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初兮:银票?
锦囊里厚厚一沓银票,可不是一笔小钱。
枚初兮:你哪儿来这么多银票?上次吃饭时不说没钱吗?
羽鹤南离给的,卖药的钱!都给你!别要他的!
初兮知道羽鹤说的是,让自己=别要南宫瑜的钱。
从羽鹤口中听到这话,初兮觉得好笑,掂了掂装银票的荷包,和羽鹤开玩笑。
枚初兮:怎么,你打算养我啊?
羽鹤偏着头认真地想了想,最后重重把头一点。
“噗嗤”初兮忍不住笑出声来,明明眼前的少年才十几岁,竟然让她无端觉得,很可靠。
枚初兮:咱家的小吃货也知道赚钱了,不错不错。
初兮从荷包拿出一张小面额银票,塞给羽鹤。
枚初兮:喏,姐姐给你的零花钱!一会儿咱上街买吃的去!
她转脸把装银票的荷包,整个儿塞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羽鹤接过银票,似乎觉得哪里不对。
明明是自己的银子,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姐姐给的零花钱了?
不过他从来不费脑子想这些事情,高高兴兴地收好银票,准备一会儿上街买东西去。
二人到了初兮房间,初兮把药拿出来,亲自端到床前。
南宫瑜看到初兮去而复返,还端着碗药,知道初兮没生他气,而是去给他熬药去了,头都不疼了,从床上坐起来,笑得牙不见眼。
南宫瑜:我就知道兮姐姐不会不管我的。
羽鹤哼~
羽鹤抱着手臂,瞪着南宫瑜放冷气。
南宫瑜飞快地瞄了羽鹤一眼。
南宫瑜:你怎么在这里?
羽鹤我夫人的房间,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倒是你,腆着脸赖在我家夫人房里。
枚初兮:这……这话……谁……谁教你的?
初兮扭头看着羽鹤,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她乖巧懂事医术高超又会赚钱养家的冰山弟弟哪儿去了?
然而羽鹤头一扬,根本没打算回答初兮。
果然,还是那个惜字如金的羽鹤,不过遇上南宫就不正常了。
南宫瑜:兮姐姐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聘礼都收下了,我父母也同意了,我在这儿有什么问题吗?
南宫瑜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初兮眨啊眨。
南宫瑜:是不是啊,兮姐姐?
羽鹤姐姐是我们的夫人,要她做你的妻子,你做梦!
枚初兮:停,都给我闭嘴!
初兮实在头疼,这二位祖宗大概是八字犯冲,明明都是绝色美男,一个温柔似水,一个冰山雪莲,却一见面而就掐。
再不阻止,不知道还会不会打起来。
初兮哪里知道,今早在草场,初兮走后,这两人已经打过一回了。
南宫瑜不会功夫,几大美女护卫又没带来,不过羽鹤也只会轻功。
两只菜鸟互啄,最终以南宫瑜宿醉未醒,头晕失败而告终。
可是南宫瑜虽然没打赢羽鹤,却博得了绿云的心疼,体贴地把他扶回了初兮的房间。
枚初兮:你不是头疼吗?来,先把药喝了,羽鹤的药很灵的,我可是好不容易讨来的。
南宫瑜对着初兮,脸上阴云顿散,笑得风和日丽。
羽鹤从小长在山上圣医宫里,虽然对男女之情甚是懵懂,可在山上时,师父向来对众弟子一视同仁,从不偏爱谁,无论年长年幼,医术有多精湛,都是任其自由发展。
他过惯了无人照拂的日子,好不容易从初兮这里体验到一丝丝特别的”宠爱“,不仅替他梳头,还亲手给他做好吃的,这种特别,他是不会拱手让人的。
尤其是这种眉目传情,羽鹤知道,那是要坚决杜绝的。
他走过去杵在初兮面前,伸手夺过初兮手上的药碗。
羽鹤我来!
又转身把药碗朝南宫瑜送了送。
羽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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