表姐妹,单说这几日大娘子在他耳边念叨的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出了门也能听到那几家小公子不断说着这些时候宫中最得宠的婕妤娘娘。郡马虽眼不能看但还是能感觉到自这位盛宠在身的婕妤娘娘来了后官家身上明显的变化,至少不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反而如一块温润的时常被把摸的玉一般。且二人相处举手投足皆十分自然,他与郡主也正是新婚蜜意,说起来也只比官家早一日做了新郎官,更是能体会的清楚盛名之下的宠爱果真名副其实。
郡马是个识时务的,见婕妤娘娘过来了,想了那边应该结束了,也不好杵在这里给官家和娘娘添堵,是以提出告辞。胤礽也未多留,“嗯,你去接了平宁出宫吧。”因他不知若泠何处不快,也就未提及叫平宁郡主多入宫说话的意思。若是平宁得知也不知是会喜还是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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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一走,韩若泠便顺着胤礽的手臂坐在了他怀里,也不说话,只是静静靠着他的胸怀。胤礽也不多话,一边轻拍着她的背脊,教她放松些,一边时不时落在她眉间的视线见她眉目舒缓才问道,“你与平宁不是交好?她今儿进宫你怎的没说说体己话?”
哪壶不开提哪壶,韩若泠本都好了的,叫他一说顿时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也是叫他这几日哄的习惯了,若是寻常定不可能这般随意。毕竟上面一个眼神,一句话,代表的意义可不简单,平宁好歹是她表姐,没的一家人窝里斗叫人看了笑话去的。何况姐妹几个以前又不是没闹过矛盾,哪个会真放在明面上。
也是胤礽心思重,一步步悄无声息的,从她身边点点滴滴入手,极快的融入了她的生活,又处处体贴,才叫她这般轻易泄了底。
“平宁得罪你了?你已是婕妤了,倒也不必怕她。”
韩若泠不信的睨了他一眼,“臣妾可没那么跋扈,也没人欺负我,只是……”她轻咬下唇,颇为感叹,“物是人非罢了。”
胤礽不喜欢她心事重重的,不习惯她脆弱,悲伤,不愿看见她愁眉苦脸不开心的模样。这把年纪在他看来便是不该伤春悲秋,他的女人应该时刻是笑着的,是明媚的,是万事不愁的。胤礽哄开心了她,见她乐的一旁沉溺其中才给了殿中一个小内侍一个眼色,悄声吩咐道,“去齐国公府传个话,叫平宁日后无事去锦瑟殿坐坐,陪侍说说话。”
“是。”
这可不是什么恩典,当然在外人看来是的,不过平宁可不一定这么以为。今儿刚疏远了,明儿又巴巴进宫去,皇后那里可不以为她做戏哄她玩?而韩若泠这边,平宁承认自己可能略微有些嫉妒她,但到底多年情分在,平宁又不是什么极坏的人,也没什么坏心思,只是官家这一道旨意不免叫她不安,莫不是泠儿说与官家,叫官家来撑腰?那官家如何想我?赶明儿又该以何种脸面去拜见?这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平宁一向高傲,这般才是最难受的。这才是胤礽此举的目的。
不过韩若泠还不知道,只是当某人索取报酬加利息时才发觉不对。毕竟平宁不忿,还以为她是进谗言的小人呢,更何况平宁即便面上堆笑,心里定是不自在的,韩若泠又能痛快吗?不尴不尬的待了半日功夫,留了膳,看了赏。
晚间胤礽还特特邀功般的似不经意提起,韩若泠自然要领情,哪怕不合心意。但心中有郁闷不已,在他大手游移之时,一把按住。还着他的腰肢,腰间发力,天旋地转,直接调了个个。
韩若泠撑在他胸膛,学着他的手段,四处搜索新地带,还不忘四肢压着他不让动弹。直至抓住了他的把柄,使得他不得不乖乖听话,一口一个斯哈,更是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哀求着贴近。
韩若泠抬起沾着不明白汁的柔胰,那一根根如玉葱一般的手指印在他嘴唇上。一边吐气如兰,在他不可置信又隐忍期待中,滑过喉结,胸膛,打着圈的奔向那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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