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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酒微微冷着脸。
他向来高傲,才不喜欢和别人一直虚伪着,但岑酒也明白,此时的自己不能和时年彻底决裂——
不过。
时年。
这一账,他一定会记得。
时年在看见少年面容平常的那一刻,还有些惊讶,以为岑酒没有喝他放下那药的果汁,但很快的,他就看见岑酒向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那人在他三米前在止住了脚步,淡的望着他,一双漂亮的仿佛藏含了万千星辰的眼眸中染着复杂的神色,还没等到时年看清那神色到底是什么……就发现自己面前的少年已然闭上了眼睛,忽然向他的方向倒了下去。
——措不及防。
时年一愣,但很快的,他就接住了自己面前的少年,双手慢慢的扶着岑酒的腰,心中也已经了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时年:“……起作用了呢。”
少年轻喃一声,随即微微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中再也没有刚刚时年看见那人朝自己倒下去时所闪现的疯狂,而是一片冷然。
时年调整了一下自己扶着哥哥的位置,欲要带岑酒离开,却不想,自家哥哥的肩膀突然被另一个人扶住了。
那是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看上去非常轻柔的按着岑酒的肩膀,却又让想将岑酒带走的时年无法执行任何的动作。
时年身体忽然顿了顿。
他瞬间侧过眼眸,冷冷的望着与自己之间隔着一个岑酒的人,也是将哥哥带出来的这个人——慕淮,眼眸中不自觉的染上一丝阴然。
时年:“慕家主……有事吗?”
时年淡淡的开口。
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像是再问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如同寒暄一般。
但。
唯独时年自己知道……此时的他,内心在咆哮着,在疯狂着,在升起一个想要将面前的男人撕裂然后独占自己怀中猎物的想法。
呵。
时年的眼神不自觉的扫过哥哥因为昏迷而变得恬静的侧颜,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只见那人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了两下,看上去极为的精致,却也易碎。
时年在心中轻晒。
随即不自觉的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自己哥哥的脸颊。
或许是因为皮肤的触感太过于美好,时年眉眼满足的弯了弯。
然后,冰冷的侧头望向慕淮。变脸的速度可真不喂是不快。
哥哥,是他的猎物。
慕淮竟然敢靠近他的猎物……
还真的是,不要命了呢。
时年面上带着笑容,眼中却宛如掺和了冰渣子一般,冰冷之极。
那是他的哥哥。
是他的。
他的哥哥,只能靠近他,不能靠近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时年这些天其实一直都在密切关注着岑酒的交友圈,也知道岑酒在学校里基本上不跟人打交道,便很满意,也就没出手做些什么。
但这这期间,关注关注着,他自己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惊讶,毕竟他从来没有对一个猎物这么上心过——
岑酒是第一个。
所以。
哥哥就更不能离开他了呢……至少在阿时厌倦之前,不能!
慕淮:“时年。”
慕淮也自然认出了时年,不由得淡淡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随即看着手下被他扶着的岑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眉头忽然轻轻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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