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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再提起这事,只是在时年旁边对他好一阵吹嘘问暖。
岑酒侧身靠在门口,眼神慢吞吞的落在三人看上去“和谐”的图画里,眼底不自觉掠过一丝不明的光。
啧。
他微微垂下自己的长睫,淡淡的、不明的颜色在少年的眼眸中闪过,岑酒顿了顿,终究是头也不回的转身出了门。
这里都没有他的事情了,他还留下来干嘛呢。
时年心不在焉的听着自己父母对自己讲的话,注意力却满满都落在那个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却依旧美如神祗的少年身上,见那人走了,他的心中不自觉的划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心中对父母的唠叨也越加不耐烦——
时年:“行了,我知道了,我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以后没事也不要再溜达到我面前做表面工作了。”
时年:“很烦唉。”
时年终于不愿意再听着那两人的唠叨,冷冰冰的抬起眼眸,看向两个人的神色完全不像在看自己的父母。
而像是……仅仅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时年:“还有。”
时年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一样,冷冷的盯着自己名义上的“父母”,对着两人的眼神中难得带上了狠厉。
时年:“别动哥哥,不然,我会让你们手中握着的一切全部化为灰烬!别怀疑,现在的我,已经有了这个能力。”
并没有再看这两人铁青的脸色,他下了逐客令。
时年:“因为最近受伤,我现在需要静养,还请两位先离开吧。”
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礼貌,但面前的两人却很明白时年完全只是看在他们好歹是生了他养了他的父母的面子上给了给他们最后的体面。
慕莹韵狠狠的咬了咬牙,在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时年,却只能乖乖的揽住自己丈夫的手臂,随他一起走了出去。
其实无论是她还是她的丈夫都清楚。
他们两个面上虽然是时家的掌权人,但在一年前,他们这个体弱多病的儿子就已经真正的掌握了时家的生杀大权。
他们无法反驳他的话。
因为他们手上,也没有太多的实权。
……只能拼死忍了。
不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慕莹韵眼眸上的光芒微微闪动着,眼底不自觉的略过一丝厌烦。
说起来,之前她和儿子的关系也还不错 。但就在前几天,她忽然发现儿子和那个养子的关系实在是太近了,不由得提醒了她的儿子几句。
而且语气还不怎么好。
慕莹韵只是希望时年不要被他那个一定会为他而死的哥哥给束缚到,却不想,时年当场就冷下了脸,且丝毫不给自己面子下了逐客令。
慕莹韵不敢对她的儿子发火,就只能将当时压抑着的所有怒火都转移到了事情的罪魁祸首——岑酒身上。
而经过今天这一遭。
她对岑酒的不满也更甚。
他对儿子的影响似乎越来越大了……慕莹韵一边走着,一边微微蹙起眉思考着。很快的,女子的眼神就亮了起来,同时眼中闪过一丝不可多见的狠。
让儿子讨厌他不就行了吗?
而讨厌的方法有很多种……慕莹韵冷笑一声,心中慢慢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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