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美滋滋地泡了一个小时的鲜花浴,把身上搓干净哼着歌裹着材质丝滑昂贵的衣服出来。迎面刚好对上正在看书的姬苏钰,衣服穿在她身上大了几号,她在袖口和裤管卷起好几层。
姬苏钰抬眼,看见的就是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青禾,瞥嘴嫌弃道:“怎么这么矮,连我八岁的衣服都穿成这样。”
“我还想问你怎么长的呢,八岁就一米六几了,生长速度能再快点么。”青禾往长椅沙发一扑腾,脸裹着柔软的沙发,哼哼唧唧地蹭了几下,软糯的哼唧声如小猫一般,咪呜咪呜地挠着青年的心窝。
沙发足有2米长,以青禾的小身板躺上去并不狭窄,来回翻身没问题。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沙发柔软不失弹性,蹭上去温暖舒适。
姬苏钰脸又黑了,挪开脸:“别对我的家具做些奇怪的事情,再这样,滚下来躺地上。”
“别别,我不动了。”青禾老实仰躺着,双手交握在腹前。她好不容易装可怜争取到躺沙发,不想再滚回冰冷的地面。
姬苏钰的视线不经意落在少女翻滚了好几圈衣裳领口露出来的肌肤,过分白皙细腻的肌肤晃得碍眼。他沉默了,扭头走回楼上,声音嗡嗡的:“随你了,要蹭就蹭,反正我不会再用这张沙发。”
她没听见青年最后的嘀咕,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地呦吼屋主:“哎哎,等会儿,上去前帮我把一楼的灯关了。”
啪地一声光线熄灭了,接着楼上传来了砰的关门声,如青年上楼时重重的脚步。
青禾眨了眨眼:“这人真奇怪,她做了什么又让他生气了,小气吧啦的男人哦。”她没多想,拉上眼罩,避开楼梯拐角透出的光线,嘟嘟囔囔地翻了个身往沙发里蹭。
这几天东奔西跑,在树林里露宿没睡好,不一会儿青禾就抵挡不住困倦合上眼,一楼的沙发角落很快传出轻微的呼吸声。
姬苏钰以传教士的标准姿势躺在天鹅绒一般柔软的床上,瞪着一双大眼怎么都没有睡意。
每到夜晚,身体的疼痛就越发明显,让紧绷的精神和肉体无法入睡。
可现在,他分明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又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剧烈的疼痛仿佛由十级降到了八级。
他抬起自己的双手,扯开白色的手套,静静凝视着,凸起的血管此刻平静无澜,就连那青黑色都淡去了不少,显露出些微健康的红润。
姬苏钰的眼眸闪过异样的微光,果然他的猜测没错。
一切的关键点都在那个奇怪的beta身上,她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能抑制基因奔溃症,
他第一次不顾自身良好的修养,在宽大的床上辗转反侧。
姬苏钰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还有可能找到抑制这无法逆转的奔溃,甚至能延缓奔溃的方法。
姬苏钰侧身望向房间门口,仿佛要透过这道厚重的门和楼道,看到那个代表奇迹的存在。
他眼眸闪过熠熠的光辉,最终按捺不住内心怦怦的心跳缓步走向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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