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柏樾:嘿,你跑什么,又不是叫你上刀山下油锅。
像杨奇这种容貌被毁的人,初兮之前解除得不少,明白他们心底那种渴望与人社交,又自卑害怕的心理。
既然他不愿意,也不能强求,即便想帮他,也得循序渐进。
初兮白了莫柏樾一眼,转身进去了。
莫柏樾莫名其妙,总感觉这该死的女人对自己的态度比对那丑八怪的态度恶劣多了。
难不成,她是这种口味?
莫柏樾:噫~
莫柏樾被自己想象吓到了,受不了地摇了摇头,也跟着初兮进去了。
莫柏樾:我说……你好好的公主不当,跑到这荒山野岭来做什么?
枚初兮你不也是好好的皇子不当,为了一个女人,也跑到这荒山野岭来守着我吗?
莫柏樾:我能跟你一样吗? 我是为了我至高无上的爱人。
莫柏樾:嘁,这种吃完提裤子就不认账的女人是不会明白的。
君实老头儿已经解了阳元丹的药性,仍旧是一副严肃的模样,对于多出来的莫柏樾一点儿反对意见都没有,甚至使唤起来,就想使唤自己左右手一边方便自然。
杨奇一天只送一次饭,本来只有老头儿一个人的量,突然多了两张嘴,中午吃完了,晚上就没有了。
于是傍晚的时候,君实指了指莫柏樾。
君实你去林子里打两山鸡回来。
莫柏樾:怎么又是我?
下午的时候,他已经被老头子和那该死的女人使唤着打水磨药,凭什么连捉鸡这种事也要使唤他?
君实怎么不是你?你会做饭吗?
莫柏樾摇摇头。
君实那你吃吗?
莫柏樾哑口无言。
莫柏樾:为了心爱女子的下落。
莫柏樾:我忍!
打山鸡捉兔子这种事儿,对初兮来说,累死都可能未必能捉到一只,但对莫柏樾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
不一会儿他就捉了一只山鸡和一只肥兔子回来。
莫柏樾以为捉鸡这种事已经是他的下限了,没想到鸡捉回来之后,枚初兮那该死的女人,尽然又使唤他杀鸡拔毛。
可恨得是,他竟然被那女人一句话就威胁到了。
要么干活,要么赶紧滚蛋!
莫柏樾为了他心爱的女子,又忍了!
乖乖把他捉来的鸡和兔子拿到山涧边处理干净。
唯一让莫柏樾稍感欣慰的是,那女人的手艺还不错,把鸡和兔子都烤得外焦里嫩,香气四溢。
肉还没熟,他的肚子已经奏起了交响乐,唱起了空城计,口水都快泛滥成河了。
好容易蹲到肉熟,他迫不及待地朝已经盯了良久的兔子腿伸出了魔爪。
可他的手还没等触及到香喷喷的兔儿肉,“啪”的一声,被初兮的烧火棍儿敲在手背上。
枚初兮:没规矩,尊老爱幼不知道吗?
莫柏樾讪讪地收回手,初兮把肉最嫩最多的兔儿腿肉撕下来,还贴心地切成小块儿,笑嘻嘻地递给君实。
枚初兮:师父您吃。
君实默不作声地接过去,黑了一下午的脸,总算稍稍缓和一点儿了。
莫柏樾看住初兮那截然不同的嘴脸,撇撇嘴,转身去撕鸡翅。
可手还没挨拢,又被烧火棍敲了一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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