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兮出了院子往林子里略走了走,这山上野鸡野兔倒是不少,可以初兮的身手,就算累死连毛都摸不到一根。
好在除此之外,山上还有不少庄稼地,初兮也实在饿了,做了一回小贼,去人家庄稼地里刨了几颗土豆,拿到山涧边洗干净,然后回了院子。
樵夫见她两手捧了一堆土豆,两眼一瞪,围着她看了一圈,见她真的只有几只土豆。
樵夫一点儿荤腥都没有,你就让你师父吃这个?
枚初兮:什么???
枚初兮:师父???
枚初兮:我什么时候认的师父?在哪儿?
樵夫你学了我的独家心法,我还不是你师父。
枚初兮:我……
之前被曲天机强行拜师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又不明不白地被强行收为徒弟?
不过,便宜师父总比便宜徒弟划算,虽然还不明白这老头儿的身份,可这老头儿绝对不简单。
初兮满脸堆笑。
枚初兮:我也想孝敬师父你啊,可徒儿不会功夫,怎么可能斗得过山鸡野兔?
樵夫哼,这么快就跟师父耍心眼儿了?
樵夫看着。
樵夫立即比划了一个招式。
初兮只觉得眼前一花,刚才还在面前的老头儿已经到了她背后了,快得初兮都没看清他的动作。
枚初兮:你慢点儿,再来一遍。
樵夫资质愚钝!
枚初兮:……
樵夫虽然嫌弃,但还是放慢动作再演练了一遍。
樵夫看好了,这叫捕风捉影。
初兮这回看清了,可跟着舞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四肢无力,速度连樵夫的一半都比不上。
樵夫孺子不可教也!你这是捕风捉影吗?乌龟走路还差不多。
枚初兮:……
樵夫收起动作,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扔给初兮。
樵夫拿去,去,现在就去给我捉只兔子回来。
初兮接住那瓶子,扒开瓶塞,一股异香味儿从里面传出来。
她虽然是一名整容医生,骨子里对香味儿过盛的东西有种警觉性,连忙屏住呼吸,重新塞紧瓶塞。
她抬起头来想问便宜师父,这是什么药,但眼前已无樵夫的踪影。
枚初兮:咦,老头子啥时候走的,怎么无声无息的。
枚初兮:一点儿耐心都没有,唉……明知道人家没有习武的根基,也不知道多包容包容。那我认这便宜师父有什么用,还得伺候他!
初兮拿着那药瓶,嘀咕了半天。
枚初兮:这该不会是给我拿去药兔子的吧。
她把药塞进衣兜里。
枚初兮:不管了,去树林里找山鸡野兔试试不就好了。
初兮拿着樵夫给的药,再次进入树林。
天光已经大亮,饿了一宿的野兔山鸡纷纷出门寻找食物。
初兮盯上了一只肥肥的野兔,她采了几把鲜嫩兔草,用那药拌好,做了个小小的简单的机关陷进,然后远远的蹲守着,不多时,好几动物陆续朝初兮的陷进奔来。
其中还有一直豺,那畜生本来是不吃草的,可竟然嗞着牙,吓退了其他的小动物,几口将那拌了药的草吞了。
初兮连忙启动机关,把那只豺困在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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